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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3rd 琪亚娜 禁欲千年的赤鸢仙人也会在敌人爱徒战友的调教下堕落为律者吗?

2025-02-27 22:38 p站小说 2520 ℃
高空运输机缓缓降下,喷口朝下调转扬起狂风,在天穹城的夜热闹而喧嚣,一片灯火中的寂静停机坪上,身穿长款风衣的男性摘下帽子,看着飞行器的出口面露和蔼。

运输机停靠稳当,机舱门降下,英姿飒爽的美人莲步走下,清秀柔和的脸庞笑意朦胧,束起的青发在狂风中纷扬,却不显凌乱,即便是制式的作战服也无碍她的绝代风华。

束身热裤紧包着她丰腴的大腿,臀股曲线在夜色下隐约浮现,深色长筒袜拉得极高,脚踩一双干练的短靴,只让大腿的白皙光洁露出短短三寸,却已经足够赏心悦目。

翠青色的美眸深沉悠远,一视同仁地守望众生,似是藏着千百年的秘密。

“欢迎回来,符华!”男人解下自己的风衣,为符华披上,言谈间尽是熟络。“这几天幸苦你了。”

“无妨,舰长,举手之劳而已。”

披挂上身也不见符华的表情有如何明显的变化,纤细修长的指节压下纷扬的长发,她的笑容带着一如既往的谦逊,月眉挑起遗世出尘的弧度,柔声回应叫人如沐春风。

“瞧我高兴得,在外面像什么话,我们先进基地!”

“嗯。”

被称为舰长的男性打了个哈哈,领着重归队伍的女武神进入他们脚下的临时基地。

简单的洗浴过后,符华更替了宽松舒适的常服,叩响了舰长办公室的门扉。

“请进。”

摆在房间正中央的全息沙盘占据了符华的视线,她带上门,清明的目光浮动在房间里唯一的男性身上。

男人深处林立的全息高楼中央,无数的数据在他眼前流转。

“这是……天穹城?”符华疑声。

舰长神色忧愁,全然不见刚才在外的欢喜,他扫过沙盘上数十个节点,点点头。

“嗯,没错,在符华你去太虚山料理事务的时候,天穹城的作战布置已经接近尾声了,很快就能对盘踞在城市里的世界蛇残部进行围剿……一切都很顺利,但我总觉得不安。”

作为一个战场指挥官,除了战术素养和临场发挥之外最为重要的便是——直觉,从细枝末节的异常中嗅到危险的气息,提早做出应对,这是在千变万化的实际作战中,能够活得性命的关键因素之一。

符华很信任男人的判断,但这段时间以来她不在一线并未了解过实际指挥,不能凭空给出判断。

黛眉微拧,朱唇轻启,她稍稍试探,“舰长是已经有所发现?”

男人长叹,算是某种变相的承认。

“琪亚娜,丽塔,她们两个最近有些……奇怪。”短促的沉默之后,舰长伸手熄灭了沙盘,通亮的房间顿时昏暗下来,气氛压抑,“我知道,我不该怀疑她们,但我就是觉得她们最近很不对劲,说话的语气还有精神都和以前不太一样。”

怀疑战友是大忌,疑虑一旦形成便很难消除,男人从未有一刻如此地渴望是自己的判断发生了失误。

“你已经回来的消息我暂时进行了保密,符华,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希望你能隐秘行动,替我排除隐患——尤其是失踪至今的胡狼和渡鸦,能够找到她们的蛛丝马迹那是最好!”

舰长几乎咬牙切齿。

这对符华来说算不上多么艰难的任务,但她却实实在在地产生了动摇,本应平静的目光下波涛汹涌,几番挣扎。

最终,还是颔首应下。

“交给我吧。”

……

防区很大,但符华的侦查效率更高,循着舰长标注的各个点位,符华在前半夜就完成了绝大部分区域的检查工作,固定设施方面并未出现问题。

但确实有人不在位置上。

不止琪亚娜和丽塔,还有她的亲传弟子——程立雪。

舰长的直觉是对的,并且情况远比想象中要更加糟糕。

拉下连帽长衫,遮盖住容颜,用仿生假面易容作普通人一个,她重新隐匿在天穹城的夜色灯火下。

她决定首先寻找程立雪——程立雪是从总部调来的人手,身上装有定位。

琪亚娜是圣芙蕾雅直属的女武神,身上没有这个设备,而丽塔是少数几个S级女武神之一,权限更高一些。

定位设备很轻易地就显示了程立雪的位置,就在天穹城东部下城区里。

那里和女武神小队的布防区域之间距离不远,是一块充斥着混乱无序和喧嚣暴力,被称作天穹城的阴影的地方,也可以叫它废铁巷,是重装机械巡卫都懒得巡逻治理的无法之地——就连世界蛇的人都不愿涉足这块地方,只当作黑市和情报交易的场所。

站在炫目琳琅挂满灯光招牌的一线天前,符华再度拉了下帽檐。

天穹城是一座超巨型城市,其中的废铁巷自然很大,占地接近一个平方公里,这里只不过是其中一个小入口,来往人流不算多。

说这里是完全的无法之地倒也不太正确,只不过奉行的是相当暴力且血腥的丛林法则,大部分矛盾都能在冷兵器和枪支的交锋中得到完美解决,符华刚刚进来没走几步,远远地就听到了回荡的枪支开火声音。

只不过这里的人都习以为常。

原因很简单,生活成本。

废铁巷里的东西都很便宜,不管是枪支弹药还是生活用品,不管是饱腹食物还是医疗用药,这里生活必需品的价格总是能比光鲜亮丽的天穹城主城区低好几个档次,至少在这崩坏席卷的末世里,是一个可以让人接受的程度。

至于这些保质期都超过了的药品有没有毒性,还剩多少有效药效,在低廉的价格面前都已经没什么所谓了。

甚至就连妓女和性爱用品都能挂上打折促销的招牌。

“帅哥,看我一眼,看我一眼嘛~”

符华冷漠地走过,无视了站街女们抛来的媚眼和卖弄的姿色。

无家可归的流民捏着廉价的酒精饮品,醉醺醺地晃进洗脚店,用身上不多的现金痛痛快快一个晚上,无人会去思考明天,因为太多人根本没有明天。

符华不清楚程立雪为什么会来这种地方,但她越是深入,就越加明白必须尽快找到自己徒弟然后带她离开。

下水道亦有下水道的繁华,走过转角离开一线天,更宽阔的街道让符华眼前随之一亮,霓虹闪烁的招牌炫目迷眼,古怪的酸味臭味香味苦味弥漫在空气里,游客们神志不清地呼喊,欢笑,无家可归者们哀嚎,悲鸣,流动摊贩们吆喝叫卖,世间的百态浓缩在这不过十米宽的长街上,宛如盛大的一幕浮世绘。

但——这不过是末日下人类的小小缩影。

行走在废铁巷的主街之一上,符华不得不掩住口鼻。

她不是闻到了难闻恶心的味道就忍受不了的小公主,只是街道上那些古怪的味道是某种强烈的致幻剂焚烧过后的产物,毒性不小。

程立雪的定位落在这条街的中央位置,这让符华越加忧心,但同时她又必须时刻保持冷静,任何冲动的行为都会导致自身暴露。

而那里是一家会所。

宽大的门面上方是一整块的牌子,天穹之夜四个大字赫然高挂,但“夜”字却断了电似的闪闪烁烁,直到在符华面前陡然熄灭。

有几个人倒在门前地上,手里拿着枪,鲜血流了一地,刚死不久血都没干,显然刚才的枪声就是从这里传出的,死者似乎是想要强闯这地方,可惜失败了。

“客人不必担忧,不过是闹事的几个宵小,运维组很快就会来处理的。”

白面小生在门口礼貌地朝符华解释。

“这样的事每个星期都会有,先生面生,第一次来废铁巷吧?”

符华故作紧张,视线小心地瞥着门口进进出出的人——他们或是泥醉,或是期许兴奋,但确实对枪击和死人麻木无感。

“嗯。”最终只这么怯怯应一声。

“那先生真是好运气,场里酒水折价,老板又寻来好些个漂亮姑娘,近来生意可好着呢!”

“真……真的吗?”

“……您亲自看一眼便知。”

从正门进入,跟着人绕了几个弯,绕过隔音用的墙壁,炫彩晃眼的吊灯灯光便和震耳欲聋的声乐一同刺激着符华的视觉听觉。

眼前是规模巨大的厅堂,廉价但至少外观尚可的光亮瓷砖铺满了地面,构局从外向内一层层台阶式地下陷,拱卫起中央一座巨大的舞台,密密麻麻的兴许有数百人围在舞台周围,被数张骡满酒水的长桌分成几波,台阶式的一级级正好方便了每一个位置上的观众看到舞台上的剧目。

符华更是瞪大了眼睛。

舞台上,两具玲珑的女体被鲜红色的绑绳紧紧束缚着,悬吊在半空,一者发色灰而短,眸色鲜红,另一者发色深棕,却被蒙上了眼睛。

赤身裸体的酒客们爬上舞台,挥舞着两腿间粗粝的大棒,凶狠地侵犯着两位身姿姣好,皮肤细嫩如脂膏的美人。

渡鸦,还有……胡狼。

这两位曾经以神城医药为遮掩,以慈善行动为表象,在天穹城内活跃,进行人体崩坏实验甚至试图引爆战舰引擎制造大型崩坏事件的罪魁祸首,风光无限的世界蛇干部,却在这时候像两只母猪一样被她们曾经视如草芥的天穹城流民侵犯。

后庭,阴阜,双乳,口舌,乃至于膝弯,腋下,双足,两人身上每一处能包覆住肉棒的玉白肌肤上都淋满了浑浊的浓精,酒气极重的两位胡茬男性正一上一下占据着渡鸦的小穴后庭,面孔稚嫩的少年正将肉棒在渡鸦的深喉中抽送,神色紧张羞涩脸颊酡红,已是忍耐不住的模样。

有更多的人无法在这两人身上占据到位置,便干脆靠近了兀自撸动肉棒,直到一股股白灼激射到性感丰腴的而身体上。

空气中弥漫着腥烈的精液气味,浓郁灼人,烈酒的醇香和清新剂的淡雅香气根本遮盖不住众人糜烂淫行散发出的气味,符华只是稍稍嗅闻便觉得浓腥扑鼻,仿佛有数个赤裸男性正在靡靡声色中朝她射精,留下满身白灼。

胡思乱想愣神的片刻,台上的渡鸦和胡狼已经双双高潮,女体战栗抽搐舒张绝叫,腿间蜜潮喷射流泻满地,扬声器让她们的绝顶淫叫传遍大厅,人群中更是爆发阵阵欢呼,空气里浓腥愈重。

“肏死那两个臭婊子!叫她们害人!”

