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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的地牢拘束奴隶之旅~贱奴的侍女是主人大人

[db:作者] 2025-12-26 12:36 p站小说 448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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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从京城天牢玩回来,已过去许久,足以让上次游玩的具体情形从姬旦脑海中淡去,只留下一阵梦一样的怀念。她想起牢里石地板的阴湿、绳索绞进肉里的紧缚感,还有腹下那些热热的、又湿又黏的回忆,想得心里发痒,汗从后颈上蒸出来,双腿在被窝里忍不住地搓来搓去,想得整夜睡不着。
她有时简直盼着天亮,因为天亮后她就能说服自己有不睡的权利了,然后再叫侍女来给她洗床单。并不是没有试过再玩一次,但每次让侍女们把自己带进地牢,绑起来,用链子栓住,关在冰冷的铁笼里,用最猛烈的阳具冲击子宫,都总觉得差了点什么……差什么呢……今天一大早起来,姬旦就问自己这么个难题,连手边剥好的鸡蛋都忘记吃了。
“殿下,请喝茶。”
侍女小萍仿佛算准了主人什么时候需要转移注意力,把一杯茶轻轻地摆到桌上,姬旦才如大梦初醒,囫囵吞了鸡蛋,端起茶呷了一口,顿觉清爽。一切都刚刚好,一如既往:不凉不烫,不浓不淡,茶叶不多不少,杯里一点碎沫也没有,就像她处理过的所有事一样刚刚好。她暂时把刚刚的问题抛之脑后,打量着眼前的侍女小萍。虽然相处多年了,她有时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小萍怎么做事总能刚刚好呢?
御凰山庄的不解之谜真多啊。姬旦这样想着,一边向小萍问道:“今天有什么新鲜事吗?”
“京城略有纷扰。叛军头领昨日被处决了,行刑前大声宣告陛下有龙阳之好,据说现场一片哗然。殿下。”
“这又不是什么秘密,算不得新闻……”姬旦说完就沉默了,眼神渐渐失焦。突然她噗呲笑了一声,又马上板起脸,好像什么也没发生。
“对了,之前皇妹提过的那些西域装备,送到哪了?”
“今早刚到,已经送进地牢,殿下。”
“再好不过……”姬旦呵呵笑着,说道:“此宝独西域皇室重囚所用,中原却是没有的,速去看看!”
御凰山庄的地牢比京城还精致,青石板满铺,严丝合缝,块块都仔细都打磨过,在长明灯火的笼罩下,显出昏黄的砂质表面,让人想到死后地下的岁月。下一级级石台阶,打开一扇厚重的铁门,门后的走道像比墓道还阴森,两边的牢房都用实心铁门隔着,贴耳去听,偶尔能听见女人的呻吟和喘息,或是铁链在地上拖曳的哗啦啦声,断断续续的,最后都会归于死寂。如果有谁站在牢门外,敲一敲门,开玩笑说“公主殿下决定放你出去了”,真不知道会有怎样的动静。
“就是这件了,殿下。”
“如此这般……做工倒是比我想得还好。”姬旦把拘束衣拎起来看,很快手臂就酸了,只能再放下。拘束衣很重很重,这却是个好事。
“但是当我得到这件拘束衣时,我却觉得如往常那样玩,好像这样的珍宝也没什么特别的……小萍,你怎么看?”
“殿下的意思是,要找更刺激的玩法?”
“不错,刚刚我从地牢一路走来,才想到先前的诸多游戏之所以不如京城那次,就是因为太安全了。无论我陷入怎样的境地里,我都始终知道只是玩玩而已,但游戏还是模糊了真实与虚幻的界限才最有趣……”
“殿下,恕我直言……”小萍听完姬旦的话,眉头都跳了起来。
“您是想造一个假身份,让自己真被当成一个被惩罚的小人物吗?殿下?”
“还是你聪明。”姬旦笑道:“不过你还没猜透。我不仅要自己伪装成别人,我还要你伪装成我,伪装成下令调教我的公主!主仆的立场倒转,如何?”
“就理性而言,玩得太有风险了,殿下。”
“怎么,难道你不值得我信任?”姬旦笑着,目光灼灼地看向小萍。
“如果奴婢的忠心让殿下怀疑……”小萍直面着姬旦的目光,缓缓说道:“就请给奴婢下一个自杀的命令,将这样的心腹大患从身边除去。殿下。”
“对不起!小萍别生气,我真不是怀疑你,只是前些日子市井小说看多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交谈着,最后姬旦还是靠主人威严说服小萍来玩这场游戏了。
“好耶!等做完伪装你就是公主了!”
“是的,殿下。”
“等会儿,你不应该说些奴婢以下犯上,罪该万死……之类的话么?”姬旦似乎很不满的样子。
“根据我的观察,殿下并不喜欢这种情节。殿下。”小萍淡淡地说道。
“切。”
第二天——
不等鸡鸣,天色未白,两人就已聚在闺房里,姬旦穿上一身夜行服,然后用法术修改了小萍的容貌,现在再看小萍,那是——
头上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朝阳五凤掛珠钗,项上戴着赤金盘螭璎珞圈,裙边系着豆绿宫绦双衡比目玫瑰珮,身上穿着缕金百蝶穿花大红洋缎窄褙袄,外罩五彩刻丝石青银鼠褂,下着翡翠撒花洋绉裙。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身量苗条,体格风骚,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
真tm繁复奢华啊。
“殿下决定了吗?天亮以后就要开始了。”
“不要叫我殿下了,现在我是个变化成姬旦模样,潜入山庄的欲行不轨之徒,幸好提前被真公主发现,必须好好调教一番,但再怎么拷问我也什么都不会说的!”姬旦神情坚定,俨然已代入角色。
十分钟后——
“唔嘎!好劲的武艺啊!”
一道黑影大叫着从公主闺房里倒飞而出,撞破了屋门,木头土石纷纷溅落,却都被轻步走出的公主用气劲弹开,华服上浮现出一层薄薄的金光。小萍看着倒在地上的姬旦,还有匆匆赶来的侍女和护卫,淡淡道:“这小贼,掩人耳目之术不错,昨晚化作我面目潜入山庄,我跟她过了两招,只可惜她体术不济。”
姬旦躺在地上,夜行服满是白灰,头发胡乱披在脸上。她挣扎着抬起头,瞪视着小萍,沙哑道:“可恶……她才是歹人,我才是姬旦……”
不等姬旦说更多话,小萍仿佛就不耐烦了,挥手道:“来人,把她衣服扒了,送进地牢去,好好调教一番。”
侍女们一言不发,都拥上来,架着姬旦的手脚往地牢里送。颠簸中,姬旦张口想与她们沟通,却只招来侍女们鄙夷的一瞥,好像在说“呵呵……”。
终于像点样子了……小萍要来真的!姬旦正激动地想着,忽然后颈上传来一阵刺痛,只见侍女们突然停下了,都嗤笑着看向自己,而这一众笑脸也越来越模糊,手脚也软了下来……
迷魂散……我明明……没说要用这个啊……
姬旦缓慢地想出这么句话,没等说出口,眼前就黑了下去。
姬旦好像来到了一片朦胧的雾中,身不由己地往前走,却不知道自己是谁,要去哪里。眼前一个身着华服的人影从雾中浮现,姬旦站定,渐渐看清了,心里惊奇,那头黑发闪动如星,眼眸翠绿,因微笑勾起的嘴角总是刚刚好的角度,那不是她的侍女小萍吗!她大喊道:“小萍,你是我的侍女,听我的命令快带我出去!”只见那黑影轻声笑道:“我可是姬旦公主,你个窃身份的小贼,也不看看自己是谁!”
一股巨力袭来,摁下把姬旦的头,她才看见自己竟浑身赤裸,两点嫣红之间夹着一条黑漆漆的锁链,锁链往上延伸,连着一副铁打的项圈,紧紧扣在她的脖子上,还挂了个吊牌,写道:“因冒犯公主姬旦,判为御凰山庄永久囚犯。地位末等,无名”。
“唔!”
