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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
群友点的夹心。是上一篇临光x腾的后续。没有逻辑,ooc、我爽了就行.jpg
本次包含:NTR,临光x克丽斯腾,塞雷娅x克丽斯腾,夹心饼干,发情+失智春药。
再次预警:包括NTR,非常NTR
能接受的话:
克丽斯腾接过男人递过来的不怀好意的红酒,在失礼地将深红色酒精泼到男人脸上前,她看见一丛像丰满的麦穗的毛茸茸的尾巴。
怎么临光也在这里?她想,举起来一半的手停在半空。
某个疯狂的想法浮现在脑海,她改变了主意。
她将很明显参了料的酒一饮而尽,火辣的液体呛得她想要流泪。克丽斯腾深吸一口气,推开男人故作绅士的邀请,直直向着玛嘉烈走去。
这绝对不是一个好主意,但当滚烫的情欲淹没脑海时,克丽斯腾只记得玛嘉烈规整的领带还有抹了一些口红的嘴唇。年轻的小马总是如太阳一样夺目却不失温暖,哪怕在令人厌烦的酒会也依旧挂着谦和有礼的笑容。
克丽斯腾踩着尖锐的高跟鞋,每走一步人群都自发地让开道路;她感到一些疲惫,尤其在看到玛嘉烈惊喜和慌张的表情时。众人敬佩她,畏惧她,却也无不期待着她和她的莱茵生命从高处跌落的那一天。
你呢,玛嘉烈?你会为我的坠亡鼓掌庆祝吗?或者只是礼貌地示意悲伤,毕竟你我只不过是擦肩而过陌生人。她想,但这一点思绪很快又被昏沉的酒精吞没,她当着所有人的面扯住那条银色的领带,在惊呼声里亲吻上库兰塔红润的唇瓣。
“好久不见。”克丽斯腾说,声音到一半就喑哑下来。库兰塔一如初见那般正直无瑕,她黑色的定制西装胸口边有着浅金色的花纹——或许是临光的家徽,也可能是卡西米尔的标记?克丽斯腾并不确定,她承认自己对天空研究外的事情都不上心,哪怕上一次她才因此犯下大错。
但她不介意错上加错:克丽斯腾眨了眨眼,露出一个自以为极度诱惑的笑容。
只是在玛嘉烈眼里却并非这样。有着软趴趴大耳朵的金发佩洛总是能准确打断她的计划,而她也并不介意被打断。一见钟情是最愚蠢的情感冲动,但金发女人在昏暗的灯光下的神秘确实让玛嘉烈有了荒唐的、将自己外套递过去的想法。
在近乎梦游的一夜情后,玛嘉烈翻阅了城邦网上她所能找到的一切关于克丽斯腾的资料。图片和视频里的克丽斯腾看起来严肃又冷漠,灰蓝色的双眸无神地看着镜头或是其他人,而上挑的眼线则让佩洛看起来更加难以接近。
Controversial,talented,indifference,scandal,conspiracy……才将克丽斯腾·莱特几个字母打进搜索栏后,无数关联词就接连不断地掉出来。但玛嘉烈却没有记住那些尖锐的批评或是明褒暗贬的赞美,她印象最深的,依旧还是佩洛咬着下唇强忍眼泪的表情、和波浪般散落开的柔软金发。
就像现在这样,明明是冷淡的神情,却偏偏在嘴角强行弯起一个弧度,显得尴尬又拙劣。玛嘉烈叹了口气,说不清是正直感让她无法容忍强颜欢笑的哀愁,还是单纯的恋慕作祟。总之,她搂住克丽斯腾,对着周围的人说了一句失礼后就悄然离场。
克丽斯腾被放在了床上,天花板空荡荡的,而房间中心的灯却并非她熟悉的模样。她的脑子在情欲里变得昏沉,但勉强记得玛嘉烈将她带到了这个卧室。喝下去的药物开始起效,她下意识加紧了双腿,濡湿的感觉并不好,这让她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
One night stand,ONLY ONE NIGHT,明明只该是一夜的放纵却被她捡起,并且试图续上更加荒诞的现在。克丽斯腾承认自己有一点后悔——很大的一点点——但她很快给自己找了理由:她被虚伪的酒会搞的头昏脑胀。这个冲动绝对和塞雷娅无关,绝对最近两个月和塞雷娅举报了四个莱茵基地的事情无关,绝对和她在翻找材料时偶然翻到以前和塞雷娅的合照无关。
在克丽斯腾对自己窝火的时候,临光拿着被温水浸润的毛巾,轻轻擦掉她脸上厚重的化妆品。
“你可以把我直接丢进冷水浴缸里。”克丽斯腾嘟囔着说,下身的不适更加明显,她抓住床单的一角。
回答她的是临光无奈的笑,“闭眼,”临光这么说着,然后将眼影也温柔地擦掉。失去化妆品的遮盖后,本不属于克丽斯腾的凌厉逐渐消失。
而脸上温润的触感让一切变得难熬,下身空荡荡的感觉过于明显。克丽斯腾咬了咬自己的舌头,思绪在狂欢边缘徘徊,即将掉进纵欲的深渊。她的高傲不允许她对着人求欢,哪怕是她主动饮下催情的烈酒,哪怕是她主动找上临光,哪怕她才是始作俑者。
好在玛嘉烈读懂了克丽斯腾毫无逻辑的任性,她把毛巾放在一边:“您希望我帮您吗?我可以申请您的许可吗,总辖?”