“肏死她们,肏死她们!我老婆就是死在神城医药里的!这两个婊子活他妈的该!”

“爽完了赶紧下来!老子也要尝尝这两个美人骚穴的滋味!”

多是这样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甩掉脑海里无谓的幻想,符华只觉身下燥热,不得已摒息定了定心神,才再看向舞台。

在浓烈精臭的熏蒸里,她望见了一抹沾染了浑浊的白皙发色。

高贵威严的金瞳女性身着黑色胶衣,佩戴弯折的兔耳发饰,跪在舞台地面上,双手和腋下各自插着肮脏的肉棒,以她凛然的仪态为这些虫豸般的凡人手交泄欲,任由腥臭浊浆射在身上,却无半分不满,甚至柳眉低垂,哀伤愧疚,却又目光含春,荡漾迷人。

琪亚娜……不,也许是空之律者。

符华暗自心惊。

之前人群密集所以看不真切,但此刻,熟悉的同窗兼战友却以这样一副前所未见的姿态出现在面前。

心中急切,符华尝试挤入人群再离近些,难免与人亲密碰撞,却恍然间嗅到浓腥扑面,竟是身边的一位男性低吼着射了精,射在符华大腿上,滚烫热意透过长袜,蔓延至皮肤。

这样的事情也只不过是稍稍皱眉,符华更清楚自己正伪装成一位男性,不知带着几分真情实感厌恶地抹掉腿上热精,她继续朝前。

离得近了,琪亚娜的情况才更清晰地落入眼中。

她虽不像渡鸦胡狼那般狼狈,却也并没好上太多,胶衣护阴的位置被剪开一条大缝,粗大的假体肉棒矗立在地上,琪亚娜全身重量都几乎压了上去,用她粉嫩的肉唇将其完全纳入,肌线分明的修长美腿亦不失,上下弹动丰满浪荡地起伏身体,同时侍奉着身边越聚越多的男性。

金色的瞳孔忽明忽暗,仿佛要被淹没在欲望和浓精中。

悄悄估算了一下那根假屌的粗细和长度,再想象它如此野蛮地进出身体,这般侵犯身上最柔嫩最敏感的部位,符华下意识紧夹腿心,忽地只觉女阴一麻,异样感顺着脊背袭遍全身,如酥如电。

她在耳边靡靡声色的熏染下,不知什么时候竟也湿润了蜜唇……

贝齿轻咬忍耐着身上的怪异感和湿热,符华的目光却越加坚定。

必须,带琪亚娜离开这里!

“嘿,我亲爱的家人们!”爽朗清亮的男声忽地从舞台的一角传出,身材高大的男人手持话筒大步走上,他踩着一双破旧的人字拖,上身淡紫色短衫上镶满了反光的亮片,宽松的四角裤衩左摇右晃,裤裆中央高高隆起一顶帐篷,他挥舞手掌朝所有人打着招呼,“很高兴能看见大家今天依旧是体力充沛地来侵犯我们的几位大美人,不知道昨天的天穹城死人大乐透大家买对了吗?”

如潮的欢呼声在这男人出现的那一刻响彻不绝。

他是典型的神州人面相,标致沉稳,眉目厚重,本应是可靠内敛的性子,却在此时被演绎出了眉飞色舞的意味。

“哦我的天哪,那可是满打满算的四十多人!多亏了老鼠帮和火药帮在五百米外的帮派火并,我亏了整整二十万!”

台下的大笑声络绎不绝。

台上的美女壮汉们高潮连连,射精不止。

离得越近,精液的熏臭就越是浓厚,符华注意到了场下的观众不只有男性,女性也有只是很少,和琪亚娜同款兔女郎胶衣的女服务生跪在人群中,被动地承受着一根根肉棒的熏蒸和猥亵,浊浆浇满了头发和唇舌,正从嘴角满溢流出。

又是一股滚烫的感觉,身边一个年轻的男性陶醉地撸动肉棒,精液喷射在符华手上,本是遮挡女性特征用的露指肚手套却变得异常烦人,精液渗入织物里,黏黏滑滑还极难擦掉。

符华当然不会知道,哪怕用面具遮易容了相貌,她身上独特而又隐晦的女性暗香却无法消除,在眼下人贴着人性欲蓬勃的环境里,原本细微的特征却会被成倍放大,招致身边男性的射精。

她忍受着浓烈的气味和精液的粘腻感,继续朝着台前挤去,女武神的身体素质让她在人群中并未受到过多的阻拦。

“为了弥补亏损,让我们用热烈的欢呼声欢迎今天的新姑娘!”

抬起头,符华再一次怔住。

从灯光映照不及的阴影中走出,来者身披天命军官制服,藏青外衣套住内里的浅色衬底,衣摆下白皙美腿隐约浮现,碧色长剑倒持在身后,青灰色的长发被刻意散开,浅灰瞳孔倒映着少女的羞怯无措,忽地脚步一羞,她夹紧双腿,素手下意识伸向腿间,眉宇松弛半阖,红霞飘上脸颊,浑身轻颤,拴在领口的项圈铃铛作响不止清脆动人。

人群震耳欲聋的欢叫连同脑中巨大的嗡响和空白叫符华怔在原地,动弹不得。

天命定制的服装下竟是完全的真空,湿滑水润诱人遐思,一根细细的粉线从衣摆遮盖的幽谷延伸出来,连接着翻领长袜里一个颜色显眼的开关。

那便是让少女流露迷离神色的元凶。

程立雪,符华的亲传徒弟,正完全真空着下身,任凭磨人的跳蛋在其蜜穴里作祟,向在场的所有人展示天命A级女武神被情趣玩具诱发雌性本能,在舞台上呻吟喘息的媚态。

“向大家做个自我介绍吧。”

男人一把手揽住纤细腰肢,手中话筒送到程立雪面前。

“大家好……嗯❤,我,我叫程立雪,是天命……天命雪狼小队的队长,A级女武神……嗯啊……哈啊……”

符华分明看见,男人的大手撩开他徒弟身后的裙摆,做着来回往复的动作。

程立雪的声音也愈软愈酥,仿佛来自这个男人的猥亵是某种比穴里跳蛋的震颤更加色情淫秽的动作。

“听立雪小姐的口音,是神州人吧?为什么要到欧洲天命去当女武神呢?”

“嗯啊❤……立雪,立雪只是觉得……在天命,嗯呜……能为全人类谋福祉……”浅灰色的瞳孔徘徊在清明和迷离间,随着男人的抚弄,英眉骏目的少女甚至主动摇晃身体,几乎倚靠在对方怀里。

“那结果呢?”男人声线阴沉,在臀股处抚弄的大手渐渐上移,贴合那一抹丰润渐熟的女性曲线,动作流氓至极。“这位……卡斯兰娜小姐,空之律者女士,她好像就是天命主动克隆出来的的产物啊?”

男性们渐渐从琪亚娜身边撤开,金瞳的威严女王瘫痪在地上,小穴依旧纳入整根假阳具,雪白长发和紧身胶衣几乎被精液淋满,白灼一抹抹从嘴角流下,唯独那双坠星似的眼睛熠熠发亮,诉说着这个少女身上抹不去的故事。

天命确实是为对抗崩坏做出了极大的贡献,这不假——但作为一个世界级的庞大组织,这样的行为充其量只能被称为本职,小到一个辖区的管理团队,大到国家组织,站在领导者的立场上就必然做这样的事情,不论这个组织叫天命地命还是人命,甚至叫逆熵都行——而掩藏在天命的行动下,其大主教做下的诸多行为……逆熵独立,巴比伦塔,第二次崩坏战争,再到不久前空之律者复苏,这位奥托主教可真是把搅屎棍的事情做了个遍。

“嗯唔❤……对不起,对不起,立雪知错了,知错了……”

百般刺激下的程立雪已是媚眼如丝,跳蛋的震颤让身体渐渐临近高潮,男人作乱的大手不断抚过敏感的身体,再轻轻托起正装下的丰腴半球,轻柔轻捏,动作下流又无礼,带来的快感却不会因为对方的无礼下流减少半分,反倒是每每触及到敏感点,酥麻感便像电流弥漫全身,叫她忍不住喘出娇艳的呻吟。

在现场所有人的目光注视下,剧烈的羞耻感和难言的兴奋刺激已让她几近沦陷。

“请,请惩罚立雪❤……”字里行间带着丝丝呼吸,不复过去清冷疏远的个性,只听得出乖巧和顺从,那一身庄重的军官服不仅不破坏气氛,反倒是让少女身上的魅力更添几分诱人。

符华终于是从巨大的错愕中清醒过来,心跳陡然加快,倏地呼吸急促猛喘数下,愈加浓烈的精液生腥味冲进鼻腔,熏得头脑发晕身体发烫,但多少是让急躁的情绪冷静下来,她审视四周,每个男人的脸上都燃烧着兴奋和狂热,阳具根根暴露挺立,哪怕是射精之后都雄风不减,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味。

身上又多了几处精液,符华依旧是不管不顾,佯装出狂热的模样继续超前挤,直到临近台下,和被扶到台边的爱徒之间几乎只剩下一上一下的距离。

“就在观众面前展示一下小穴,用你的宝剑自慰高潮一次吧。”男人一笑,俯身舔吻程立雪羞得泛红的耳珠。

松开了搂抱腰肢的手,他展臂面向观众,“让我们为立雪小姐的赎罪之路欢呼!她将再次回到神州的拥抱!”