姬旦突然睁开眼,眼前却一片模糊,只看到四周都是灰蒙蒙的,正前方亮着几点黄色的光,有两团活动的黑影挡在光前,一左一右朝她走近了。姬旦心里不禁发慌,使劲晃了晃脑袋,却还是什么也看不清。她素来经验丰富,立刻意识到自己被戴上了盲片。
这时地板的冰凉才冲了上来,她感觉肚子发冷,尝试翻身坐起,手脚就传来被勒紧的压迫感,紧随其后的是一阵酸麻,一阵酸胀,就好像少女用指甲抓挠她的肌肤,掐住她的肉。姬旦如果能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就会发现她的手被扭到背后,手掌并拢后被提到了后颈的高度,手肘也被强行压到一起,细而韧的鱼线缠绕着她的手指,先把两只手的五根手指分别绑上,再将两掌合并缠到一起,然后往下绑,鱼线在两只小臂间,以∞的路径绑上去,每绑一圈,绳师就踩着她的背使劲拉紧一次,绑好了手指绑手掌,绑好手掌绑小臂,小臂绑好了再和大臂相绑,最后把绑成一块肉板砖的手臂和胸背绑起来,双手就变得很沉重,像被水泥浇筑上一样动弹不得了……鱼线绑得很密,又紧,又硬,每根之间都没有间隔,连因绳子勒紧而挤出来的肉褶都看不到。
姬旦的下颚发酸,而且下巴和唇边湿漉漉的,她难受地“呜呜”叫了几声,有怨气似的用力咬了咬塞满口腔的物件,口水却随着她的动作,带着热力被挤压着流到脖子上,发干了,黏住了。姬旦胡乱扭动着身子,一步也挪不动,只眼睁睁地看着前面的人影靠过来。
侍女们取下了姬旦的口塞,不无讥讽地挑起她的下巴,笑道:
“小妹妹,除非主人开恩,否则你以后很难再有说话的机会了,不留下点遗言吗?最好给姐姐们唱首歌,说点动听话也行,这样以后其他囚犯只有狗盆里的精液吃的时候,你还可以配点姐姐们的尿哦!”
为首的侍女说完后,她身后的侍女都呵呵笑了起来。她们看到姬旦涨红了脸,其中一人笑道:“小妹妹不必多想,这就是羞辱你,但我们说的也是实话,你要是服点软,赐点尿给你也不是不行。”
姬旦回忆了一下以前被她羞辱的人的姿态,然后哼了一声,故作高傲地说道:“你们这些人下仆也佩跟我说话?要杀便杀,废话什么!就这也想困住我,本大人迟早杀出去,把你们的头都剁碎,在公主的坟头当下酒菜!”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哄笑。
“听到没有,她要‘把你们的人头都剁碎’哎!”有人夹着嗓子模仿道。
“真没想到,长得和公主那么像,却一点也不似公主含蓄。”有人遗憾道。
“聒噪。把这大言不惭之辈关几天水牢就知道好歹了。”有人冷漠道。
姬旦突然觉得非常尴尬。
“你们……”姬旦红着脸,正要呵斥时,一只手却开始抚摸她的脑袋,温柔的声音传来:“那好啊,你说你能出去,那我们就稍微认真地拘束你一下吧。在拘束完后,你要是能逃出地牢,我们会向公主请求直接放你走……要是不能……”
声音停顿了一下,缓缓道:“要是不能,也不会怎么样,永远被那样拘束着就是失败惩罚。你可以无限次尝试,你成功的时候就是赌约的结束……或者你彻底放弃了。赌吗?”
“我怕什么,有什么手段尽管上!”姬旦仍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被绑成这样还要乱动,不听话,不给你点苦头吃真是不行了。”
她们要干什么呢?
姬旦心中又期待又紧张,她感觉耳朵被人抓住,耳道内被塞进了一颗冰凉湿滑的东西,另一边耳朵也是。耳道胀胀的,也再听不到眼前那些人的脚步声、交谈声,反而是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越来越强,肠胃里咕叽咕叽叫着。根据姬旦的经验,这是沾了某种胶水的耳塞,凝固得很快,到时候再想取出就难了。
好严厉的手段,我一开始都没想到……
当姬旦专注于感受听力的丧失时,一副厚实的皮革眼罩也覆盖在她的眼睛上,皮带绕过头顶和耳侧,在脑后束紧了锁上。她眼前彻底黑下来,连模糊的影子也看不见了。皮革眼罩不透气,而且皮带勒上时,侍女们用一边拉直拉紧皮带,一边按着手指从皮带上碾过去,确保紧贴皮肤,紧得姬旦头有些胀痛,太阳穴一股一股的鼓起来。眼罩把眼框和额头上的汗锁住,汗沿着眼罩边缘流下,仿佛眼泪一样。姬旦听着窸窸窣窣的上锁声,鼻尖萦绕着皮革特有的气味,如此幻想自己的模样。仿佛眼泪一样。外面那些人会这样联想吗?难道……她们会怀疑其中有真的眼泪吗?姬旦不想问出口,也永远没人知道了。
姬旦忽然被人掐住脸蛋,扯开了嘴,一副橡胶牙套包住了她的牙齿,然后一根粗壮的橡胶假阳具擦着唇边捅进嘴里,渐渐往喉咙里去。姬旦下意识的干呕,只招来更强硬的进攻,侍女们无视了姬旦涌动的喉头、抽动的腹部,强行把长长的假阳具整根按进嘴里,假阳具连着一副皮革口罩,包住姬旦的大半张脸,连下巴也兜住了。口罩侧边的皮带绕过耳朵下方,上边的“∧”字形皮带压在眼罩上,勒紧了,再用一把黄铜锁锁上,眼罩压得更结实了,与口罩一起裹住了姬旦的整张脸。姬旦难受得流了些眼泪出来,马上就被皮革面料吸收了。嘴被撑得太大,下巴很快就酸了,她也试着把嘴里的假阳具顶出去,可舌头也被压得动弹不得,嘴唇也被皮革口罩紧紧压在牙套上,姬旦只得呜呜闷哼几声,多少表达一下现在的痛苦,尽管根本没人在乎。
……小萍她现在才是公主的样子。而我的脸永远没人能看见了!就算有一天我恰巧逃出去,只要拘束具取不掉,就没人能认出我的真实身份,只会把我当成越狱的奴隶扭送回去吧……姬旦想象着小萍背叛自己,要把她永远关起来,不禁兴奋得全身轻轻发颤,小穴里渗出水来。

她的心绪回到眼前的一片黑暗,她忽然想抗争这死物,正如她明知无力也要挑衅那些侍女一样。但无论她怎样努力扭动面部肌肉,那眼罩仍结结实实地贴在脸上,还被侍女们察觉到,被狠狠打了一下屁股,笑话了一番。姬旦心跳更快了些,明明已经用了盲片,还要把皮革眼罩锁上吗?很冗余的设计……但是!这种手段,正是我当公主时对阶下囚用的!一层盲片限制的是她们的视力、一层眼罩是嘲弄她们渴望逃脱的心……小萍完全入戏了,真懂我……
侍女们不知道姬旦那么多心思,她们只看到这个囚犯以驷马缚的姿势被鱼线绑成粽子,关节处还额外绑了两层,踢她一脚,姬旦惊慌地唔唔叫了两声,身子像不倒翁般晃了晃,却没有哪怕一块肌肉能动弹两下,帮她维持平衡。
“继续,这不过是基本拘束罢了。”其中貌似领头的人命令道。
她挥挥手,门外就推进一辆推车,上面平铺着先前送来的那件拘束衣。侍女们举起姬旦娇小的身体,塞进拘束衣里。
那拘束衣实际并不是一整件,可以分解成多个部分。侍女们解开姬旦连接手臂与腿的鱼线,又把两腿并缚的鱼线剪断,连带着腰上肌肉一松,姬旦不再维持着弓形的姿势了。她发觉自己的腿能动弹,身体对舒展的欲求就胜过一切,她一边急切地呜呜呜叫着,一边抬起大腿根,双腿反复张开又闭合,绑成肉柱的大腿拍打在一起,好像给呻吟声打节拍,哪怕大小腿都还被折叠住紧缚着,也使她心里舒畅了些。然而……
“还动!”