对职位的称呼终于点燃克丽斯腾压抑的欲望,她主动亲上临光的唇:“不许这么叫我,临光。”
她抓住临光的衣服,唇舌闯进临光的嘴,没什么技巧地到处舔舔,身体本能地往温暖的热源靠去,尾巴也忍不住磨蹭着临光的手臂。
“那你也应该叫我玛嘉烈,克丽斯腾。”玛嘉烈抱住克丽斯腾,在两人嘴唇分开后这么回答。她撩起克丽斯腾的裙子,才到大腿根就摸到一片湿哒哒的液体,而克丽斯腾顺从地打开自己,一切都在欢迎着玛嘉烈手指的到来。
这个时候再做润滑显然有些愚蠢,于是玛嘉烈帮着克丽斯腾将裙子脱下来,内裤也被克丽斯腾甩到一边。她们抱在一起,滚在床上。湿润的阴部暴露在空气里,粉色的穴肉微微张开,却更让克丽斯腾感到难熬的空荡。
她在模糊的泪光里看见金灿灿的一团,“…玛嘉烈…”她这么呼唤着,主动抬起腰。
邀请的意味太过明显,以至于玛嘉烈开始觉得愧疚,哪怕她已经得到了克丽斯腾的允许。
到底是克丽斯腾的主观愿望还是药物的影响已经不再分明,但克丽斯腾的双腿已经缠上她的腰,小穴不满地磨蹭着肉棒。玛嘉烈深吸一口气,闭上眼,骑士不该乘人之危(又或者这本来就是克丽斯腾的愿望?)她已经顾不上太多。
龟头慢慢撑开穴口,克丽斯腾却仍不满足,被撩起的欲望如涨潮的海水,而她抓紧了名为玛嘉烈·临光的救命稻草,甚至腿也缠上去。她抬高自己的腰,好让肉棒进得更深,去碾平空洞的痒。
湿的一塌糊涂的小穴被顺利撑开,温软地吸吮着,乖顺得不可思议。克丽斯腾感到饱胀的满足。连尾巴都控制不住地蜷缩。神经忠实地将名为性快感的电信号持续不断地传导进她乱糟糟的大脑,也不敢大脑是否能承担得住。她听见自己变了调子的呻吟;在意识回笼前,她近乎乞求地迎合。
玛嘉烈一向是温柔的,只是此刻这种温柔变成一种折磨。肉棒慢条斯理地挤开穴肉又毫不客气地抽离,不快不慢的速度却缓慢地将克丽斯腾推上高潮,但过分强烈的药剂却并没有那么容易满足。
“…玛嘉烈……”太温吞了、克丽斯腾这么想着,但发出的声音却只有金色天马的名字。她的腿死死圈着玛嘉烈的腰,在高潮时穴肉咬紧了身体里的肉棒,意识在逐渐剥离,除了一片金黄的温暖她再看不见其他。
在性爱下,克丽斯腾感觉自己像是一具空荡荡的骨架、失去了所有嘴硬的遮掩和装饰。玛嘉烈温柔地草弄只让她感到更加难堪;这一回聪明的库兰卡找到了隐秘的点,然后在高点边顶撞。于是克丽斯腾更快地来到临界点,哪怕她仍在不应期。肌肉颤抖时带来的快感更加强烈,穴肉死死夹住龟头,直到玛嘉烈也忍不住释放出精液。
在漫溢的饱胀里,克丽斯腾将自己的脸埋在玛嘉烈的肩上,终于在快感羞耻抑或是破罐破摔的自暴自弃里哭着叫出那个扰得她不得安宁的名字:“塞雷娅…”
她感到抱着她的人僵硬了一瞬,但还是温柔地拍着克丽斯腾的后背,小声唱着歌安抚。于是她哭得更加撕心裂肺,本该在塞雷娅离开那天的泪水,在迟到了好多年后,错误地涌出来。
克丽斯腾的视线不在清晰,事实上,或许在第一次高潮时她就将自己引以为傲的大脑抛弃了,她不在记得自己是谁,不在记得发生了什么。
“塞雷娅…你为什么…要离开?”