失了扶持,耳垂又遭侵袭,程立雪险些站立不住,双膝发软羞怯地并拢在一起,铃响阵阵,几番喘息调整才立稳,颤巍巍掀起湿痕点点的裙布。

灼热的目光从四面八方射来,空气里混合着浓郁的精液味道,哪怕现在站在男人身边,无人会对她下手,程立雪也有种仿佛正被所有人侵犯的错觉。

“大家看,这是立雪的……嗯嗯,这是立雪的……小穴……”

灰蒙蒙的阴丝丛生在白皙雪肤上,拥护着中央细细粉粉的唇瓣。

艳丽的细绳从肉唇中延伸出来,塞着跳蛋的事实已然暴露无遗。

少女侧首尽显娇羞,不愿去和台下的灼灼目光对视,就连口出淫语都显得生硬无比,娇躯愈软,更是让在场的男性们恨不得将这位曾经威风凌凌的天命女武神此刻的妩媚模样拥进怀里吻化了揉碎了,彻底合为一体。

场边环绕着野兽似的低吼声,腥烈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射出,在场的多数人都不会在意到底落在何处,在廉价酒精的熏醉下只觉此刻便是人间天堂。

但符华被着气味弄得有些犯恶心。

她下意识抬手掩鼻,却没料到手套上也早已经落满了浊精,浓腥的气味几乎是冲着鼻腔倾泻如注,恍然间仿佛自己正跪在地上,粗硬的肉棒顶到面颊,射出腥臭精浆。

玉腿本能一夹,湿热汁液些许溢出。

“哈啊❤……立雪的小穴,叫做三江春水,是十大……名器之一,嗯嗯……呀啊❤……”

扶着剑柄迎上穴口,冰凉的触感带来别样的刺激,程立雪几乎挨受不住,失控的呻吟混着铃铛清脆,宛如百灵鸟的啼鸣,“这柄……这柄剑,名叫若水……是师傅赠予的…出师礼物,嗯嗯……”

唯有此刻,程立雪涣散的目光中带上一抹化不去的眷恋和悲伤,“与立雪的名器小穴,很配嗯嗯嗯——!!”

温润剑柄没入爱液泛滥的小穴,颇为费力,尤见少女阖上眉,紧抿着唇儿,小心使着手中岁月悠久的神之键,不是斩妖除魔,而是将其作为下流的淫具抚慰自身的蜜处。

“嗯啊——!❤……”

以程立雪的短促娇吟为号令,荒淫的盛会再度开始,欲望发泄一空的男人们走下台,另一批如饥似渴的男性争抢上前,或是在渡鸦胡狼身上狠狠发泄,或是凑到空之律者身边,用律者柔顺的长发卷住肉棒,狠狠地打胶射精亵渎眼前的尊贵躯体。

场上不知何时又多出一个人来,茶色的刘海遮盖住半边眼睛,仅余一只酒红色的魅惑眸子望向在场最为特殊的那个男人。

她一身连体短衣,堪堪包臀遮乳,雌肉一晃一晃极是惹眼,细腻黑丝从足尖覆盖到腿根,踩着一双浓精满溢的高跟,口中迷离喘息。

猫步到主持人身边,S级女武神毫无尊严地跪下,玉手开解纽扣,尺寸惊人的肉棒立时弹出,鞭打在女人绯红脸颊上,眉下美人痣勾起沉沦痴迷的笑意,丽塔探出粉舌,舔舐过阳具上每一根澎湃鼓动的青筋。

果然就连丽塔也已经——!!

琪亚娜,丽塔。程立雪,恐怕不止三位女武神,还有难以计数的花季少女落入这男人的魔爪中!

符华暗暗吞咽口水,望着丽塔从未当众展现过的淫行。

丽塔在她心中的印象历来是阴柔且狠辣的女性,那怕身上挂着名为女仆的奇怪头衔,但论及本领、学识和意志仍是当代女武神中的顶尖,滴水不漏的做事风格,无可挑剔的言谈举止,以及那一身比女人更女人的天成媚骨,总是会让人不自觉就忘记她在执行斩首行动时的干净利落。

如今却见她低眉顺眼,以作践的姿态侍奉面前雄根,仿佛骨子里的骚劲媚劲都被那浓烈浑厚的气味勾引出来,一分不落展示给这眼前雄性。

那根肉棒尺寸是如此地惊人,就连塞在琪亚娜穴里的假阳具相比之下都要见拙,傲然挺立着,粉嫩香舌细细舔过,滋润整根肉棒,丽塔更加低下身子,瞳眸迷离半掩,侧首舔吻棍下阴囊,啮咬撩拨,媚骨天成。

她是雌性中的雌性,而他是雄性中的雄性,在明白这个事实的瞬间,身上一切的光环和名号都如潮褪去,只余下最原始的本能去取悦这个男人。

“主人❤……请宠幸丽塔❤……”

用最柔软乖顺的话语祈求男人用他的肉棒插入饥渴的身体,丽塔毫不在意场合。

丽塔的话让他很是受用,但可惜的是此刻并无享用这个淫乱女仆的想法,男人勾起她的下巴,拇指探入唇齿间,妩媚粉舌立刻纠缠上来,吸吮撩拨。

“今天是你前辈的舞台,你好好看着便是,别在这里发骚。”颇为不耐地出言拒绝,又瞄了眼空之律者的方向。“去看着那个律者,她身边的人随时会死侍化,杀了便是。”

“是❤……”

从丽塔身上移开视线,符华再度望向自己的徒弟,站在台边的程立雪更是仪态不复,屈着膝稍稍分开腿,叫若水剑的剑柄更顺畅地在她名器小穴中抽插,身姿摇曳似初春的嫩柳,喉头流淌着媚而不淫的啼鸣。

“嗯嗯啊❤……不要…哈啊……不行了……要去了,立雪,立雪要去了❤……”

绝顶将至,抽插的动作愈发激烈,男人嘴角微翘,淡淡笑意挂于脸上,从后方靠近程立雪。

满腔的精液腥臭里,符华却已经咬牙切齿,她在此时此刻只想将那男人打翻在地,却不忍在如此多的凡众前动手——那样会让伤亡变得无法计量,舰长的行动亦会受到影响。

忽地,在濒临高潮前的那个瞬间,程立雪睁开了眉眼,迷离涣散的瞳孔一瞬聚焦,与符华对上视线。

哪怕只是一瞬间,却足够让台上的女武神明白这道视线的真正身份。

可绝顶已至,她在爆发的快感中放纵地仰首,剧烈舒爽的抽动难以抑制地从小穴雌肉扩散到全身每一寸的肌肤,从未有过的强烈发汗让她仿佛置身倾盆暴雨,一双美腿在绝叫中挺直颤抖,她绝望地摆动双手,却只能倚靠在身后男人坚实的躯干上。

“嗯呀啊啊❤——!!!”

淫液似潮水满溢,若水剑落满少女湿粘,哐啷落地,粉色跳蛋被激涌的雌肉挤出,滴着水挂在发抖的腿边。

更多的精液射出来,拥挤的人群狂热更盛,唯有符华看出了程立雪在迷离中呢喃的唇语。

【师傅,救救我】

可那个男人并不打算给符华机会,他高抬起女武神的美腿,抚过那足以让任何男性为止骄傲倾倒的丰腴曲线,粗硕的肉棒穿过腿心,悄然顶在爱潮弥漫的小穴口。

滚烫的温度几番骚扰少女三角,程立雪心中却生不出一丝的厌恶,只剩下无穷无尽的羞赧,胴体扭捏迎合,全无反抗的力气。

要在师傅面前……要在师傅面前……

肉棒一插即入,暴风潮水般的快感席卷全身,意识里唯余下舒畅的空白。

“嘤呜啊啊——!!”

被肉棒插入了……在师傅面前被肉棒插进来了……!!

“放松,立雪小姐,不必紧张。”男人含住耳垂,在她耳边柔声安慰,“这里的大家都是同胞,不必据守那些陈旧的伦理。”

“哈啊❤……嗯啊❤……”

就在符华的面前,她看见这个流里流气的男人挥舞他壮硕的肉棒,肆无忌惮地侵犯程立雪暴露在外的女儿地。

而程立雪扭捏呻吟,羞怯万分。

似乎方才的呢喃呼救只是符华的错觉。

喘息着,符华拼命压下动手的冲动。

“嗯嗯❤……立雪,立雪明白了呀啊啊❤……”

那粗壮的肉棒动起来了!叫她名器小穴里的雌肉分开道,直挺挺插到了身体深处!

呜❤……怎么会,怎么会这么舒服……这样下去,会在师傅面前❤……

“轻一些呜❤……立雪…受不住❤……”

颔首娇吟,肉棒深深浅浅的动作磨人又舒服,高亢的快感正在身体中酝酿,意识越来越发白发麻,身体可以预见地正被推向第二个高潮,女武神服了软,哀怨地求饶。

“哈哈,立雪小姐真是会开玩笑,你下面夹得那么紧,可是欢喜的很呐!”