姬旦的屁股被狠狠拍了一巴掌,肉颤了两颤,酥酥麻麻红了一片。姬旦委屈地嗯了一声,尾音长长拖着,脸也红了。
侍女们没功夫再关心姬旦的状态了,在她们眼里,这只是个再寻常不过的奴隶囚犯罢了,冒犯了公主,受了额外的招待,不难想象她的余生与这间囚笼的相处将格外漫长。侍女们研究了一下拘束衣的结构,决定先从束腰穿起。
这个束腰由乳胶做成表皮,包裹着一圈钢骨撑腰,厚厚的钢骨从乳胶表面上凸起,就成了竖状的条纹装饰。束腰中间像马鞍一样凹下去,下面胡乱垂着几根皮革系带,也不知道能连接什么。
姬旦刚戴上乳胶束腰,腰上先是一凉,然后也渐渐闷热起来。在姬旦沉默的期待中,侍女们把束腰塞到她被缚的手臂底下垫着,然后重新把背祷式的手臂和胸绑在一起,再合上束腰,用一条钢丝拧成的钢索,穿过束腰后面的双排孔,钢索交错成“爻”字形,每穿过一个孔就拉紧一次,每拉紧一次姬旦就“咕”地闷闷一声,等到钢索绑成死结,剪断多余部分,压平,姬旦的腰已完全变成了沙漏。
在眼罩底下,束腰勒得姬旦翻白眼。她只能极小口地呼吸了,就算是这样,吸气时小腹仍有被被束腰勒爆一样的幻觉,几乎让她失去意识。钢骨撑腰不允许任何身体的变形,姬旦的腰被死死顶住,一点也弯不下来了,连转身都极其困难。
众侍女中有个较为稚嫩的面孔,有些于心不忍,说道:“这是不是对她太残忍了,长得那么像公主殿下,这么对她,好像就是在对公主殿下不敬似的……”
侍女们都善意地笑了笑。侍女长却呵斥道:
“不该讲的话不要讲,奴隶就是奴隶,怎么能和殿下相提并论!而且哪怕她以前身份很高贵,也永远回不去了……”
小侍女急惶惶地道歉了。侍女长则若有深意地瞥了姬旦一眼。
姬旦听不到她们的对话,只突然发现没人对她上下其手了,刚好调整呼吸,缓一缓。此时她突然被人拦腰抱了起来,惊得她心脏猛跳一下,束腰处又在痛了。
这次要装腿套,也是用厚实的牛皮制成,然而西域死囚中素来有筋骨强健者,设计时为了防止皮革被挣破,不仅使用双层皮革粘合,还内嵌了一层钢丝。此外,腿套之所以只有人大腿长,就是为了强制使用前必须先将囚犯大小腿折叠捆好,才能把腿套装上去,进一步加强拘束,今天用在姬旦身上,也算物尽其用了。
姬旦的双腿被塞进腿套,尺寸竟比实际还小些,让皮革紧绷绷地贴在皮肤上,只有一对白嫩的脚还露在外面。如果不是鱼线已经把姬旦的腿压迫到极限,进无可进,这腿套的压迫力一定使她刻骨铭心。
作为加固,侍女们又在腿套开口处铐上两个银色的金属圈,又用螺栓穿过开合处的孔洞,一圈一圈拧到拧不动为止。金属圈上还有几个D形扣,正好让束腰下边的系带穿过去,拉直了,把腿套和束腰间的缝隙收紧,每根系带都挂一把小锁,才算结束。
姬旦眼不能视,耳不能听,不知道她们具体做了什么,只觉得大腿根连带着脚踝那一圈,忽然紧了又紧,骨头上传来一股钻心的痛。最后在她的两只脚上,套上一双金属做的芭蕾高跟鞋。这双高跟鞋由脚背、脚底两个模块组成,她们把姬旦的脚掰直了,合上两半金属,咔哒一声,自动锁死,连锁眼也看不到,姬旦的双脚就彻底被嵌进了金属牢笼里,一根脚趾也动弹不得了。
她们把姬旦的身子翻过来,让手和背面对她们。尽管手指已经被鱼线绑好,也还是被套上了一副乳胶手袋,扁而窄的形状正好让手掌嵌入其中,手袋末端被皮带捆扎好。一副皮革单手套——其实也很难说是单手套,那只是留了个凹槽,能嵌入背祷式紧缚的双手,连肩膀也一起包住,犬牙交错的皮带横到胸前,穿过银扣,一根一根勒紧锁好,乳沟的正上方就多出一排铜锁样的点缀,稍微晃一下姬旦的身子就会叮当响。
侍女们再绕到单手套后边,收紧了后背上的多排皮带,使原本布满褶皱的皮革表面平整了许多,只是可怜姬旦,继束腰之后,连肩、胸都要被紧紧收束着,呼吸也更加吃力了。这副单手套上下边缘也有系带,下边的系带穿过束腰上边的D形扣,与腿套和束腰一样上锁,上下便连为一体。
“小贱人还挺能扛的……不过装了这么多东西,你也快失去知觉了吧?让姐姐们帮你刺激一下!”
一个侍女嘻嘻笑道。像抬钢筋一样,她用双手抬起一根极长的金属假阳具,龟头异常的大,像蘑菇伞盖。姬旦的阴唇早已下意识地张开,粉色的阴蒂轻轻蠕动,浸满渗出的粘稠汁水。金属的龟头贴到阴唇上,冰得阴唇猛缩了一下,姬旦一边颤抖,一边口齿不清地发出些呜咽声,像是哭泣。她的小穴一下泛滥了,龟头在阴蒂上蹭了蹭,伴随着姬旦陡然激烈起来的呜咽声,她的两腿间拉出一条透明的黏丝,淫水如珠泪一样,顺着黏丝滑落地面,在地上汇成一散发着咸腥味的水洼。眼罩底下,姬旦已翻了白眼,舌头不自觉地开始舔舐假阳具,然而浑身燥热难耐,久久不能发泄,连主动扭动腰肢寻欢也难。酥酥麻麻的快感在脑中激荡着,使姬旦的嗯哼声越发娇媚,身体也剧烈颤抖着……
好难受……快让我高潮……让我高潮!!
仿佛是猜准姬旦的想法,巨大的阳具突然向前猛冲,瞬间滑进姬旦的蜜穴深处!淫水咕叽咕叽地被挤出来,小穴内原本一环一环蠕动的肉褶,现在都被阳具捋平了,龟头更是像剑尖一样刺进子宫,回缩时卡在了子宫颈上。这突如其来的冲击激活了身体的防御,粉穴噗噗地涌出大量淫水,从穴口与巨根的夹缝中溅射而出,喷得那侍女手上挂满又黏又滑的淫水,还蒸腾起一层热汽。她的肉壁也一紧一缩拼命蠕动着,想把这恐怖的阳具挤出去,然而一切都是徒劳,反而像是吮吸,把阳具吃得更紧、更深了。
侍女站起身来,嫌恶地看了眼手指间上拉丝的水迹,又看了眼姬旦,五指一伸,抓住了姬旦及背的银发,像揉抹布一样,胡乱裹到手上擦干净,又用这头长发擦了擦小穴涌出的淫水,随手甩到了姬旦被皮革包裹的脸上。糊成片的头发太重,又坠下来,细碎的发丝却黏住了许多。姬旦的鼻子不小心吸进淫水,呛到了,咳嗽却被嘴里的假阳具堵回去,只是喉头耸动了几下。她用力一擤鼻子,淫水就混着鼻涕一起淌出来,好在都是色泽清亮的粘液,分不清楚,也就没有进一步出丑了。
姬旦的双腿被叉开,一副丁字形的金属贞操带穿过胯下,护裆摁在小穴上,“叽”的一声,多余的淫水就被挤到了大腿上。侍女们用力把贞操带往上提了一下,卡箍正好卡进束腰最深的凹陷处,挂锁时严丝合缝。护裆处也紧勒着阴部,好像一条钢索穿过股沟,把姬旦勒着往上提。
“这样一来,那个恐怖的小玩具就留给她慢慢享受吧,反正也拿不出来了。”
侍女敲了敲贞操带的护裆,扣扣地响。
“嗯,响声沉闷,中间无空隙,继续。”
贞操带的护裆上有一个小洞,正对着姬旦的尿道。一根导尿管伸进尿道,戳进膀胱里,圆锥形的管头一进膀胱就卡住了,尿道的肌肉推不动,用手拉也要相当使劲。导尿管外连接着一包尿袋,被皮筋绑在皮革腿套上。
好痛!小穴好痛,子宫好痛,尿道也好痛!要漏了!不要看我——
仿佛是耻于让曾经的下仆看自己漏尿的样子,她全力绷紧下体的肌肉,企图阻止漏尿,沦为侍女之间彻底的笑柄。她突然把头仰起来,一边用力,一边呜呜哼哼长叫着,声音凄婉尖锐,像一只琴弓绝望地划过玻璃。导尿管撑开了尿道,无论姬旦怎样绷紧肌肉,尿液都还是畅通无阻地流进了尿袋里。
呜……被看见了♥……彻底肮脏了……
姬旦好像丧失了全身力气,沉默地低下头。然而马上就有人揪起她的头发,笑道:
“你刚刚不是很想仰起头吗?别着急低头,我们会帮你永远仰着的。”
姬旦听不见这番话,她只知道还没折腾完,不禁在全身颤抖中期待着。也没人关心她听没听见。
侍女们拿起一根肛钩,肛钩上是一串由大到小的肛珠。姬旦的头发被理成一束,向后拉过去,强制她仰起头来,再将头发穿过肛钩上的洞,绕上数圈,绑成一个套结。之后一个个肛珠被塞进贞操带预留的肛门洞里,起初只有指甲盖大,姬旦的肛门噗咻就吃进去了,后来却越来越大,最后一个更是有拳头大小。塞到一半时,姬旦又呜呜开始痛呼起来……
痛死了!会死的!一定会死的♥不要再塞进来了!!!