或许这成了她唯一记得的事情,哪怕她的身体里还有着来自玛嘉烈的精液,哪怕她的小穴还含着玛嘉烈的肉棒。
但好脾气的临光只是叹气,她抱着克丽斯腾坐起来,然后继续拍着佩洛的后背,小声唱起孩童时母亲安慰她的歌谣。在温软的肉穴里,她的肉棒控制不住地硬起来,但她忍住没有抽插。
她早就看过塞雷娅和克丽斯腾曲折的往事,但当事人哭得稀里哗啦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心生同情。很显然的克丽斯腾已经只剩本能,临光一边希望药效快些过去,一边又烦恼自己不懂医学,不像她口中的塞雷娅那样真的能帮上一二。
直到房门被狠狠踹开。
焦急的瓦伊凡在看见床上交叠着的身影时抿紧了嘴唇,而在克丽斯腾叫出“塞雷娅”这三个字时脸上的表情彻底变成暴怒。
而暴怒源泉还对塞雷娅比了个嘘,又小声安慰起因为巨响被吓得一缩的失智佩洛。
“你不应该在这里,临光小姐。”塞雷娅说。她从线人那里得知克丽斯腾中药后就急冲冲地赶来,好在她本就离酒会地点相隔不远。
但到底还是太慢了。
她看了一眼克丽斯腾,深吸一口气,事实上,她没有理由更没有立场出现在这里。这是克丽斯腾,她曾经的好友、同伴、爱人…而此刻她们不该也不能再有多少牵扯。
只是情感向来背叛理智,一如她亲眼目睹仅仅只针对自己的波骇时那样。塞雷娅久违地感觉到同一种被背叛的无力和痛苦。或许她从来没有理解过克丽斯腾,或许她从来自以为是,只是一意孤行地想要拉住注定坠毁的流星。
但无论如何,这颗星星本应该是她的,也只能是她的。
“她把你当作我的替代品。”塞雷娅高调地宣布,橙色的眼睛阴沉沉的,酝酿着一场风暴。
“是的。”玛嘉烈却一如往常地温和平静,她显得有些无奈,“她一定很喜欢你。”
这是当然的,塞雷娅嗤之以鼻,没有接话。她们一起相处了近二十年,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比她们更亲密的人。
然后塞雷娅看见克丽斯腾亲昵地搂上临光的肩。并非临光的主动,而是窝得有点不舒服的佩洛主动换了个姿势,主动钻进临光的怀抱。
怒火像是一个被戳破的气球,一边到处乱飞一边将名为悲伤的空气撒得到处都是。是的,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比她们更相爱的人,但此刻的她们真的能否算得上爱人…或者再放低一些,此时她们算得上朋友吗?她真的有立场指责克丽斯腾甚至临光吗?
塞雷娅不愿往下继续想,否则连“替代品”这一事实她也忍不住会怀疑,她告诉自己不应该这样的软弱:“抱歉,打扰了,我现在就离开。”
临光目送着塞雷娅的转身,她在塞雷娅身上看见太多无奈和痛苦,这让耀骑士也感到难过。于是她说:“塞雷娅,请留下来吧。”
这个离谱的句子在开头的瞬间临光就感到荒谬可笑至极,但在结尾音时她又觉得合理了。她继续说下去:“她很想你,你也很想她,不是吗?…塞雷娅,她事后不一定会记得的。”
瓦伊凡的背影停在原地,像是一尊石雕,过了好久才溃败成碎片——她沉默地关上了门,并且用钙代替了坏掉的门锁。
她不会记得的。塞雷娅想。
她一定不会记得的。塞雷娅反复告诉自己。
临光却觉得好笑,她本来打算将克丽斯腾交给塞雷娅就离开,却没想到塞雷娅直接锁死了门;当然,她也没想到克丽斯腾也死死抱着她不放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们两个确实相像。
她试图把克丽斯腾从自己肉棒上取下来,却遭到了激烈的反抗。早就失智的佩洛死死抓住临光的头发,扯得哪怕是临光都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