男人性欲从未有过地高涨,猛插数下软了程立雪的呼吸,动作迅疾猛烈,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不曾断绝,肉体上下翻飞的动作激起铃儿声声脆响,“给我好好地高潮赎罪啊!”

要高潮了,要在师傅面前被大肉棒插到泄身了……

“噫啊啊啊❤——去了,立雪要去了❤,去了噢噢噢噢❤——!!!”

紧绷的神经锵然断裂,少女玉体打着挺发出绝叫,在男人怀中抽搐不已,雌穴阴道猛烈收紧推动爱液蜜潮混着滚烫的精液从玉门中激射出来,玉液芳香浓精腥臭谱下淫靡的曲目,白浊音符溅落在符华脸上。

程立雪眼白上翻,高潮得几乎昏死过去。

“看上去我们新来的好姑娘是有些受不了我和大家的热情,让我们短暂地告个别,带姑娘去休息。”

场下一片嘘声。

“但是不必沮丧,我们的老朋友会陪着大家直到天明,庆贺吧!”

“ohhhhh!!!!”

……………………

静步走在无人的走廊里,符华只觉得浑身都在发汗,即使有意放低脚步,和呼吸无论如何都无法平静下来,腿心湿粘不堪,行走交错时更是传来似有似无的舒服。

衣服上留下不少男人射精之后的精斑,肮脏至此,她也不得不继续忍受身上的精臭,循着程立雪身上的定位的指示,尽快找到徒弟的位置。

定位给出的位置很精确,就在这条走廊的一间包厢里。

唯一的问题是,包厢里并没有程立雪的身影。

当符华撞开门,却只看见空无一人的包厢的那一刻,她便明白自己中了陷阱。

浓烈的雾气在包厢中爆发,转瞬淹没了置身其中的符华,刺鼻的香气麻痹神经,意识和力量飞速远去。

她无力地瘫倒在地,只看见面前一双破旧的人字拖。

身体很沉重,意识更沉重,当符华从昏迷中慢慢苏醒,用了许久才让涣散的目光聚焦起来,用以理清自己此刻的处境。

她正被人捆绑在一根立柱上,双手缚在身后一个难以发力的而角度。

双腿也动弹不得,被横梁架着膝弯,强制她无法并拢双腿,更加不能施展绝强的腿上功夫。

即便身上的无力感依旧没有消失,她似乎也被重点关照了。

伪装用的面具早被扯下,随意扔在地上。

身上衣着似乎是被更换过,嗅到的是淡雅檀香,湛蓝与雪白的布片交盖在身上,似乎是在久远的过去自己曾经穿着过的衣裳。

并非文物,却也是用料极为上乘讲究的仿品。

宽松常服不曾变过的男人落座在面前的靠椅上,程立雪乖顺地趴伏在他身边,闭眸歇息,像是条任人摆弄的母犬。

灯光昏黄,照得这小小房间也看不清摆设,男人满眼好奇地望过来,淫邪欲望几乎从他的目光中褪净,只余下古怪的求知欲。

“你是……谁?”

符华咬牙切齿,冷眉怒视。

“不不不,这个问题该我来问才是,你……您,您是谁?”

却见男人摇了摇头,说出来让符华都感觉惊诧意外的话。

随即,符华反倒是意识到了男人想要表达的东西,眸光暗淡。

“……我已不记得了。”她悠悠道,“如今我是天命女武神,女武神符华。”

“你是谁?!”目光再度锋利,她冷峻依旧。

男人从靠椅上站起,几分遗憾几分怀恋,惊动了浅眠的程立雪,铃声悦耳,她羞赧地别过视线。

“……一介自小听着赤鸢仙人传说长大的神州人,仅此而已。你可以称呼我叫店长,整条街也就我一个人叫店长”

片唇嗫喏,犹豫良久,他也只是这么回答,“如今在这末世置办些产业,倒也过的不差。”

“任由那些人沉溺在药物的幻觉里吗?”回想起一路所见,符华更加怒不可遏。

店长只是摇摇头,淡然否认,“不会的,他们大多感染了崩坏病,活不到成瘾的那一天。”

万千怒火噎在喉头。

“空之律者虽然将那失控的动力炉推向太空,但是散溢的崩坏能仍旧造成了大规模的群众感染,他们聚集在废铁巷里,多少会死得轻松一些。”陈述的是事实,男人也无悲无喜,“我不想与你麻烦,也不会与那舰长麻烦,你大可放心,离开吧。”

响指一敲,哒地一声,符华身上紧缚的绳索松脱落地。

赤鸢仙人是他从小听到大的神话故事,就像那齐天大圣孙悟空,就像那三眼天神杨戬——与后两者不同,赤鸢仙人甚至是真实存在过的人物。

哪怕在传说中她已经坐化仙去,但在摘掉伪装的假面,给符华换上这身道袍,静候她睁眼的那一瞬,曾经在古画中惊鸿一瞥的韵味彻底跳出了画框跃然于他眼前。

这是绝不会认错的气质。

作为一个情怀感性极重的人,面对曾经保护神州大地不止多少年岁的仙人,店长并不希望刀兵相向。

符华抬手便是一拳,却被轻易捏住手腕。

只因身体依旧酥软无力,调动不出半点力量。

“我得带她们离开。”贝齿紧咬,符华暗自发劲。

“我不准。”店长断然拒绝,“那俩世界蛇干部且不论,空之律者是自愿留在这里的,她想走我拦不住她,而丽塔和这位程立雪女士。”

伸手勾了勾程立雪的下巴,趴伏在腿边的少女便仰起曾经骄傲的头颅,乖顺服从地任由他把弄亵玩,系在雪颈上的铃儿叮当作响。

“她们见面便想要在下的命,那我如何能放过她们?”

“不过,为您网开一面,倒也并无不可,打个赌如何?”

抽回手,符华依旧警惕,“什么赌?”

一枚粉色的跳蛋落在男人掌心。

“戴上它,只要坚持到日出您还没高潮,那您就能从我这里带走所有的女武神。”一吹口哨,男人继续道,“如果想要一并拿走那两个世界蛇干部的的人头论功行赏,也行。”

只一听条件,符华便已经压抑不住情绪,羞愤中涨红了脸,“荒唐!绝无可能!!”

“您当然可以拒绝,也可以在离开之后立刻告知您的舰长这里发生的一切,并组织强攻,我不会阻拦,但还记得吗?她们已经是自愿留在这里的,我本无意妨碍你们的行动,更不会限制她们应得的人身自由,可若是因为您的冲动行事,导致那位舰长的作战计划被耽搁、被延误,那鄙人概不负责。”

程立雪慢慢低下头去,羞于见人。

“或者也可以靠您自己的力量战胜我,废铁巷是个弱肉强食的地方,拳头大就是一切。”

他静静地坐着,小房间里寂静无声,三个人的呼吸声高低起伏,男人凝神,瞧见了符华目光里的犹豫不决、虚弱无助。

“……赤鸢仙人,您真的失去力量了么?”

一声询问将符华从迷茫中拉回清醒,她微抿薄唇,却还是别过脸,“这不是你该问的东西。”

随即伸出手,只留下灯光中的侧颜,“把那东西给我,希望你做个信守承诺的人。”

将自身命运交予到别人手中,希冀他人的仁慈,这是种极端危险的行为,符华在此刻并非走投无路,只是某种诡异的暗示让她相信眼前的男人是个能够恪守诺言的人。

“立雪小姐,去吧,为我们的赤鸢仙人戴上跳蛋。”

“!!”

符华猛回过首,杏眸睁大,而程立雪的身子更加低伏下去。

“两位……有什么不方便的么?”店长眨眨眼,显得极为无辜。“或者,我亲自来?”

“不,没什么不方便的,立雪,做就可以了,不必担心。”

前半句,符华说得断然利落,后半句却挂起别样柔和,似乎是在安抚程立雪那不断下沉的心绪。

抬起头,程立雪望见了那双眼睛——那是何等温柔的眼神啊,慈爱中怀着似有似无的悲伤,恰似曾经年幼时,师傅几度在闲时望向自己,亦师亦母将她拉扯成人。

如今那双碧色瞳眸中慈爱依旧,悲伤却更甚。

“……是。”

她沉沉地应下,拿过男人手中的性爱器具,粉色的柔和表面上还带着未干透的湿粘,那正是不久之前在身体中肆虐,叫她在舞台上高潮泄身,欲仙欲死的罪魁祸首。

现在,她要亲手将这样淫邪的物件放进符华,放进师傅的身体中。

强烈的背德感淹没上来,即使尚未走到符华身边,程立雪的视线也已然朦胧。

发色相近,神情亦有相似的两人如同母女,符华主动靠近到程立雪身边,将她拥抱。

程立雪比符华要生得高挑,身材亦然,天命的军官制服都特意为她修裁了合身的胸部尺寸,相比较之下,符华面相上更年轻,女性特征也更加不显眼。

可现在却是倒置了情境,符华成为了更加年长沉稳的那一方。

【没关系的,立雪,师傅会救你出去的】

温柔的双手托起悲痛欲绝的脸颊,抹去程立雪眼角的泪,符华同样以唇语相告。

似春风化雨,润物无声。

对视良久鼓足勇气,程立雪将手中跳蛋送到师傅的两腿中间。

道袍当然不是正经的道袍,遮身的衣摆下并无裤管,稍有动作便会将雪白大腿暴露在外,程立雪伸手摸去,温暖的腿心唯有一片湿滑粘腻。

符华微微一颤,眼帘半垂,呼吸纷乱。

毫无疑问对于身体敏感的她来说,轻微的触碰便已经足够刺激。

动作虽小,但程立雪仍然清楚地感知到了,无论如何都再动不了手指。

【不必紧张,师傅一直都在】

纤指相触,牵起徒弟无措的手,在她惊慌的神情中,符华主动引导着程立雪进入她未曾被人窥探开发过的私密处,将那跳蛋沾满粘腻,将那淫邪送入身体。

“啊……”兴许是触及了敏感,轻吟在贝齿流淌。

气息温热,暗香盈袖,师徒间的关系像是消融了某种壁垒,滑向不可知的深渊。

徒弟的手指纤细但不柔嫩,常年修行剑术让少女的指节上布满了茧痕,捏住跳蛋触及软肉,异物入体的鼓胀感让符华极不适应,徒弟生疏的动作反而带来难言的酥麻,几乎无法忍耐。

她闭上眼眸,如天鹅般侧首。

飘红的双颊,意乱情迷的喘息,无不向程立雪揭示了她记忆中冷漠清高的师傅并非无血无情,也会在身体快感的驱使下流露出羞赧的小女儿态,迷离的目光、强作镇定的神态更是让某个乱伦的种子在心田落地,生根发芽。