然而姬旦如今的感受已经没人在乎了。拳头大的肛珠也塞进去了,姬旦的肛门起初被撑得很大,吞进最后的肛珠时瞬间又收缩了回去,含住了银色的肛钩。姬旦的头被肛钩强行向后拉去,一旦乱动,肛门就传来撕裂般的痛苦。
“哈哈哈,最后就是这个了……”
一个金属项圈扣在姬旦伸展的脖子上,自动锁定,锁上后用于开合的缝就看不见了。项圈表面写着几行字:
【代号:零号】
【罪名:大不敬罪】
【判罚:永在御凰山庄为奴】
【此奴以奇门诡术,使形似我,声似我,因冒于我,汝等当知之则辨,若再犯,众重罚之——姬旦】
最后一行是公主亲手刻下的注意事项,已经传遍了御凰山庄,所有侍女都知道了有个胆大妄为之徒,用法术变成公主的样子假扮公主,被关进了地牢。
姬旦本人并不知道项圈上写了什么。她此时正与肛钩竭力对抗,以减轻肛门的痛楚,尽管她也知道自己总有撑不住的时候,但也只能向深渊一路滑行。
“喂她点东西吧,再去请示一下殿下要怎么处理。”
姬旦的皮革口罩上有个小孔,连通中空的深喉假阳具,侍女们将一根喂食管插进小孔,另一头捏着流食袋。袋子是透明的,装满了浊白的粘液,用手一挤,那些腥臭的人造精液一股子窜进口罩里,经由深喉假阳具投放入胃。姬旦尝不到这些精液的味道,却有气味从胃里反上来,让她感到那淫靡的咸腥味……
御凰山庄在山崖上建了个小院。
正逢清晨,太阳半搭在凉亭的飞檐上,“公主”来此处抚琴。
她身穿白裙,腰佩白玉环,银发简单理成一束,用一根凤头木簪收着。素足穿过刚开花的蒲公英,留下一行浅浅的脚印,有她在眼前,你就知道春天到来,而冬天确确实实地远去了。一名贴身侍女在崖边铺上雕花天鹅绒,点上香炉,躬身请她入座。她腿收裙底,手按着琴,侍女便自行退去了。
崖下有鹰啸乍起,悚人肌骨,却不见飞影,只见绝壁之间翻涌的云海,水汽升腾,被阳光染成金色。“公主”也轻轻扬起头,拨动琴弦。琴音如泉水澹澹,流动在每个地方:在云端,在她的指尖,在香炉徐徐上升的紫雾里。小院外,贴身侍女远远看了一眼,就走了。天底下再没有比这更美好、更宁静的清晨了。
“殿下——殿下——那个奴隶已经绑好了!”
一个小侍女突然冲进来,一边喊,一边在“公主”背后跪下。
“公主”正在弹奏的手停在空中,静止了一会儿,又慢慢放下来。她看着云海,缓缓道:
“知道了。先把她关进水牢,晾几天,事后才容易听话……”
说到这里,“公主”仿佛想起了什么,顿了一下,又轻轻笑了一声道:
“还有,此奴武功高强,可能还藏了后手。别忘了每天往水里和她的食物里放酥骨散,这样一来,就算她武功再高,也管叫她永远挣脱不得……但是不要让她知道……”
“公主”说完,微笑着抬起手掌,五指一根根落下,握紧拳头,仿佛把什么捏碎在掌心里。
“是,殿下!”
小侍女起了身,就抬脚要走,然而“公主”又轻飘飘落下一句话:
“通知她们后,你就去马厩报到,罚做半年马奴。”
小侍女在原地怔住了。
“殿、殿下?我……”
“嗯?”
“公主”把手按在琴上,斜晲了一眼。
小侍女登时警铃大响,额头冷汗直冒,双腿发软,连忙叩首道:
“谢殿下!奴婢领命!”
“公主”收回视线,手指再度拨动琴弦。小侍女如蒙大赦,起身后慌慌张张地逃出了小院。
姬旦的肛钩和头发绑在一起,侍女抓着肛钩就能把她整个提起来,身体悬空了,肛门也像被人用手指往上抠,露出红嫩的内壁,一抽一抽地流水。前往水牢的路上,侍女有时还会故意上下颠一颠手上的肉货,让本就肛门疼痛难忍的姬旦,一次又一次受到撕裂的剧痛,她却连摇头也做不到,因为头也被肛钩拉住了。她现在真的非常、非常想叫停,至少暂停一下,让她缓一缓,可早就已经没有机会了。
她有点后悔这次冲动的游戏了。如果还在平常,她只要稍微表露不适,调教师就决不会逼迫她,还会上来嘘寒问暖,一定要她下令继续,才玩得下去。如今她真被当成奴隶对待了,才真正意识到刺激的享受中确乎存在着痛苦,要到悬崖勒马的前一刻,才抵达这种快乐的终点站。那现在她离悬崖还有多远呢?在感官剥夺的世界里,她享受着,思索着。
不知过了多久,颠簸终于停了。在地牢的深处,连常设的烛光也没有的地方,青石砖垒的墙分出一个个小隔间,每个隔间的地上都有铁活板门,边上还有一个滑轮。
侍女们正打算把姬旦放下去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秉着烛火走了进来。
“公主殿下?!”