“塞雷娅…不要走……”
克丽斯腾这么说着,充满泪水的眼睛却没有焦距。
塞雷娅却突然安心下来,她忍不住去摸了摸克丽斯腾的头,柔软的耳朵一如记忆里一样。她很难说清此刻自己在想什么,过于混乱的思绪让她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她做过无数关于克丽斯腾的梦,梦里的女子一样有着冷漠的背影,凸起的肩胛骨则慢慢变成翅膀,然后向着太阳一路往上。不管塞雷娅多努力地追逐和呼喊,克丽斯腾都不回头,只是消失在太阳的余烬里。
她的指尖碰触到那对梦魇一样的肩胛骨,克丽斯腾颤了颤,似乎意识到身后有人,于是更尽力地往临光怀里缩。柔软的小穴咬紧了身体里的性器,软肉亲吻着龟头,临光头皮发麻,不得已小声安抚挂在自己身上的克丽斯腾。
“你打算怎么办?”临光问,她并非完全不通人事的少女,她托住克丽斯腾的屁股,暗示的意味非常明显,“我并不介意。”
塞雷娅垂下眸;克丽斯腾的肛门因为这个姿势微微张开,粉色的嫩肉是如此明显地开合着。她好像也没有介意的理由,塞雷娅想。她此刻只是庆幸从来就没有靠谱过的精灵线人一边笑一边往自己衣服里丢了一瓶润滑液,好像早就预料到这个情况。
于是塞雷娅将甘油浇在自己手指上,沉默地开始扩张。
后穴被入侵的感受显然让克丽斯腾感到不舒服和惊慌,她的指甲在临光背上抓出血痕,而塞雷娅则报复似的咬住克丽斯腾的狗耳朵。她的手指继续向里,本不该被用于性爱的地方被强行打开,肠壁吸吮着她的手指,每一寸都表示着拒绝。
显然的,她的拒绝没有半点用处。油脂的侵入让后穴也变得乖顺,克丽斯腾开始变得迷惑,尤其是在临光不断的安抚下,她被药剂浸泡过的脑子逐渐失去警惕。
塞雷娅拉开裤子拉链,她认为克丽斯腾已经准备好,她的肉棒抵上也开始淌水的后穴。
“我一直都在。”塞雷娅说。
而这句话就如同某个咒语,克丽斯腾彻底放松下来。
她在下一秒就为这个决定感到后悔。后穴被撑开,难言的饱胀感让她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两根肉棒挤压着中间的软肉,带来近乎酷刑的快感。她哭泣着,试图逃开,却只是让自己嵌得更深。
然后她们开始抽插,像是在刻意照顾克丽斯腾的感受,她们交错着进入。但却更加难熬,不管她向前或是向后挣扎,总会让自己满当当地吞下一根肉棒。
高潮几乎是不间断地到来,她的双腿也失去力气,悬空的感觉并不好,但此刻能支撑她身体重量的只有她和她们下半身的连接处。
感觉要死了,克丽斯腾想,但这点想法又马上被快感冲走。
在精液涌进来的时候,克丽斯腾觉得自己的灵魂的空洞也被填满,但难以说清到底是因为什么。她抱住面前柔软的金发,哭得无法自抑。
再次醒过来时,克丽斯腾只觉得眼睛发肿,头还在一跳一跳地疼。她试着挪动身体,却发现自己每一寸都痛地像是要裂开。
这个时候她发现自己在车里。她坐着的副驾驶位几乎完全放下,脖子后面被贴心地塞了一个枕头,安全带也系了,甚至自己身上披着一件浅绿色的大衣。
克丽斯腾认出来开车的人:“…缪尔赛思?”
声音沙哑得不可思议。
“是哦,你永远可靠永远忠诚的生态科主任,缪缪。”缪尔赛思欢快地回答,“要喝水吗?零食?音乐喜欢什么样的?我更推荐一点轻音乐?”
但克丽斯腾在想更重要的事情,她的记忆有些断片,只记得和临光再一次的情事。她模糊地感觉到塞雷娅的存在,但理智却又告诉她,她在做梦。
“…发生了什么?”克丽斯腾最后还是问,她有些尴尬,不论如何缪尔赛思都应该知道了自己的“一夜情”,这让她感到有些难为情。
“没事,什么都没有发生。”缪尔赛思乐呵呵地回答,一如往常。
意识到自己被敷衍后,克丽斯腾气恼地瞪了一眼缪尔赛思,又问:“那我们要去哪?”