【师傅,好美……】程立雪怔怔地想,手上动作忽的又有了力气,依着符华的引导,指尖顶着跳蛋送入玉壶蜜肉湿黏温软的包围深处。

“嗯啊……”甜美呻吟刺破矜持,仙人玉音松泄流出。

那柔和淫乱的穴道无比紧致,以难言的母性温柔包容住程立雪的僭越,层层褶肉被爱液润滑得泥泞不堪,触感如梦似幻。

师傅也会和她一样,看着色情淫靡的画面弄湿身子吗?

程立雪难忍心中冲动,悄然拨弄指尖蜜肉。

“啊……立雪……”

符华素手掩唇,曼妙身姿摇曳不已,芬芳暗泄,玉壶蠕吸。

她的师傅,她的清冷似仙的师傅……小穴也会这样紧,这样湿淫地吸着徒弟的手指……

那地上绳索又忽地飞起来,在两人氛围异样的时刻捆缚住符华双手双脚,再度将她拉回立柱上,两人被迫分离。

程立雪试图伸手触及,却察觉腰间有力的双手将她朝后拉去,拉出一条无穷远的隔阂鸿沟。

“你要做什…么……嗯……”

店长的行为让符华惊怒交加,英眉起皱,可随着嗡声响起,冷峻怒颜霎时间融化,从画卷中跃出的再世仙人杏眸半闭,媚颜桃红,跳蛋带给她的阵阵快感席卷身体抽走了力气,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又放松,震颤中感受潮起潮落的性爱愉悦,吟哦喘息。

那漂亮的眼睛即使带着怒望过来,也只让人瞧见了羞和恼,更让人无法忽视水儿般荡漾的春色。

这般景象哪个男人又能无动于衷?

“在我们的赌约结束之前,立雪小姐仍是在下的所有物,抱歉了上仙,您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体,但在下修行可不够,需得有人来助我泄泄火。”

店长嗅闻程立雪颈间芬芳,神情放肆,偷看一眼符华忍受着跳蛋震颤的模样,如画的清冷美丽在肉体的愉悦里一点点融化,只是瞥见一隅便觉得心头邪火起,按下程立雪肩头,叫女武神跪在地上。

擒住那双不知所措的手,程立雪指尖牵挂的丝丝玉液在灯光下晶莹闪烁。

一声邪笑,店长强迫程立雪将这一抹符华穴里带出的爱液涂抹在他的雄根上。

师傅私密处的淡淡骚香,混着独属与这个男人的浓烈雄臭,这样的气味一瞬间折服了程立雪的身心,少女目光再不见清明,羞怯地张唇,从那雄壮的龙首开始,一点一点,将整根大棒含住,吞下。

残留少许爱液的葱指迫不及待地王身下探去,抚弄阴蒂,扣挖蜜唇。

师傅的味道……主人的味道……师傅的水,在立雪身体里……明明是不对的,可是立雪好舒服,立雪……要去了——

“呜呜呜❤——!!”

无比剧烈的背德感催化了身体的情欲,跪地的女武神腰臀打挺双眼翻白,蜜穴抽搐滋滋喷水,竟是就这样被送上了高潮。

程立雪骨子里是那种很传统的中式女性,和丽塔、琪亚娜相比,程立雪这样的女人调教起来免不了困难重重,她可以嘴上放弃陈旧的观念,心中却依旧视其为标杆。

本以为会是场持久战,却未曾想到,符华的加入让这个守旧的少女心境崩溃得无比迅速。

她们之间的关系实在是耐人寻味。

双手扶着程立雪的一头青发,店长依着少女深喉高潮的抽吸节奏晃动下体,深深顶入,再慢慢抽出。

他的雄根是如此巨大,以至于根本不能完全插入程立雪的喉头,即使抵达极限也不过咽下三分之二,再深便会伤及身体。

同为神州人,店长并不希望在程立雪身上使用太过激的调教手段。

像现在这样,程立雪用她乖顺的小嘴含住龟首,笨拙地吞咽蠕动腔璧,足够为他刚刚才射过精的雄壮肉棒再次加注满欲望的燃料。

深喉侍奉不算激烈,因此持续良久,不仅仅是女武神的服侍,耳边隐约可闻的蛋蛋喘息更是另一道绝妙的配菜,他瞥一眼符华,笑意盈盈。

跳蛋一刻不停地振颤着,快感源源不断如浪潮拍打着符华的身体和意识,她初时尚能忍耐,可身体却在一刻不停的刺激下越来越兴奋,无可阻挡地向着那名为高潮的绝顶一路狂奔。

目睹了程立雪在深喉抽插中崩溃高潮的那个瞬间之后,符华的心更是感到绝望的低沉。

此刻已是两股颤颤,小溪潺潺,拼命咬牙抵挡着高潮来临的凄艳姿态了。

若不是将她束缚在立柱上,恐怕此刻已经和程立雪一样跌跪在地。

店长觉得时机合适,便捻捻手指,那颗在小穴里一刻不停地作乱折磨的跳蛋便陡然间停歇了。

“呼,哈……”符华并未多言,只是借机猛吸几口冰凉的空气平复自身,春情荡漾的眉宇含羞含怒,努力绷紧瞪着店长。

这并非是这个男人的仁慈,符华很明白,仁慈的人是无法在废铁巷活下去的,更遑论拥有如此丰厚的身家地位。

“立雪,你的侍奉很棒,我要射了。”

只见店长猛一挺腰,肉根深深插入程立雪喉中,伴随一声悠长的喘息,几度为不可查的颤抖,一股浓腥彻底淹没了女武神的意识。

“嗯…啊——!”

穴中跳蛋猛地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剧烈震动,符华睁大美眸短暂地失了方寸,促狭的娇喘惊鸿一瞥般地闪过,又被她极强的自制力压下。

这震动带来的刺激感是如此强烈,符华甚至难以抑制神情的变化,在狰狞和放纵间几番徘徊。

直到震颤消失,她才看着店长慢慢抽出自己的雄根,浓浊的精液从意识模糊的程立雪唇边流下,顺着削尖下巴滴落在地。

浓烈的气味距离尚远亦清晰可闻,直叫符华作呕。

男人稍作调整,以完全胜者的姿态勾起程立雪的脸,看她灰色瞳眸暗淡无光的样子,笑意盈盈。

“立雪小姐,我们来做个游戏吧。”

涣散的目光稍稍聚拢,程立雪一点点咽下口中浓精,不明所以地点点头。

“接下来,符华仙人的跳蛋将会完全和我在你身体中的抽插同步,我查的越快越猛,跳蛋就会震动的越激烈,反过来,就会震动得轻微——”

稍稍停顿好让程立雪理解他的意思,店长笑得邪性,“这意味着,和符华小姐赌约的困难程度,取决于你哦,立雪。”

更不等程立雪回过神,店长一把将她抱起,托着矫健腿弯让蜜液潺潺的小穴暴露在外,肉棒磨蹭穴肉,在羞红耳畔似恶魔低语。

这样……师傅,会和立雪一起舒服❤……太好了❤……

跳蛋隐隐震动,符华听到了男人沙哑的询问。

“想不想让主人用大肉棒干你,雪奴?”

更听到了程立雪娇柔的回应。

“嗯,想要,雪奴想要,刚刚在外面没被插够,雪奴还想被主人插❤……”眸泛桃心,程立雪扭腰求欢。

嘴角后咧,男人轻佻地望一眼符华,挺腰把肉棒送入程立雪穴中。

“嗯啊……”穴中一颤,符华闷声轻吟,看着那硕大雄根几乎完全没入程立雪的身体,将徒弟俊美的小腹顶出难看耻辱的突起。

女武神的身体素质让她能够安全容纳如此超规格的性器,更是能够从中得到远超常人的性爱快感。

“噫噢噢噢噢❤——进来了嘶啊啊啊❤——肉棒,肉棒,雪奴好舒服,雪奴要变成笨蛋了噫嗯嗯嗯——!!”

被插入充盈的快感宛如一道雷霆击穿了程立雪全部的矜持和意识,骄傲的女武神此刻彻底沦为泄欲的母畜,身体不由自主地响应着男人抽插的动作,凭着本能绝望堕落地悲鸣。

符华垂眸,孤独寂寥地忍耐着跳蛋在身下的阵阵折磨。

她要带立雪离开这里,她要带立雪回家。

她决不能输……

“嗯呜呜呜,呼啊啊啊❤……对不起,对不嗯嗯啊啊啊❤……”

程立雪只觉得自己仿佛化作鱼儿翻飞,被雄壮的阳根一下又一下地顶上愉悦的绝顶,在前所未有的快乐冲击下,她却泪眼婆娑,似哭似笑。

“师傅,立雪嗯啊啊……立雪不行了,已经,已经是主人啊啊啊……的形状了……”

男人并未只顾着爽肏,也时时刻刻注意着程立雪的绝叫。

他少有惊讶,但更多的是释怀了然。

居然是师徒么……

“立雪…立雪对不起师傅……噫嗯嗯嗯,去了❤,去了去了——!!!”