来人正是“公主姬旦”——至少现在没人会说不是。她走到姬旦面前,看了眼不停扭动着屁股,还用鼻子哼哼叫着的前公主,掩嘴笑了笑。
现在的姬旦全身都被黑色的拘束具包裹,几乎与地牢的黑暗融为一体,如果不动,就要仔细观察一下才能注意到了。但姬旦一直在扭屁股和娇喘。
看看她吧,现在就跟快性窒息的妓女一样,对危险浑然不知,还在渴求高潮……
身后的侍女们都跟雕塑一样不动了,只眼巴巴等着公主发话。
“公主”扫视了一圈,扶额叹道:
“那个小侍女办事太马虎,就算放平常日子,公主……咳,我也要罚她的……我不放心,就过来看看,你们做你们的就好。”
主子既然发话,那做奴仆的自然没什么好说。随着一声酸涩的“嘎吱”声响起,活板门打开了。姬旦被立着放到地上,膝盖着地。她仿佛看到门上铁槛条交错成的方形镂空,还有门框上开通的一个孔,用来吊下锁链。
姬旦兴奋地期待着,鼻子喷出的闷哼都灼热了几分。一双小手在她头顶摸来摸去,找到马具型口塞皮带上的连接环,侍女们把第一根锁链系在了环上,第二根锁链和肛钩连在一起,再用两根锁链扣在腿套两侧的D形扣上,这就能把姬旦吊起来了。
“这装备不错,额外的金属扣很多,处理起这只肉畜真方便了不少……把控制器拿来。”
拘束衣的控制装置是一个鬼工球模样的水晶体,当它落入“公主”的掌心,表面就闪烁起一层白光,自行漂浮起来,繁复的纹饰像蛇一样扭动着,排成一行行文字:
【头部拘束:皮革眼罩、深喉假阳具+马具式皮革口罩、胶水耳塞】
【躯干拘束:乳胶钢骨束腰、皮革单手套、鱼线】
【手部拘束:鱼线、皮革手袋、皮革单手套】
【腿部拘束:鱼线、皮革折叠腿套、金属锁具、金属芭蕾高跟鞋】
【额外拘束:项圈、贞操带、肛钩】
点开额外拘束那一栏,更详细的设置展露出来:
【项圈】
【窒息等级:无】
【电击等级:无】
【媚药存量:100%】
【是否推进注射针头?】
“公主”继续往下看。
【贞操带】
【震动等级:无】
【电击等级:无】
【旋转设置:无】
【高潮设置:无】
【人造精液存量:100%】
【是否开启射精模式?】
肛钩的设置也大差不差。“公主”嘴角一扬,把项圈的窒息等级改为“定时收紧”,并推进媚药注射;把贞操带的震动、电击、旋转都改为“定时开启”,强烈度100%,高潮设置则改为“禁止高潮”,并开启射精模式……
做完这些后,“公主”俯视着哼哼唧唧的姬旦,突然想摸她的脸,然而手掌贴上去,只摸到了皮革制成的眼罩、口罩,她的食指从眼角划到下巴,皮革的触感冰冷、丝滑而厚重,还有口罩之下由呻吟产生的隐隐震动。“公主”捏了她唯一露出的小鼻子,又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俯耳轻声道:
“接下来会有一点点小难熬哦,你要是一不小心被玩坏了,不就只能永远、永远、永远给我当肉便器了吗……”
“公主”顿了一下,嘟喃了一句“虽然这样也不错……”又接着说道:
“……所以,你一定要努力撑住啊,我可是很爱你的,我的小、奴、隶~♥”
“公主”直起身子,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她挥手让侍女们把姬旦扔下去,看也不看一眼,就离开了。
姬旦听不到这些话,只感觉有人在她耳朵旁吐息,蒸得她耳朵发烫。突然她的后颈传来刺痛感,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全身的肌肤都发热,大粒大粒的汗珠从毛孔里吐出来,在脑袋上蒸腾起白色的热汽。小穴也酥酥麻麻的,有点酸,有点胀,好像要发痒,在贞操带底下,阴唇像蚌肉一样蠕动着,一抽一抽要吞吃进什么,连带着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空气中氤氲着淫靡的湿气。
“呜~♥这是……媚药♥……”
姬旦马上做出了判断,可她毫无办法,只能在心中向调教的人祈求,只要稍微摸一下,就一下!她那敏感娇嫩的小穴就能高潮了!她哀鸣着,声音从鼻子里出来,像被绑住嘴的狼一样。
她被人从井口上推了下去,跌进水牢里,锁链哗啦啦地响着,“铮”地一下拉紧了,侍女们就盖上活板门,挂上一把拳头大的铁锁,咔哒一声,侍女们终于结束了所有工作,陆陆续续离开了。
地牢的深处,空荡荡的,只偶尔有锁链击打石壁的铮鸣。姬旦真正被抛弃在这幽冷黑暗的井里,别说公主了,侍女平常也基本不来这里,如果姬旦还想出来,就只能期待过一段时间后公主还能想得起她了。但在侍女们的眼里,这是不常有的事。
水牢内部很狭窄,像个小井,只容得姬旦一人。她从空中落到井底,通过肌肤接触,才发现底下装的根本不是水,而是能淹没头顶的一池精液。
她被裹得像人彘一样,携着动能从空中砸进精液池底部,精液从鼻孔倒灌进喉咙,黏得几乎不能呼吸,姬旦下意识干呕起来,却只是让喉头顶到假阳具,极为硬涩地做了一个吞咽动作,不仅没能把精液赶出去,还大喝一口,让食道里滑下一股热流。
精液淹没了姬旦的头顶,咕噜咕噜冒了几个白泡,液面上的几根锁链疯狂晃动着,姬旦却不知道,她越是挣扎得用力,机关就越不急于拉她上去。
姬旦觉得自己快疯了,她的所有理智都化作了一声被淹没的嘶吼,上升成精液池上几个黏黏的泡。她全力扩张肺部,却只吸进大量的精液,胸腔都沉重了不少。她在窒息中一点点绝望,眼泪来不及流出,就混进了无孔不入的精液中。她眼前的世界,从黑暗变成一片片飘动的闪光,以及水波一样荡漾的彩色,身体越变越轻,以至于不能确定自己还存在。
当姬旦以为就这样迎来死亡时,头顶传来一阵拉扯感,一阵哗啦啦的声音回荡在水牢里,几根锁链一起发力,在窒息的边缘线上把姬旦拉了起来。
姬旦悬在精液池上方不到一米的地方,身体慢慢地打着旋,大股的精液几乎是成团成块地掉下来,噗通一声地砸进池里,小股的精液则恋恋不舍地拉着银丝,从腿套上缓降下来,融入精液池时一点声音也没有。
“呕——”
姬旦的口罩底下不断发出干呕的闷响,口罩边缘上咕噜噜冒着白泡,大团大团的腥臭粘液从口罩底下涌出来,有时又不小心被鼻子吸回去,怎么也流不干净。姬旦整个身体像是披了一层白纱,又像是浇了一层融化的白腊。
正在她要拼命呼吸时,项圈猛一缩紧,紧紧勒进她的脖子里,姬旦拼尽全力呼吸来的空气,最终也只有一丝丝进入肺里,通进脑部的血液也大大减少了,这让她头晕目眩,始终没办法思考任何事。
更恐怖的折磨也启动了,原本直捅进小穴的假阳具开始震动,忽强忽弱,像波浪一样起伏,又忽地开始旋转,此时姬旦的身体已发情到极为敏感的程度了,整个下体像被雷劈了,像狂风暴雨后的泥泞一样又湿又烂,仿佛连肌肉和骨头都融化成了滚烫的淫水,在将窒息而死的幻觉里,连本能般的呻吟都被遗忘,身体也仿佛融化在沼泽里,除了滚烫的淫水什么都找不到了。姬旦在无限大的快感中沉沦下去,就在她的生命都要化作一股高潮的时候,假阳具突然停止运转,与项圈一起释放电流,蓝色的电光在贞操带表面跳动,像万根针一样扎进小穴,在血管里蛇行,小穴肌肉骤然缩紧,钢钳似的拼命吸住假阳具,子宫也止不住地痉挛,乱甩淫水。再也没有高潮了。
“呜呜呜呜——!!!!!”
姬旦的惨叫声前所未有的大,狭窄的水牢再也装不下了,惨叫声在井壁间膨胀,从活板门喷涌而出,整个地牢都是她一人的叫声。
地牢门口,甬道里的阴风吹到侍女们脸上,裹挟着幽远的惨叫声,好像厉鬼的哭啸。不一会儿地牢又沉寂下来,因为水牢的机关再次转动,姬旦又被淹没到精液池里了。如此循环往复,将持续到她被放出水牢那一刻。
“哇……这么残忍,不应该吧……”侍女们叽叽喳喳讨论道。
“放心吧,她的承受底线,我比你们……不,我甚至比她自己都更清楚。”
这话是谁说的就不知道了。
这样黑暗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当姬旦从水牢里拉上来时,浑身的精液一层叠一层,像个白蜡堆,一落地就流了一滩出来。接触她的侍女即使围着面纱,用抹布裹着手,极其浓郁的腥臭味也熏得她们皱着眉头,别开脸,干呕声连连,一些更年轻的侍女更是当场跑了出去。
她们把准备好的十几桶清水都倒在姬旦身上,才从精液中辨认出了人形。姬旦早就洗不干净,还有很多精液藏在口罩底下,腿套里,头发里,甚至她的肠胃和子宫里。即使是已冲干净的地方,也早已浸泡透了,侍女摸了摸冲过水的束腰,触感既油滑又滞涩,还散发着精液特有的咸腥味。
“真是臭不可闻啊……不过很合适,奴隶就该有奴隶的样子。”
此时的姬旦连呻吟都不会了,像个人偶一样任由她们处理。装备的惩罚机制已经被关掉,侍女们亲眼看到,深深勒进姬旦脖子里的项圈逐渐放松,直到刚好贴合肌肤,原本一直传来微微震动的贞操带,现在也停下了。但姬旦还是像坏掉了一样什么反应都没有。
“咦,她的尿袋早就满了啊?装上去以后都忘了,这些天根本没换过。”
“谁叫她只是个卑贱的奴隶呢,没有把她的尿道彻底封死,她就该感恩戴德了。”
金黄的尿袋挂在腿套上,早就装满了,四个角都被都被撑得圆圆的,连导尿管都装满了尿液,姬旦的膀胱早就撑得快炸了吧?侍女们也没想到,当初好心给她一个储尿装置,让她不至于因失禁出丑,最后反而成了折磨她的排泄管理刑具,不仅让她一滴尿也出不了膀胱,还会被尿袋倒灌,真没想到她还额外承受这样一份痛苦啊!