“我家啊。”缪尔赛思理所当然地回答,开车途中还不忘抛了一个媚眼,“安心啦,缪缪会照顾好你的。”
缪尔赛思笑起来时露出虎牙,在克丽斯腾的视角里显得有些不怀好意。然后一团水在空气里凝聚,落在克丽斯腾的嘴角,暗示性地滚了两圈才乖乖被喝掉
克丽斯腾叹气,最后她闭上眼。
随便吧,她想。
      群友点的夹心。是上一篇临光x腾的后续。没有逻辑,ooc、我爽了就行.jpg
本次包含:NTR,临光x克丽斯腾,塞雷娅x克丽斯腾,夹心饼干,发情+失智春药。
再次预警:包括NTR,非常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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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丽斯腾接过男人递过来的不怀好意的红酒,在失礼地将深红色酒精泼到男人脸上前,她看见一丛像丰满的麦穗的毛茸茸的尾巴。
怎么临光也在这里?她想,举起来一半的手停在半空。
某个疯狂的想法浮现在脑海,她改变了主意。
她将很明显参了料的酒一饮而尽,火辣的液体呛得她想要流泪。克丽斯腾深吸一口气,推开男人故作绅士的邀请,直直向着玛嘉烈走去。
这绝对不是一个好主意,但当滚烫的情欲淹没脑海时,克丽斯腾只记得玛嘉烈规整的领带还有抹了一些口红的嘴唇。年轻的小马总是如太阳一样夺目却不失温暖,哪怕在令人厌烦的酒会也依旧挂着谦和有礼的笑容。
克丽斯腾踩着尖锐的高跟鞋,每走一步人群都自发地让开道路;她感到一些疲惫,尤其在看到玛嘉烈惊喜和慌张的表情时。众人敬佩她,畏惧她,却也无不期待着她和她的莱茵生命从高处跌落的那一天。
你呢,玛嘉烈?你会为我的坠亡鼓掌庆祝吗?或者只是礼貌地示意悲伤,毕竟你我只不过是擦肩而过陌生人。她想,但这一点思绪很快又被昏沉的酒精吞没,她当着所有人的面扯住那条银色的领带,在惊呼声里亲吻上库兰塔红润的唇瓣。
“好久不见。”克丽斯腾说,声音到一半就喑哑下来。库兰塔一如初见那般正直无瑕,她黑色的定制西装胸口边有着浅金色的花纹——或许是临光的家徽,也可能是卡西米尔的标记?克丽斯腾并不确定,她承认自己对天空研究外的事情都不上心,哪怕上一次她才因此犯下大错。
但她不介意错上加错:克丽斯腾眨了眨眼,露出一个自以为极度诱惑的笑容。
只是在玛嘉烈眼里却并非这样。有着软趴趴大耳朵的金发佩洛总是能准确打断她的计划,而她也并不介意被打断。一见钟情是最愚蠢的情感冲动,但金发女人在昏暗的灯光下的神秘确实让玛嘉烈有了荒唐的、将自己外套递过去的想法。
在近乎梦游的一夜情后,玛嘉烈翻阅了城邦网上她所能找到的一切关于克丽斯腾的资料。图片和视频里的克丽斯腾看起来严肃又冷漠,灰蓝色的双眸无神地看着镜头或是其他人,而上挑的眼线则让佩洛看起来更加难以接近。
Controversial,talented,indifference,scandal,conspiracy……才将克丽斯腾·莱特几个字母打进搜索栏后,无数关联词就接连不断地掉出来。但玛嘉烈却没有记住那些尖锐的批评或是明褒暗贬的赞美,她印象最深的,依旧还是佩洛咬着下唇强忍眼泪的表情、和波浪般散落开的柔软金发。
就像现在这样,明明是冷淡的神情,却偏偏在嘴角强行弯起一个弧度,显得尴尬又拙劣。玛嘉烈叹了口气,说不清是正直感让她无法容忍强颜欢笑的哀愁,还是单纯的恋慕作祟。总之,她搂住克丽斯腾,对着周围的人说了一句失礼后就悄然离场。
克丽斯腾被放在了床上,天花板空荡荡的,而房间中心的灯却并非她熟悉的模样。她的脑子在情欲里变得昏沉,但勉强记得玛嘉烈将她带到了这个卧室。喝下去的药物开始起效,她下意识加紧了双腿,濡湿的感觉并不好,这让她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
One night stand,ONLY ONE NIGHT,明明只该是一夜的放纵却被她捡起,并且试图续上更加荒诞的现在。克丽斯腾承认自己有一点后悔——很大的一点点——但她很快给自己找了理由:她被虚伪的酒会搞的头昏脑胀。这个冲动绝对和塞雷娅无关,绝对最近两个月和塞雷娅举报了四个莱茵基地的事情无关,绝对和她在翻找材料时偶然翻到以前和塞雷娅的合照无关。
在克丽斯腾对自己窝火的时候,临光拿着被温水浸润的毛巾,轻轻擦掉她脸上厚重的化妆品。
“你可以把我直接丢进冷水浴缸里。”克丽斯腾嘟囔着说,下身的不适更加明显,她抓住床单的一角。
回答她的是临光无奈的笑,“闭眼,”临光这么说着,然后将眼影也温柔地擦掉。失去化妆品的遮盖后,本不属于克丽斯腾的凌厉逐渐消失。
而脸上温润的触感让一切变得难熬,下身空荡荡的感觉过于明显。克丽斯腾咬了咬自己的舌头,思绪在狂欢边缘徘徊,即将掉进纵欲的深渊。她的高傲不允许她对着人求欢,哪怕是她主动饮下催情的烈酒,哪怕是她主动找上临光,哪怕她才是始作俑者。
好在玛嘉烈读懂了克丽斯腾毫无逻辑的任性,她把毛巾放在一边:“您希望我帮您吗?我可以申请您的许可吗,总辖?”