徒弟的绝叫和悲鸣不啻与心头的一记重锤,符华垂下首,只余晦暗的神情。

她必须……坚持下去……

这是一段极漫长的折磨,直到店长都觉得疲惫之时,他才停下奸淫程立雪的动作,将肉棒抽离少女的下体。

“唔嗯嗯嗯❤——!!”仅仅是这样的动作都让意识模糊的程立雪再度高潮,小腹抽动着泄出淤积的浓精,流淌满地。

她雌畜般喘着颤着,趴伏在地,通红崩溃的脸蛋瘫痪在地上泼洒的淫水间,那脖儿铃铛也发不出声响,只因被精液阻塞。

瞄一眼时间,已经是日出的时候了。

怀着敬佩,他走向符华。

仙人垂首,仙颜隐匿在昏暗下,下身挣扎似的颤动着,被捆在立柱上站姿疲软,清冽的爱液已在脚下漫开痕迹。

数个小时的时间,她真的一次都没有高潮。

作为代价,药效消退之后本应恢复的力量也所剩无几。

店长走到符华面前,几乎是拥抱着她,解开捆缚用的绳索。

那缓缓抬起的眸子,似一朵孤傲的青莲,在难堪的狼狈中顽强挺立,直叫人心神摇曳。

这是远胜过任何肉体的美丽。

“你赢了。”他不讳地承认,“带走你想带走的人吧,我也该给自己放个假了。”

符华不言不语,浑身瘫软坠入男人的怀抱,又拼着最后一点力气将他推开,步履蹒跚地走向神智迷离的程立雪。

她也是强弩之末了。

这样可不好。

怀着小小的心思,店长从后方温柔地搂抱住符华道袍下盈盈一握的腰肢,另一只手伸向仙人的私密幽谷。

此刻符华已在程立雪的近前,她侧颜回望,抓住男人作乱的手,目光冰寒。

“不必紧张,我替您弄出来。”温温热热在泛红耳边呢喃,店长不惧符华的目光胁迫,两指从容探入仙人蜜谷。“我是信守承诺的人,您已经赢了。”

陌生的异物进入层层的肉褶,抚过其中每一寸娇柔敏感,本想将身后男人掌毙的动作只进行到一半便失了力气,成了不轻不重的推搡。

本就敏感的身体忍耐了一夜高潮,指尖进到蜜穴后朝着深处探索,偶有拨弄,带来的刺激丝毫不逊于跳蛋震动最激烈的时刻,符华咬牙紧绷身体夹腿挣扎,意识却几近模糊发白。

冰寒的眼眸早已经融化,那不过是一层薄冰,薄冰下翻涌着积压许久滔天的欲海。

“放松,不必担忧,您已经赢了,不必继续忍耐。”沉稳富有磁性的嗓音施以低沉的蛊惑,男人陶醉地享受着仙人洞府的绝妙,在外亦安抚她紧绷的小腹,内外齐攻地让她放下心防。

成效斐然,怀里的仙人远比青春期的少女更好调教,符华闭眼颔首,素手掩唇,腰肢反弓起性感的弧度,已是濒临绝顶的模样。

挑破这样的情态,仅需一根细小的针。

“享受肉体最自然的欢愉吧,符华小姐,您已经可以高潮了。”

她……赢了……?

细小的犹疑却仿佛惊雷划破苍穹,紧绷着的心防顷刻间告破,杏眸无神地睁大,身体已经先于意识做出反应——

“呀嗯啊啊啊啊——!!!”

膣肉陡然失控蜷紧,仿佛不是男人的挑逗而是一整晚积压的快感在此刻全数爆发诱发的前所未有的剧烈高潮,激烈如电的舒爽感从女阴喷薄而出,冲溃四肢百骸的每一处关口,浪里扁舟都不能形容此时此刻符华的意识,她仿佛化作巨浪海啸本身,只感觉得到无尽的奔腾狂涌,本就破碎的剑心消融在巨浪的白沫里,无处可寻。

符华绝叫着,抽搐着,唇角垂涎拉丝,高潮得仿佛忘却了自身的存在,在快感的巨浪中彻底融化,淡黄色的尿液再无阻碍地从穴口激射喷洒,淋了程立雪满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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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鸦和胡狼归案了,女武神们回到了各自的岗位,紧锣密鼓地展开了对天穹城内世界蛇残部的围剿,作战非常顺利,琪亚娜更是居功至伟,掌握了空之律者力量的她下手狠辣,无人能从空间的律者手中逃脱,作战大获全胜。

这是符华从床上醒来时,舰长亲口转述与她的。

等到收尾工作结束,也就是再三两天之后,改装完毕的休伯利安就能立刻开拔。

自从琪亚娜被奥托带走,化身空之律者至今,符华是第一次在这个男人身上看见如此释怀的笑意。

舰长带来了好消息,却带不走符华心中的阴霾。

目送舰长离开,又在临时的病床上躺了一会儿,她慢慢起身,解下一身的病号服,换上束身的寸短制服。

毕竟只是体力消耗过度,而不是真的受了伤。

不知睡了多久,肚里空空难免觉得饥饿,一看时间已经是一天之后的傍晚,符华便找了些应急的食物充饥,心思空闲的时候,不由自主地便想到了先前。

舰长并未问起,他也没有在病房里停留,匆忙地去处理事务了,可符华清晰地记得酒吧舞台上的所见,以及之后那一整晚的高潮忍耐酷刑。

立雪,琪亚娜,丽塔,三人那时的模样着了魔似的印在符华的脑海里,更加忘记不掉的,是那酷刑结束时分,那个自称店长的男人引导她抵达的忘我极乐。

那短短片刻的绝伦高潮是如此强烈如此美妙,身体从未这样尽情地释放过本能,神智都已经化作娟娟春水,从女性那处娇嫩的会阴流淌,甚至喷洒出来,依着那时蜜谷里抚摸按揉的节奏,一下,又一下……

稍一回想,下身便已经有了洇洇湿意。

即使冷静如符华也耐不住此刻的害臊,夹着腿心浑身不自在地抖抖。

她必须得做点事情分散注意力。

基地是临时基地,但设备也齐全,一间小小的训练室足够休息时间的女武神做些休闲活动,比如放置在角落里的假人桩,就很适合作为拳脚功夫的陪练对象。

拳掌剪肘侧踢膝撞,精准干练的动作落在木桩突起的柱棍上,框框作响,符华其实早已经不需要这样枯燥单调的训练,只是习惯使然不曾放下,此刻也急需一些过往的琐事放空大脑。

“呵——哈!”

掌推接寸拳,她轻易敲断了一根木棍。

但符华的心并未因此宁静。

假人桩只贴了一张无面的人脸在柱体上作为头部的替代,可符华却在刚才的一瞬间将这人脸幻视成了店长那张东方人的面孔。

心乱了,动作和力道也就失了控制。

全身发汗异乎寻常地多,尤以大腿间最甚,湿湿黏黏地极不自在,腿脚拨弄剐蹭的动作又带来隐隐快感,过往随意无视掉的感觉此时却无比清晰难以摆脱,仿佛被拨动了某个开关的身体总是将她的思绪带去那一晚的初潮回忆。

那种高潮,那种全身麻痹舒爽得只剩下本能的愉悦感……

在靠墙的长凳上坐下,符华心中涌着异样,红着脸左顾右盼确信无人后,慢慢将手探向下方私密处的幽谷。

稍稍分开腿儿,氤氲潮意带着温度蒸腾,束身热裤下蜜唇骆驼趾的形状清晰可见,伸手抚过裤面,指肚所及尽是淫靡的泥泞。

“呼……居然这么湿了……”

温吞吞的喘息中,符华拿过湿毛巾,轻轻擦拭有些过分泥泞湿滑的腿心。

“嗯……”

抿起唇,过电似的酥麻感让她有些难抑轻吟。

毛巾很柔软,但过分敏感的身体仿佛是只要一点点触碰就能感觉到欢愉。

攥着毛巾,符华靠在墙上,目光做贼一般打量着训练室的门口,耳朵亦是不愿走漏了零星风声,手上的动作缓慢拘谨,白色毛巾在分明的耻丘轮廓上上下擦拭,隐隐有了节奏。

“哈啊……嗯……”

本意或许是为了擦拭身体,可蜜唇只是在毛巾的刺激下不断分泌出爱液,湿粘泥泞更甚方才,符华不愿停了动作,阵阵酥麻快感腐蚀人心,已是忘了最初的目的。

倚着墙,玉腿忽地一紧,符华紧咬住唇,剪水秋瞳含着羞藏在半垂的眼帘后,鼻腔泄出丝丝短促轻吟,全身轻颤腰腹微挺,竟是就这样在训练室里高潮了去。

“班长……嗯?”

没有敲门直接跃步进训练室的琪亚娜与符华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后者此刻生涩难堪的模样便直接落入了少女视线中,再如何掩饰也已经无用,符华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炸裂的空白,最后只剩害羞地在长椅上扭过脸去。

却听得女孩嘿嘿一笑,并未声张。

纤长美腿雀跃到酥软喘息的符华身边,呵气如兰。

“班长刚刚肯定出了不少汗吧,该洗澡喽~”

俯身,双手各自揽住膝弯和玉背,琪亚娜轻轻一跃,周遭的景色突然变化,两人已经身在更衣室,隔壁便是淋浴间。

衣衫剥落,光洁赤裸的两具美躯亭亭玉立,琪亚娜瞧了眼班长羞不可耐的站姿,又看见她腿心过分的湿润,笑得更开心了。

“琪亚娜,我们这是……呀啊!”