侍女们畅想了一通就笑了起来,只把这意外当作谈资,丝毫不打算帮姬旦放尿,反而还检查了一下导尿管装得是否牢固,故意往尿道里用力捅了捅。
姬旦的身子猛然一震,浑身肌肉都往上跳了一下,她晃了晃脑袋,接着就有一阵阵呻吟从口罩底下传出来,如濒死的幼兽一般,声音细弱、短促,充满哀求的意味。
“真硬挺啊,这样居然都没有彻底坏掉。”
侍女们嬉笑着,像往常逗弄山庄里的小猫小狗一样,用手指去戳姬旦的脸。
“别玩了,殿下有话要亲自问她,她不能就这样去见殿下。把她的拘束具换了,里面都还黏着精液呢。”
一声令下,侍女们便乖乖拿了钥匙和拆卸工具来,先把单手套解锁了,再把腿套上的金属卡箍卸了,腿套脱下来后,往地上一扣,立马就有大团精液流出来,再拿起来时,腿套的边缘还拉起了一圈黏黏的银丝。四肢的拘束具卸掉后,还剩一层绑得结结实实的鱼线,侍女们七手八脚地拿着剪刀、钳子、小刀扑上去,把工具塞进鱼线与肌肤的缝隙里。鱼线绑得太密,只能成排成排地割断,一时间满屋是咯吱咯吱的断线声。
束腰、肛钩和贞操带依然留在姬旦身上,耳塞、口塞、眼罩都被取下来了,只是她眼睛里还贴着盲片,整个世界依然朦胧,看自己的手指都糊成一团。
这些装备刚刚取下来,姬旦全身麻木,双眼覆盖着灰扑扑的盲片,人就像烂抹布一样趴在地上。她被侍女们用臂弯夹住腋窝提起来。口塞刚取掉,她的腮帮子还是软的,下巴一没被地板顶住,嘴就无力地打开了,口水如瀑布一样涌出来,沿着脖子流到乳沟里,在光溜溜的胸脯上划出一条水痕。
“呃……呃……”
姬旦向前伸了伸脖子,用无神的双眼看向重重人影。她想要说点什么,却只发出了些无意义的杂音,索性就继续沉默了。
“沉默就是你最好的选择……刚刚你要是再乱叫,就得吃鞭子了,算你这次聪明……给她上铐。”一只大侍女冷漠地说道。
姬旦的手脚恢复自由还没多久,就要再次被拘束起来。姬旦感觉到脚腕上凉了一下,就知道一对金属脚镣锁到了脚上。接着就有人粗暴地抓起她的手腕,用力太猛,让姬旦痛呼了一声,下意识想甩开手,然而水牢里的黑暗日子一幕幕在眼前闪过,让她双腿颤抖,打心底忧虑了起来。
要是让手铐也装上去,我就又没有行动能力了……可我要是反抗的话……
咔哒一声,镣铐已经锁死了,也锁住了姬旦后悔的机会。这让她松了一口气,反正她已经没得选了,还省了忧虑。
既然如此,不如先当个顺从的奴隶,等见了小萍,就让她立刻结束游戏,把公主的身份还我……再继续下去我就受不了了……
“蹲下!把腿打开!”
“啊!”
一根竹鞭抽在姬旦胸上,她惨叫着,马上胆战心惊地蹲下了,生怕再被打。她驯顺地把双腿打开,摆出M字蹲踞姿势,脚尖点地。因为束腰还在身上,弯不了腰,所以她蹲下后也是直着身子的。这样的姿势很累,力气又未恢复,腿马上就开始颤抖了。
侍女把一根长长的锁链挂在姬旦项圈上,连上手铐的锁链,又与脚镣相连,长度刚刚好。也就是说,长度只够姬旦蹲着、跪着,站起来却绝无可能了。
“好了,站起来吧。”
姬旦站起来时,脖子和脚突然被这根长锁链扯住了,失去重心,摔倒在地。她躺在地上直哼哼,不明白刚刚是怎么回事。
其中一个侍女懒洋洋地说道:
“这么一摔,连骚穴里的精液都抖出来了,真淫贱啊……这锁链是不会给你取掉了,你只需要知道你现在站不起来了,以后也不用站起来了……”
这名侍女突然停住,困惑地挠了挠头。在其他侍女尴尬的注视下,她故意干咳起来,以手掩嘴,趁机瞄了一眼袖子里的小抄,若无其事地念道:
“……因为奴隶不配像人一样站着,你得跪着爬,像狗一样乞食……张开嘴迎接你灼热的未来吧,你应有的日子才刚刚开始……大概是这样。”
姬旦也没来得及听完她说话。
为了避免尴尬的停顿,前面的侍女已把另一条更细的锁链系到项圈上,向前扯,迫使姬旦急忙爬起来,手撑地,膝盖一前一后交替着前行。
肚子里的肛珠和尿都往下坠,腹绞痛、膀胱的酸胀仿佛蔓延到全身肌肉,使她每爬一步都大汗淋漓,全程都紧咬着牙,不让自己泄力。
“快点爬!”
跟在后面的侍女抽了她一竹鞭,姬旦“啊”地惨叫一声,眼圈又红了。她眼含泪花地往后瞪了一眼,刚好就被赶奴隶的侍女注意到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该打!”
接连不断的乱鞭抽到屁股上,她的圆润的屁股刚被抽得向左一晃,另一鞭就接上来,把屁股抽回去,给又弹又晃的屁股披上一条条红痕。姬旦惨叫几声后就没力气再爬了,她原地缩成一团,滚来滚去地闪躲,可每一鞭都精准地落在她的屁股上。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了!”
“我知错了啊!我错了!”
“求求你们了……我求你们了啊!”
在她的求饶下,那鞭子停在空中,让姬旦心中一喜,然而侍女们的话又让她的心悬了起来。
“求饶么……可你的态度还不够好啊?”
侍女们咯咯笑道。
“你好好想想,该叫我们什么?叫你自己什么?”
姬旦是个聪明人,或者说经验丰富。她一听就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了。她纠结着,公主的矜持把她架在火上烤,她还是打心底认为自己是身份高贵的人。她嘴唇颤抖,可就是开不了口。
“怎么?不愿意吗?”
然而那侍女笑着,用竹鞭戳了一下她的脸,巨大的恐慌就冲垮了她的心理防线。所有的矜持都被转瞬间抛弃了,她现在只是个低贱的奴隶而已!她赶忙向侍女的脚跪下,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全身锁链晃得叮当响。她把头埋得低低的,双肩在颤抖,用尽全力说出之后的话:
“我……不,贱奴……卑贱又淫荡的母狗向各位主人请安……贱奴知错了,求各位主人饶过贱奴吧……”
“就是这样……”侍女的手落在姬旦头上,让她紧张得浑身一僵,但侍女只是摸了摸头。
“记住自己的身份,等见了公主以后也是一样的。”
呜呜……终于熬过去了,我要见公主……呸,是小萍……姬旦热泪盈眶,她已经开始想念软绵绵的大床、柔声细语的小萍还有热热的洗澡水了。
尽管她抛弃尊严的行为让自己彻底堕落成奴,但她此时只有庆幸,甚至高兴于只要服从就能避免皮肉之苦,兴致勃勃地被人牵着锁链跟着爬。一路上再没有人说话,只有姬旦身上叮当响的锁链能打破这片寂静。
另一边,公主的闺房内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所以,这就是你的计划?”
“是的……事后我将向殿下请罪……”
姬旦的皇妹——长乐公主姬绫,此时正端坐在姬旦的罗汉床上,伪装成姬旦的小萍则跪在地上,交代了所有实情。
“起来吧,这不是挺有趣的嘛!本来只是来看看姬旦试过我送来的拘束具没有,没想到还有这种乐子。”姬绫坏笑着把小萍扶起来,又在她耳边轻语道:
“我先离开,待会儿姬旦来了,你就这样这样,然后我出场……”
姬绫暂时离开后,小萍一个人在屋内踱步,不禁有些紧张。
……待会殿下可是要出大丑了啊,但那个人是她的皇妹……
小萍仔细想了想姬旦与姬绫的过往。
……算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这样一回忆,小萍对于坑主人的行为就没什么负担了。正在她思索间,侍女们就把姬旦带到了。
侍女们自行退下。姬旦一个人吃力地跨过门槛,头发还被肛钩束着,锁链拖过地面,哗啦啦地响。两个水滴一样的乳房晃晃悠悠,仿佛能让人听到啪嗒啪嗒的奶水声。粉红的乳头早已充血硬挺,表面渗出一层晶莹的汗,就等着谁的手来抓握。一路爬来,她的手和膝盖都磨红了,脚背都黑了,当她终于停在小萍面前时,眼眶也红了一大圈,她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扑上去,哭诉道:
“呜呜呜呜小萍!我要结束游戏,我要当公主!”