对职位的称呼终于点燃克丽斯腾压抑的欲望,她主动亲上临光的唇:“不许这么叫我,临光。”
她抓住临光的衣服,唇舌闯进临光的嘴,没什么技巧地到处舔舔,身体本能地往温暖的热源靠去,尾巴也忍不住磨蹭着临光的手臂。
“那你也应该叫我玛嘉烈,克丽斯腾。”玛嘉烈抱住克丽斯腾,在两人嘴唇分开后这么回答。她撩起克丽斯腾的裙子,才到大腿根就摸到一片湿哒哒的液体,而克丽斯腾顺从地打开自己,一切都在欢迎着玛嘉烈手指的到来。
这个时候再做润滑显然有些愚蠢,于是玛嘉烈帮着克丽斯腾将裙子脱下来,内裤也被克丽斯腾甩到一边。她们抱在一起,滚在床上。湿润的阴部暴露在空气里,粉色的穴肉微微张开,却更让克丽斯腾感到难熬的空荡。
她在模糊的泪光里看见金灿灿的一团,“…玛嘉烈…”她这么呼唤着,主动抬起腰。
邀请的意味太过明显,以至于玛嘉烈开始觉得愧疚,哪怕她已经得到了克丽斯腾的允许。
到底是克丽斯腾的主观愿望还是药物的影响已经不再分明,但克丽斯腾的双腿已经缠上她的腰,小穴不满地磨蹭着肉棒。玛嘉烈深吸一口气,闭上眼,骑士不该乘人之危(又或者这本来就是克丽斯腾的愿望?)她已经顾不上太多。
龟头慢慢撑开穴口,克丽斯腾却仍不满足,被撩起的欲望如涨潮的海水,而她抓紧了名为玛嘉烈·临光的救命稻草,甚至腿也缠上去。她抬高自己的腰,好让肉棒进得更深,去碾平空洞的痒。
湿的一塌糊涂的小穴被顺利撑开,温软地吸吮着,乖顺得不可思议。克丽斯腾感到饱胀的满足。连尾巴都控制不住地蜷缩。神经忠实地将名为性快感的电信号持续不断地传导进她乱糟糟的大脑,也不敢大脑是否能承担得住。她听见自己变了调子的呻吟;在意识回笼前,她近乎乞求地迎合。
玛嘉烈一向是温柔的,只是此刻这种温柔变成一种折磨。肉棒慢条斯理地挤开穴肉又毫不客气地抽离,不快不慢的速度却缓慢地将克丽斯腾推上高潮,但过分强烈的药剂却并没有那么容易满足。
“…玛嘉烈……”太温吞了、克丽斯腾这么想着,但发出的声音却只有金色天马的名字。她的腿死死圈着玛嘉烈的腰,在高潮时穴肉咬紧了身体里的肉棒,意识在逐渐剥离,除了一片金黄的温暖她再看不见其他。
在性爱下,克丽斯腾感觉自己像是一具空荡荡的骨架、失去了所有嘴硬的遮掩和装饰。玛嘉烈温柔地草弄只让她感到更加难堪;这一回聪明的库兰卡找到了隐秘的点,然后在高点边顶撞。于是克丽斯腾更快地来到临界点,哪怕她仍在不应期。肌肉颤抖时带来的快感更加强烈,穴肉死死夹住龟头,直到玛嘉烈也忍不住释放出精液。
在漫溢的饱胀里,克丽斯腾将自己的脸埋在玛嘉烈的肩上,终于在快感羞耻抑或是破罐破摔的自暴自弃里哭着叫出那个扰得她不得安宁的名字:“塞雷娅…”
她感到抱着她的人僵硬了一瞬,但还是温柔地拍着克丽斯腾的后背,小声唱着歌安抚。于是她哭得更加撕心裂肺,本该在塞雷娅离开那天的泪水,在迟到了好多年后,错误地涌出来。
克丽斯腾的视线不在清晰,事实上,或许在第一次高潮时她就将自己引以为傲的大脑抛弃了,她不在记得自己是谁,不在记得发生了什么。
“塞雷娅…你为什么…要离开?”