却是再度被抱起的符华惊讶地出声。

迈进洗浴室,琪亚娜顺手带上了门。

轻声的叩响之后,一抹青灰的长发从暗中走出,缓步到符华落下的衣衫边。

灰色眸子的视线聚焦在热裤上的那处湿润,程立雪悄悄拾起被爱液润湿的衣物,喃喃自语,“师傅……”

湿润的触感蒙盖住口鼻,她深深呼吸,一瞬便痴了,浑身酥软跪倒在更衣室的地上,想象着与自己肌肤相亲的不是残留余温的衣服,而是她冷漠疏离的师傅本人——想象着,她正靠近的是师傅那处神仙似的桃源蜜穴,任由她嗅闻,品尝。

想象着,她的师傅,她的仙人师傅符华流露出溺于欲望的媚颜。

“师傅……”

指尖并拢钻入腿间,嗅着世间仅有的淡雅芬芳,搓揉起不再纯洁的女阴蜜阜,程立雪如痴如醉,肆意放纵欲望催生的乱伦幻想在心中驰骋。

……………………

“琪亚娜……你,你做什么!”

符华有些慌乱,不知所措地挣扎。

她双手被黑白交缠的绑带紧缚,悬吊在双方,被迫露出腋下白皙的无毛软肉。

琪亚娜拧开花洒,温度适宜的热水雨般淋下,铺天盖地地淹没了符华的身体,狭窄淋浴间里蒸腾氤氲薄雾。

她并未回答符华慌乱中的质问,只是凝着眸子,迎着水露低身迎上眼前夭矫的躯体。

符华的身材并不出众,论高挑不及芽衣和幽兰黛尔,论腰细不及琪亚娜,论豪乳甚至连布洛妮娅都能在符华面前骄傲地挺起胸,可偏生她的身体拥有着难言地协调美,哪怕在女性特征都不慎明显的时候也能让人轻易察觉到的水一般的柔美。

“嗯…啾……”薄唇触及雪肤,彼此的温度仿佛交融在一起。

细小的麻痒勾起符华心中异样,她不再作声,只是别过脸去。

温热水流冲淡了凉意,润泽了干涩,雪白的躯体交缠在一起,丰腴乳脂挤压成饼,在仙人躯体上软腻地抹擦着,琪亚娜极尽柔化自己的身体,只为了能更多更多地与符华肌肤相亲,她放纵地吻落,唇舌并用,品尝到汗味洗净之后淡雅迷人的芬芳,那是欲火在佳人身体中燃烧的证明。

从性感锁骨到芬芳腋下,从玲珑鼻尖到玉嫩娇乳,琪亚娜吻得很深,伴以生疏轻柔的抚摸,再睁眼时,看见符华的碧色瞳眸已经渐渐湿润。

“琪亚娜,我们不能……嗯,不能这样……”

纤长细指滑落鼠蹊,指尖撩拨,轻易陷入到温暖湿润的泥泞中。

“嗯……琪亚娜……”

少女笑得轻佻,指肚在丰满腻人的肉褶间来回刮擦,听着符华难抑的轻吟喘息,回以戏谑,“是啊,当初在矩阵空间,我也是这么恳求班长的。”

琪亚娜只是稍稍提起,尚有挣扎的符华便不再做任何反抗。

巨大的悲凉卷上心头,随之而来的便是对眼前少女的无边愧疚。

“我那时大约是真傻了,觉得自己救了妈妈,觉得能和妈妈一起生活了,觉得能让妈妈把爸爸找回来了,我们一家团圆,再也不用分开……”

可那是假的,不过是幻想出来的一场过家家游戏罢了。

那细长手指无比灵活,每每撩拨过总是带来如电的酥麻,悲伤混着身体的欢愉,符华抿紧唇,徒留诱惑的呼吸。

她总是这样,默默地行动,默默地承受。

琪亚娜想着,心里起了火,抽动指尖在蜜穴里几番有力的抚摸——肉褶间满溢的黏润令她无比受用

“……嗯哈……啊……”符华紧绷着忍耐快感的神情轻易便松弛下来了,琪亚娜猫儿般粘着她攀上,肌肤相亲,唇吻相融。

琪亚娜再也不想看见符华那种独一人承受的脸,大脑更是醉酒似的发烫,在花径里撩拨抽插的动作愈发激烈,淅淅沥沥的水流回荡在耳边,掩去她们淫靡下作的声响。

她深深地吻着符华,舌尖躲闪追逐,直到难抑的激颤麻痹了身体,琪亚娜才如愿以偿地品味到了那一抹清凉芬芳的舌尖。

唇分之际,符华尚在余韵中微颤,喘息。

“班长还真是容易高潮呢。”

舌尖遗留着回甘,她蹭到泛红的耳垂边呢喃,“我不怨恨你将我打败,班长……可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和奥托同流?”

她想着,班长那么厉害,圣芙蕾雅的大家以后就安全了,符华把她打趴下了,她今后还能继续和芽衣,和布洛妮娅上学,和大家打打闹闹,她们的生活仍将继续……

“人类,为什么,为什么你要为那个家伙卖命?!”

塞西莉亚死了,死在奥托发射的崩坏能裂变弹下,符华重伤,只为了给奥托争取时间,可得到的也不过是下作的背叛,齐格飞叛出天命,因为奥托拿他女儿的基因肆意克隆四百多个罪恶的生命,只为了得到她这个代号k423的怪物。

值得敬佩的英雄一个个战死,只换来他这么一个小丑的狂欢么?

不论是作为对手还是盟友,这个男人都展现了他丑陋至极的态度,为什么还要替他卖命?

“琪亚娜……不要……不要被律者控制……”

“我没有必要控制自己,人类,你只需要回答我,为什么要为奥托卖命?”

堕星瞳仁里燃烧着黄金般的怒火,披散的白发在水雾中无声地浮起,琪亚娜的声音不再俏皮灵动,反而透着摄人的威严。

在律者尚未完全苏醒之际,哪怕是如今的符华也足够将其压制,可为什么她选择相信奥托,却导致律者彻底觉醒,局面糜烂至此呢?

“哈啊……因为,因为我也是个愚蠢的家伙……嗯唔……”

甬道再度被拓宽,这次琪亚娜插进来两根手指,深深的酥麻感顺着脊背朝上蔓延,高潮未久的身体不仅无力反抗,更是仿佛迎合一般收紧美腿,让那胀人的异物留在身体里。

“琪亚娜……嗯啊……对不起……”

道歉是无用的,她们两人没有谁不明白这点,可紧迫的快感已经让符华几乎无法思考,只能循着内心最强烈的情感做出行动。

促狭娇吟从她清冷淡漠的唇间飘出,别样诱人。

“这是惩罚,人类……”

女王垂眸,俯身轻咬雪白乳丘上那一抹朱红,“我不允许你拒绝。”

指尖在湿粘温软中打着旋,不停歇地刺激未经人事地处女花房,琪亚娜更能感受其中美妙难言,过往那个严肃内敛的班长形象正被她一层层剥开,露出伪装下那个真实的符华。

“而这,是奖励……谢谢班长能一直挂念着我,我希望你能收下……”

敛下金光,瞳眸恢复纯净的碧色,白发少女气势全消,憨甜嗓音柔声安慰着符华,手上动作猛地加剧,咕啾咕啾地插出水声来。

温热雌肉几近失控地缠紧指节,琪亚娜心下了然。

“琪亚娜……咿呀……慢些……要,要不行了……”

“呀啊……嗯啊啊啊——!!!”

快感……远不及那神魂颠倒的一晚,可身体早已经无法承受,符华感受着那一股强烈的触电感从花径弥漫至全身,二度的高潮不仅未曾减弱,反而是更加强烈地反哺到身体,全然不受控制地让她挺起腰来,娇浪啼喘伴着沥沥水声,符华只觉得身体都浸没在这场身心俱颤的温热暴雨里,她甚至化作雨水本身,点点滴滴落下,融化进松软的春泥。

在那巨大又荒诞的快乐下,却涌现出深沉的空虚。

“班长,奖励还没结束呢……”

琪亚娜的长发也已被温水浸湿,她舔一下嘴唇,俯身去往那处神秘的仙人桃源,指尖撩开微红的唇瓣,便看到湿软娇嫩的雌肉惊慌失措地蠕动着。

“我接受了自己,成为了真正的律者……唔啾……班长,你也要接受你心中的自己呀……”

“琪亚娜,不要……嗯啊……”

娇俏粉舌与手指一般灵活,在那片带着腥的醇香花园上反复舔吻,潮起潮落的快感化作荡漾的呻吟,对可爱蜜豆的袭击更是让符华无法遏制住身体的扭动,她朦胧着双眼,已分不清是在挣扎还是在迎合地享受。

——

仅隔着一堵墙,程立雪听着水声中朦胧回荡的呻吟,压抑住全部娇喘和呼吸,只有丝丝低喘穿透蒙盖在脸上的衣物。

她的自慰不曾停下,抽动间已满是泥泞的水声,但始终差些感觉,尚未高潮。

直到一双细腻的黑丝手套在无人注意的时刻从后方出现,轻盈地握住了程立雪制服下的豪乳。

夜蔷薇神秘恬淡的芬芳如丝蔓延,程立雪不消片刻便知晓了身后来人的身份,心脏几乎跃出胸膛的慌乱即刻变为了心安。

那是一种名为共犯的心安。

丽塔微冷的唇衔住滚热的耳珠,程立雪感受到的却是将欲火烧得更旺的清凉。

妖娆女仆的双手柔软极了也灵巧极了,握着那对翘挺的乳峰揉搓不停,就仿佛程立雪身上严肃的制服不过是一层薄纱,对她的淫亵动作造成不了任何的阻碍。

被慌乱切断的情绪也在丽塔熟捻的动作里重新酝酿起来。

“原来这就是符华大人的味道。”

细软妩媚的调笑落在程立雪耳畔。

突起的乳尖被女仆恰到好处地捏在指间,蔓延的酥麻感叫程立雪浑身一颤,三处敏感同时被刺激着带来烈火焚身的焦灼,可为了不让自己叫出难堪的呻吟,她只能更用力,更用力地用师傅的热裤蒙盖住鼻唇。

仙人淡雅的芬芳似乎是变了,变成了另一种带着欲望的腥。

那是她师傅的欲望,未明且焦灼,那亦是她自己的欲望,背德又堕落。

丽塔突如其来的调情让高潮更快地抵达,她仿佛是天生的魅魔,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浑然天成的媚意,在女仆的拥抱下,程立雪的朦胧幻想彻底失了控,浴室里符华隔墙翻飞的迷离淫叫仿佛在她面前聚成师傅的模样,分开那对丰满有力的修长美腿,将蜜穴送到她面前,淫乱地挺动着。

“嗯嗯嗯——!!!”