小萍看着趴在她膝盖上的姬旦,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明知故问道:
“怎么了?难道是在游戏里受委屈了吗?”
“你都不知道那些侍女们认真调教起来有多吓人……精液水牢也就算了,还给我用拘束具的窒息和高潮控制功能,还给我用媚药……”
姬旦说话突然吞吞吐吐起来。“害得我、我……现在小、小穴里都好痒……”
“最重要的是!这几天都没有给我换尿袋,导尿管还插得那么紧,让我一滴尿都排不出去!还有肛珠也好难受!搞得我肚子好胀!”
姬旦捂着小腹,用期望的目光看向小萍。她还不知道,这几天她之所以这么惨,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小萍的授意。
姬旦趴在膝上啜泣,小萍像哄孩子一样轻拍她的背,微笑着说道:
“这几日来真是辛苦了。只是这些锁具开起来不方便,先取夜壶来将就一下吧。”
不等回答,小萍就起了身,姬旦被膝盖顶开,向后一倒跌坐在地,她的屁股鞭伤未好,摔一下就痛得她直吸凉气,要叫出声时想到自己马上又是公主了,不想丢脸,才终于忍下来。她改坐为跪,神情可怜,低着头等小萍将夜壶摆到她面前。
“殿下这个姿势可不对,跪着怎么尿?先蹲着,踮起脚,把腿打开……最好再把手背到后脑勺上去,锁链绕脖子上,笑一个……就是这样,真乖。”
姬旦立刻就按小萍的指示逐个摆出动作。开腿踮脚很累,刚做出动作腿就在抖了。她心底抱怨了一下,却丝毫没想反对,下意识觉得不服从是件很可怕的事。她把手背到脑后,露出一个惨兮兮的笑容,发丝还沾在嘴角。她忽然有些沮丧,觉得这一定是她露出过的最难看的笑容。
“好,我要把导尿管拔掉了,会有点痛哦,殿下要忍着点……”
小萍说完话,抓住导尿管就猛往外拽,圆锥形的管头从尿道里啵的一下被拉出来。柔嫩的尿道被划过、被撑开,痛感让姬旦瞳孔颤动,整个人都后仰过去,“哦!”一声惨叫出来,但很快又变成了舒爽的呻吟。尿液紧随其后,从颤抖的双腿间射出来,连成一条金黄的直线,在夜壶壁上击打出撒豆子一样的噼啪声。
“姬旦!我来找你玩啦!”
偏偏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了,阳光洒进屋里,姬把姬旦惊颚的脸照得一片苍白。来人正是姬绫,此时她还一脸坏笑,保持着推门的动作。
“别看我!别看我别看我!别看我!”
姬旦在羞耻中再顶不住腿脚的酸软,张着腿瘫坐在地。她从脸红到耳朵根,两只手都紧紧捂着脸。尿柱射到地上,打湿了她双腿间的石板,水渍扩散到大腿上,热热的成一滩,骚骚的散出味道。她又慌忙用手去捂,尿就从指缝里分成几束涌出来,给小萍的裙边上溅了许多个深色的点。
姬绫故作惊讶,指着鸭子坐在尿里的姬旦说道:
“下流!太下流了!姬旦你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奴隶,长得像你也就算了,还像你一样下流!”
她又一转严肃道:
“这样亵渎主人的奴隶,一定要给她好好惩罚一番!对吧,你可是公主殿下!”
小萍明显不太应付的来这个家伙,动作僵硬地点了点头:“的确,有必要惩罚……”
她一边应付姬绫,一边偷偷传音给姬旦。
(殿下,姬绫公主突然来访,这身份一时半会不方便恢复,不然就彻底丢脸了,还请再忍耐忍耐吧……)
姬旦收到传音后,腹诽道:
【姬绫这个混蛋!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现在来!还是小萍好啊,还会顾及我的面子……没办法,我权且再忍一忍吧……】
姬旦想传音回小萍,却发现内力通通如泥牛入海,不知所踪,她的心登时跳到嗓子眼里,重重地撞着气管,慌张间连口水都咽不下去了。
【怎么回事?我的力量全都不见了,身体真的跟普通少女一样柔弱!这,这可怎么是好!……难道是拘束具有我不了解的效果……】
她被吓得冷汗直流,在刚刚撒了一地的尿中蜷缩起身子,肩膀因沉重的喘息而一起一伏。
姬绫哼了一声,不满地说道:
“姬旦,你对自己的奴隶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啊,她乱撒尿,你居然不当场弄她?”
小萍无奈,传音给姬旦道:
(殿下,你也听到了吧?如果我不现在就展示威严,马甲会掉的!请殿下配合!)
姬旦猛一抬头。
“诶诶!不……”
她还没来得及说清什么,就被小萍一脚踢翻,全身都趴到尿里,刚想爬起来,脑袋就被一股巨力摁到地上,让她的嘴唇和尿亲密接触,甚至不小心抿了一口,又咸又骚。
她感觉到一只软乎乎的裸足在后脑勺上碾来碾去,力道忽轻忽重,旁边还传来姬绫轻蔑的笑声,小萍的呵斥声,全是羞辱的意味。
姬旦噌的一下火气就上来了,一时攥紧了拳头,眼珠瞪大,刚想抓住脑袋上那只脚,就只听小萍居高临下地说道:
“呵!区区一只母狗,想要干什么呢?”
接着就是一道传音:(不要在姬绫面前露馅啊!殿下!)
收到传音的姬旦动作一僵,想起自己已经力量全无,原本澎湃的心跳转瞬间就小了下去,牙关因恐惧而发抖,拳头也松开了,和额头一样紧紧贴在地上。她声线颤抖地道:
“贱奴不敢!贱奴、贱奴只是太高兴了……”
“哦?”小萍轻轻笑着。“为什么高兴呢?”
姬旦深呼吸了一下,在心里不停念道:只是演戏只是演戏只是演戏都是姬绫太混蛋了只是演戏……然后声线一转娇媚,谄笑着喊道:
“因为贱奴是天下最淫荡、最欠虐的小母狗!一被主人大人踩在脚下,下面就兴奋得乱七八糟了!汪汪!”
“哇!好乖!”姬绫捂着脸扭来扭去,高兴得眯起眼来,接着话题一转:“……但是,母狗还是待在笼子里比较好吧?晚点再跟她玩,我们还有正事呢。”
“确实如此……”
姬旦心中一惊,姬绫以前来找她,几时谈过正事!她严重怀疑姬绫看穿一切,故意逗她罢了。
……还是演到底才好,就算是嘴硬也得嘴硬下去,要是现在被揭穿人生就结束了……姬旦悲壮地想着,“汪汪”叫了两声,被侍女牵走了。姬绫抱住小萍,向她挥手,小萍硬邦邦地站在原地,低着头。
只听小萍又传音来:
(殿下,我先应付姬绫,您委屈一下,晚上就来接您!)
……就快了,就快了,只是一个姬绫而已,晚上我就又是公主了!姬旦看了眼天色,中午了。
“快走,蠢狗!”
“啊!对不起!主人大人!”