或许这成了她唯一记得的事情,哪怕她的身体里还有着来自玛嘉烈的精液,哪怕她的小穴还含着玛嘉烈的肉棒。
但好脾气的临光只是叹气,她抱着克丽斯腾坐起来,然后继续拍着佩洛的后背,小声唱起孩童时母亲安慰她的歌谣。在温软的肉穴里,她的肉棒控制不住地硬起来,但她忍住没有抽插。
她早就看过塞雷娅和克丽斯腾曲折的往事,但当事人哭得稀里哗啦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心生同情。很显然的克丽斯腾已经只剩本能,临光一边希望药效快些过去,一边又烦恼自己不懂医学,不像她口中的塞雷娅那样真的能帮上一二。
直到房门被狠狠踹开。
焦急的瓦伊凡在看见床上交叠着的身影时抿紧了嘴唇,而在克丽斯腾叫出“塞雷娅”这三个字时脸上的表情彻底变成暴怒。
而暴怒源泉还对塞雷娅比了个嘘,又小声安慰起因为巨响被吓得一缩的失智佩洛。
“你不应该在这里,临光小姐。”塞雷娅说。她从线人那里得知克丽斯腾中药后就急冲冲地赶来,好在她本就离酒会地点相隔不远。
但到底还是太慢了。
她看了一眼克丽斯腾,深吸一口气,事实上,她没有理由更没有立场出现在这里。这是克丽斯腾,她曾经的好友、同伴、爱人…而此刻她们不该也不能再有多少牵扯。
只是情感向来背叛理智,一如她亲眼目睹仅仅只针对自己的波骇时那样。塞雷娅久违地感觉到同一种被背叛的无力和痛苦。或许她从来没有理解过克丽斯腾,或许她从来自以为是,只是一意孤行地想要拉住注定坠毁的流星。
但无论如何,这颗星星本应该是她的,也只能是她的。
“她把你当作我的替代品。”塞雷娅高调地宣布,橙色的眼睛阴沉沉的,酝酿着一场风暴。
“是的。”玛嘉烈却一如往常地温和平静,她显得有些无奈,“她一定很喜欢你。”
这是当然的,塞雷娅嗤之以鼻,没有接话。她们一起相处了近二十年,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比她们更亲密的人。
然后塞雷娅看见克丽斯腾亲昵地搂上临光的肩。并非临光的主动,而是窝得有点不舒服的佩洛主动换了个姿势,主动钻进临光的怀抱。
怒火像是一个被戳破的气球,一边到处乱飞一边将名为悲伤的空气撒得到处都是。是的,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比她们更相爱的人,但此刻的她们真的能否算得上爱人…或者再放低一些,此时她们算得上朋友吗?她真的有立场指责克丽斯腾甚至临光吗?
塞雷娅不愿往下继续想,否则连“替代品”这一事实她也忍不住会怀疑,她告诉自己不应该这样的软弱:“抱歉,打扰了,我现在就离开。”
临光目送着塞雷娅的转身,她在塞雷娅身上看见太多无奈和痛苦,这让耀骑士也感到难过。于是她说:“塞雷娅,请留下来吧。”
这个离谱的句子在开头的瞬间临光就感到荒谬可笑至极,但在结尾音时她又觉得合理了。她继续说下去:“她很想你,你也很想她,不是吗?…塞雷娅,她事后不一定会记得的。”
瓦伊凡的背影停在原地,像是一尊石雕,过了好久才溃败成碎片——她沉默地关上了门,并且用钙代替了坏掉的门锁。
她不会记得的。塞雷娅想。
她一定不会记得的。塞雷娅反复告诉自己。
临光却觉得好笑,她本来打算将克丽斯腾交给塞雷娅就离开,却没想到塞雷娅直接锁死了门;当然,她也没想到克丽斯腾也死死抱着她不放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们两个确实相像。
她试图把克丽斯腾从自己肉棒上取下来,却遭到了激烈的反抗。早就失智的佩洛死死抓住临光的头发,扯得哪怕是临光都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
“塞雷娅…不要走……”
克丽斯腾这么说着,充满泪水的眼睛却没有焦距。