姬旦屁股又被高跟鞋踢了一脚,她不顾磨红的膝盖,努力爬去。
她被赶到别院某个角落的笼子前才停下来。当她又被竹鞭指着时,她不无屈辱地像之前那样蹲下,叉开腿,手举起来,用锁链吊在笼顶。
侍女不怀好意,打量着她,把吊着手的锁链缩短了些,迫使她踮起脚尖,最后掐了一把她因用力而憋红的脸蛋,才锁上铁笼的门。
笼子很窄,笼门快贴到姬旦鼻尖,关上时的震响抽得她脸疼。她的屁股稍微往后拱拱,就顶到了冰冷的铁条。这是关牲畜的笼子,但御凰山庄不养牲畜,牲畜笼子都是用来关人的……如果她还算人的话。
……晚上,等到晚上就解放了,只要忍一忍……
脚步声远去,笼外一个人也没有了。在百无聊赖的寂静中,她只好如此安慰自己。
正午的太阳直照在姬旦脸上,铁笼都被烤烫,阳光穿过槛条,给她的脸烙下一根一根的阴影。她浓密的银发,成了头上的热毛巾,又闷又湿。汗珠从额头渗出来,滑到睫毛上,一眨眼就被吸进眼皮里。时不时就会有两三侍女从这路过,遇到她时会掩嘴发笑,刺耳的嘲笑,让她脸上一阵臊红,可肛钩牵引着她的头,连低头也不行。更有甚者还会故意拿水来逗她……
“来啊,再把头往前伸点就能喝到了。”有人举着一杯水,递到她眼前。然而姬旦脖子一伸,她就把水往回收一点,姬旦脖子再伸,舌头也伸,项圈和手铐上的锁链,都哗啦啦响着,让她不得寸进。
“啊、啊……给、给我……求您了……”
“如果你想要,就得自己来拿,这规矩你懂得。”
那人把水往她胯下一放,就走了。
她早已蹲得双腿发软,只好任凭手铐把全身重量吊起来,手很痛,但她真没力气了。她把舌头往下探了探,只舔到唇下。她自嘲地笑了,动了动脚,让脚镣的锁链掀翻水杯,不留念想。就算把水杯递到她下巴,也未必喝得到。
嗡——
“噫!♥玩具!♥启动了!”
在半昏半醒的痛苦中,小穴里的假阳具又开始震动了。姬旦仰着脖子,瞳孔乱颤,大腿无意识地随子宫的颤抖扭动着。覆盖小穴的淫水干燥成膜,却被假阳具重新搅碎,肉褶收缩,咕叽咕叽涌出新的爱液,渴望主人降下高潮的恩赐。
“哦哦哦哦哦哦哦!!!♥来了!来了!!谢谢主人!♥”
假阳具越震越凶,连带着腰都抖出残影。快感像气球一样在小腹里膨胀,冲上她的大脑,一瞬间只剩漫天白光,什么也看不见了。姬旦满脸潮红,目含泪光,大口大口喘气,淫水从贞操带的微孔里渗出,像蜂蜜一样流下来,黏得拉丝。
“呼——呼——好爽……”
“……哦!又开始动了!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又来了!主人大人万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姬旦全身像被电了一样抖起来,噗叽一声,贞操带的微孔上喷出几丝淫水,随后淅淅沥沥地滴落下来。
“呼——呼——”
“噫!♥怎么还有!♥哦哦哦哦哦哦又要高潮了啊啊啊!♥”
…………
“怎么又来了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不要!贱奴不要高潮了哦哦哦哦哦哦!!♥♥♥”
“主人大人!听贱奴一句……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
“咿呀!贱奴错了!知错了!♥贱奴哭了啊!哦哦哦哦哦哦又高潮了啊啊啊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噢噢噢哦哦啊啊啊啊!!!♥”
“主人大人饶了我吧啊啊啊啊啊啊!!♥”
“哦哦哦哦救命救命救救我救救我啊啊啊啊啊啊!♥”
“要、要坏掉了♥……嘿♥”
…………
黄灯笼挂上屋檐,在晚风中摇晃。靠墙根的地方,站院落里也能听见蟋蟀叫,蛤蟆叫,还有姬旦粗重的喘息声。
小萍终于来了,只不过是被姬绫扛在肩上来的,屁股朝前。她的裙子被掀到背上,屁股上都是红红的掌印。
笼子里的姬旦,头歪向一边,半睁半闭的眼里藏着灰暗的瞳孔,嘴合不上却没有口水流出来,嘴唇喊干了,起了白皮。
“呜呜呜呜姐姐你好惨……都是我……呸都是小萍不好!我已经什么都知道了,还帮你惩罚了小萍!”
姬绫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泪,给肩上的屁股扇了一巴掌。
小萍以手托脸,面无表情地说道:
“都是我的错,因为觉得殿下玩得越来越大了,再下去很可能出危险,才和其他侍女演了一出大戏来警示殿下……是我自作主张了,多亏姬绫大人慧眼如炬,看穿实情,狠狠惩罚了我。”
“快说谢谢姬绫大人!”啪的一声,姬绫又扇了小萍的屁股一巴掌。
“谢谢姬绫大人……”
姬绫嘟着嘴唇,把小萍扔在地上,一掌劈掉笼子的挂锁,抱出笼里的姬旦。姬旦无力地躺在她怀里,她拿着个竹管给姬旦喂水,制造出呜呜呜的伤心叫声。
“对不起哦,姬旦,你身上剩的拘束具一时打不开了,因为今天我在地牢玩时不小心把钥匙弄坏了,重新做的话……也就等个一年半载吧,诶嘿~”
过了半天,姬旦终于回神,她微微侧头,盲片下的眼睛认出了姬绫的身影。
“姬绫,我亲爱的妹妹……”
见她嘴唇微动,姬绫急忙附耳去听。姬旦突然眼睛一眯,举起还戴着镣铐的双手,一把拽住姬绫的衣领,字字沉声道:
“……你这个又平又矮的女流氓……前几天是小萍整的没错,但我原本就要体验那些……今天绝对是你的授意,而且只是为了玩我,还打我侍女的屁股,还把我身上的拘束具变成永久款的……等我起来,你就玩完了……”
姬绫沉默了两秒,歪嘴一笑。
她推开姬旦,站起身后退两步,整了整衣领。她俯视着瘫软无力的姬旦,捂脸狂笑道:
“哼哼哼哼哼……呵呵呵呵呵呵……桀桀桀桀桀桀!”
“难道就没人告诉过你看破不说破吗?!你的身体要明天才能散去药力,修养一周才能恢复武功,而现在的我,强得可怕!”
空气浓稠得难以呼吸,沉重得让人抬不起眼皮。姬绫仰天大笑,银发飘开,如白色火,浑厚的内力冲破衣裙,四周的灰尘都以圆形快速扩散而去。
她向前踏出一步,叫嚣道:
“现在服软,给我当个一年性奴就算了!否则就让你明天强制高潮,后天也强制高潮,大后天也强制高潮,只要我没死就要让你爽死!”
内力如墙一样推过来,掀起的风吹得姬旦银发乱舞,她声嘶力竭地喊道:“小萍,上!”
从刚才起一直在躺尸的小萍腾空跃起,一把抱住了姬绫的腰肢,她双脚叉开,腰向后一倒,将姬绫的头砸在石板路上,碎裂的石块飞溅如雨,院墙外的树叶纷纷震落,登时万里云遏,大风止息。
小萍面无表情地摁住她,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捆绳子,一时半会就给她捆成驷马缚。
“威胁已解除,殿下。”
姬绫眼冒金星,语无伦次道:“怎、怎么可能……明明只是一个侍女……”
姬旦扯了两下嘴角,费力笑起来:“我之所以让她来伪装我,考虑的除了忠诚,就是她的武力,至少揍你绰绰有余了……”
“小萍,叫人把她拖去地牢,这一段时间的乐子不缺了。”
“……”
“……小萍?”
姬旦发现小萍在原地发呆,眉头一挑。
……坏了,现在姬绫和我都没战斗力,如果小萍想做点什么,没人抵御得了……她不会反叛,但她会不会把我们都抓做性奴就不好说了……虽然这样也不赖。
“……没什么,殿下……”
小萍的脸突然红了起来。她咬了一下嘴唇,轻轻解开衣带,衣物从圆润的肩上滑落。这才让姬旦看到,小萍的腰上锁着贞操带,乳房被金属胸罩禁锢,大臂上、大腿上还有没上锁链的铐环。贞操带护裆的孔隙里渗出淫水,像油一样挂着,粘稠、清亮,仿佛下一秒就会拉出一道银丝坠在地上。她天鹅般的脖子上扣着金属项圈,尺寸紧窄了些,微微陷进脖颈的肉里,让她不得不张嘴喘息,吐出白汽。一歪头,几缕黑发落在红红的脸蛋上,极为可爱。
“殿下,虽有缘由,奴婢以下犯上仍是有错,恳请与姬绫公主一起前往地牢受罚……”
姬旦咽了下口水,眼睛发直。尽管高潮了一整天,但她的小穴又开始痒了。
“好!她去,你也去!我们一起去!”
姬绫瞟了眼发情的两人,默默无言。
肏,被秀恩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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