塞雷娅却突然安心下来,她忍不住去摸了摸克丽斯腾的头,柔软的耳朵一如记忆里一样。她很难说清此刻自己在想什么,过于混乱的思绪让她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她做过无数关于克丽斯腾的梦,梦里的女子一样有着冷漠的背影,凸起的肩胛骨则慢慢变成翅膀,然后向着太阳一路往上。不管塞雷娅多努力地追逐和呼喊,克丽斯腾都不回头,只是消失在太阳的余烬里。
她的指尖碰触到那对梦魇一样的肩胛骨,克丽斯腾颤了颤,似乎意识到身后有人,于是更尽力地往临光怀里缩。柔软的小穴咬紧了身体里的性器,软肉亲吻着龟头,临光头皮发麻,不得已小声安抚挂在自己身上的克丽斯腾。
“你打算怎么办?”临光问,她并非完全不通人事的少女,她托住克丽斯腾的屁股,暗示的意味非常明显,“我并不介意。”
塞雷娅垂下眸;克丽斯腾的肛门因为这个姿势微微张开,粉色的嫩肉是如此明显地开合着。她好像也没有介意的理由,塞雷娅想。她此刻只是庆幸从来就没有靠谱过的精灵线人一边笑一边往自己衣服里丢了一瓶润滑液,好像早就预料到这个情况。
于是塞雷娅将甘油浇在自己手指上,沉默地开始扩张。
后穴被入侵的感受显然让克丽斯腾感到不舒服和惊慌,她的指甲在临光背上抓出血痕,而塞雷娅则报复似的咬住克丽斯腾的狗耳朵。她的手指继续向里,本不该被用于性爱的地方被强行打开,肠壁吸吮着她的手指,每一寸都表示着拒绝。
显然的,她的拒绝没有半点用处。油脂的侵入让后穴也变得乖顺,克丽斯腾开始变得迷惑,尤其是在临光不断的安抚下,她被药剂浸泡过的脑子逐渐失去警惕。
塞雷娅拉开裤子拉链,她认为克丽斯腾已经准备好,她的肉棒抵上也开始淌水的后穴。
“我一直都在。”塞雷娅说。
而这句话就如同某个咒语,克丽斯腾彻底放松下来。
她在下一秒就为这个决定感到后悔。后穴被撑开,难言的饱胀感让她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两根肉棒挤压着中间的软肉,带来近乎酷刑的快感。她哭泣着,试图逃开,却只是让自己嵌得更深。
然后她们开始抽插,像是在刻意照顾克丽斯腾的感受,她们交错着进入。但却更加难熬,不管她向前或是向后挣扎,总会让自己满当当地吞下一根肉棒。
高潮几乎是不间断地到来,她的双腿也失去力气,悬空的感觉并不好,但此刻能支撑她身体重量的只有她和她们下半身的连接处。
感觉要死了,克丽斯腾想,但这点想法又马上被快感冲走。
在精液涌进来的时候,克丽斯腾觉得自己的灵魂的空洞也被填满,但难以说清到底是因为什么。她抱住面前柔软的金发,哭得无法自抑。
再次醒过来时,克丽斯腾只觉得眼睛发肿,头还在一跳一跳地疼。她试着挪动身体,却发现自己每一寸都痛地像是要裂开。
这个时候她发现自己在车里。她坐着的副驾驶位几乎完全放下,脖子后面被贴心地塞了一个枕头,安全带也系了,甚至自己身上披着一件浅绿色的大衣。
克丽斯腾认出来开车的人:“…缪尔赛思?”
声音沙哑得不可思议。
“是哦,你永远可靠永远忠诚的生态科主任,缪缪。”缪尔赛思欢快地回答,“要喝水吗?零食?音乐喜欢什么样的?我更推荐一点轻音乐?”
但克丽斯腾在想更重要的事情,她的记忆有些断片,只记得和临光再一次的情事。她模糊地感觉到塞雷娅的存在,但理智却又告诉她,她在做梦。
“…发生了什么?”克丽斯腾最后还是问,她有些尴尬,不论如何缪尔赛思都应该知道了自己的“一夜情”,这让她感到有些难为情。
“没事,什么都没有发生。”缪尔赛思乐呵呵地回答,一如往常。
意识到自己被敷衍后,克丽斯腾气恼地瞪了一眼缪尔赛思,又问:“那我们要去哪?”
“我家啊。”缪尔赛思理所当然地回答,开车途中还不忘抛了一个媚眼,“安心啦,缪缪会照顾好你的。”
缪尔赛思笑起来时露出虎牙,在克丽斯腾的视角里显得有些不怀好意。然后一团水在空气里凝聚,落在克丽斯腾的嘴角,暗示性地滚了两圈才乖乖被喝掉
克丽斯腾叹气,最后她闭上眼。
随便吧,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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