毫无顾忌地反弓着腰,程立雪闷声长吟,情泄如潮——在与她师傅的乱伦幻想中,绝妙不同以往的滋味悄然叩开堕落的心扉。

剧烈的潮喷仿佛无法停止,直到洇湿大半的长裤,微黏的淫水已是淌了满地,

从漫长的余韵中清醒,丽塔不知何时已经离开,在手边留下一瓶色泽神秘的药剂。

以及朦胧间听到的一句嘱咐:

“您果然喜欢符华大人,呵呵……只要把药剂涂抹在符华大人常穿的衣服上让她换上,就能让她变成您所期盼的模样了呢。”

凝视着掌中药剂,程立雪灿然微笑,眉宇舒展开一个瘆人的弧度,如痴如醉。

“师傅……”

……………………

居然……和琪亚娜做了那种事……

不知过去多久,符华才从昏沉的睡眠中醒来。

躺在硬床板上,盖着薄薄的摊子,符华觉得意识有些沉重,注意力难以集中,不仅仅是那场浴室中荒诞淫戏的关系,在接二连三的高潮之后,名为空之律者的人格喂了她不知道什么古怪的药物,性爱之后急促的心跳和全身舒张的血管毛孔让药物迅速生效,让符华失去了意识。

只不过从眼下的情况来看,律者居然有心将她聪慧病床,而不是扔下不顾。

不知道那个男人用了什么办法,让骄傲的空之律者也折下了高贵的脖颈。

又或者是那个符华想也不敢想但却极有可能的情况——琪亚娜已经接受了自己身为律者的事实,从此世上再无空之律者和琪亚娜·卡斯兰娜,她们互相拥抱,化做一体。

“咚咚……师傅?”

门扉叩响后紧接着温和的呼唤声,程立雪正在房门外。

声调和过往完全不同,曾经锋芒毕露的锐利嗓音如今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就仿佛是童年时的女孩短暂回到了这具身体里,一声声呼唤着师傅。

“……立雪?进来吧。”

在基地里待了实在是有些久了,符华都觉得已经难分昼夜,程立雪进门时候的第一时间,她望着自家徒儿谦逊的忧颜,缓声询问。

“立雪,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已经是早上了,师傅。”摆出食盒,又动作小心地打开,程立雪将热气腾腾的食物送到符华面前,“立雪为您做了云吞……”

大崩坏之后,全球农业畜牧业都受到了极大影响,作为基本粮食的小麦粉还不难找,可肉类供应几乎断裂,牛羊肉一跃成为奢侈品,鸡肉猪肉也仅能够维持少量供应。

至少在如今的休伯利安号上,这一碗云吞已经是过于奢侈了。

稍作思考,符华便想明白了前后,大抵是程立雪又去了趟废铁巷,那里还有零星的肉类交易,价格昂贵,但是对女武神来说尚能承担。

“辛苦了,立雪……今后在外,切记自身安全为重……”

没有拒绝程立雪的好意,符华坐起身,语重心长地告诫,伸手接过温烫的食盒,调羹捞起晶莹通透的混沌,她启唇咬下。

符华忘记不了程立雪那晚在舞台上的模样,连同琪亚娜和丽塔,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她亦忘不了那个男人的五官,他淫亵的动作,以及那整晚的折磨之后身体崩溃之际抵达的绝伦高潮……

“他虽不是好人,却也是信守承诺之辈,立雪,你是如何败在他手里的?”

程立雪的本领不算高强,她在太虚剑法和寸劲拳法上的修行还很稚嫩,败在谁人手里都不奇怪,但符华仍想知道事情的始末。

“立雪不够警惕,看见丽塔琪亚娜师妹的模样,心里失了方寸贸然行动,不知不觉中了他布下的淫毒,被他俘虏后百般淫辱,失了身子……”

“淫毒……?”符华回想起那一晚自己的的行动,察觉到了当时自己身体异样的反应,当时以为是氛围过于荒淫引动的自然反应,如今看来,那种淫毒恐怕在当时已经影响了思维。

“师傅,是立雪对不起你……”

“无需自责。”面对程立雪带哭含泪的倾诉,符华只是摇了摇头,语调一如寻常,“我是你师傅,本就要为你挡去些许困障,只是今后切记,万事不可鲁莽行动。”

“……立雪醒得了。”

许久的沉默里,符华终于是将云吞吃尽,连汤带水饮下,随后将食盒递还给程立雪。

“舰长如何了?”

想起这几天来操劳疲惫的男人,符华便是一阵叹惋。

“已经睡下了,芽衣在照看舰长。”

程立雪俯身收拾餐盒,又拿出一身作战服来,房间里顿时飘起阵阵清香。“师傅,您的月轮武装已经修复了,师傅可要试试?”

影骑士·月轮,当初奥托配给她的最新一代女武神装甲,符华曾穿着月轮装甲两度击败琪亚娜,在那之后空之律者于天命总部觉醒,她全力迎敌仍是战败,月轮装甲也严重损坏。

没想到居然已经修复完成了。

“嗯……就去试试吧。”

走下床,符华接过影骑士的内衬衣,修复完成的衬衣和往昔别无二致,只是淡淡的塑胶和金属味道已经不复存在,像是在花蜜中浸泡过一样清新宜人。

“……有心了。”嗅闻过后,她点头称赞,脱去身上便装,换上这件包裹全身的束身战衣。

今日的天穹城大雾弥漫,这座不起眼小基地上方的停机坪上空无一人,正适合用来调试装备。

披挂上影骑士月轮的外置装甲,符华正做着热身动作。

今日温度有点偏高,她已出了些汗,毛孔张大交换着热量,能感觉到皮肤上丝丝挠心的痒意,但月轮战衣里的清香淡雅宜人,让符华心情少有地舒缓放松,正是适合习武练功的心境。

面甲降下,辅助呼吸系统正常工作,符华深呼吸一口,芬芳满鼻。

摆好架势,符华面前便是同样严肃以待的程立雪,高筒的长靴里套上了细腻的连身黑丝,她依旧穿着天命发下的军官制服。

只是作为师傅的符华空手被甲,程立雪则反过来,常服执棍。

月轮装甲的出力下调到最低,符华脚下用劲主动出击,数个侧跳腾挪便已靠近程立雪身边!

只是测试和训练,符华未用全力,但月轮装甲本就是特化的近程突进战术,速度迅猛非常!程立雪反应不慢,以剑式提棍迎击。

互相试探几招,程立雪借着武器优势,直刺向符华心口位置。

符华未作硬拼,旋掌拍在“剑脊”的位置化去程立雪的反击,脚下站定垫步旋踢。

踢击的力量总是格外巨大,被符华抓住反击中的破绽,程立雪自觉无法躲避,长棍借力在手中转了方向护住小臂,挡住了符华的侧踢,后撤两步拉开距离。

“立雪,你我武艺都有些生疏了。”一轮过招,符华原地立定,面具下的目光看着程立雪的方向。

程立雪的的招数和以往相比有些说不上来的奇怪,而符华自己,总觉得身体反应有种若有若无的迟缓。

“嗯,师傅,再来吧!”

这一次,换程立雪先攻。

符华再次深呼吸,汗水正在月轮战衣内不断分泌,渐重的湿润感有些不适应,束身衣上的淡雅清香浸透了汗水,却反而变得异样浓郁起来。

集中精神回到战斗,符华看着程立雪以棍为剑,接连出招,她抬手以拳掌一一化去,从容自然,放弃了快攻转而以柔缓的动作抵御攻击。

又是几招较量,程立雪剑式忽地一变,手中短棍撩向符华大腿。

这并不是太虚剑法中的招数,而且出招生硬像是一时兴起,符华不知程立雪意图,便以此突破转守为攻,脚下腾挪试图轻巧避开,双拳直取要害。

但踏足不知怎的稍稍迟钝,棍头便落到了束身衣保护好的身体上,不偏不倚打出一片软腻的臀浪。

感受到的却不是疼痛,而是不能言明的舒爽刺激以及身体在这阵快感下脱力的酸软。

“嗯哈……立雪你……”

下意识闷吟一声,符华终于从这极为反常的行为里察觉到身体的异常,她发汗已经远远超过平时,全身都在汗液的浸泡里变得滑腻敏感,小小的刺激都能荡起无法忽视的酥麻,面具里飘荡的浓郁芬芳更是在催动某种潜藏在她骨髓最深处的欲望。

双腿在羞耻中合拢以遮掩湿意,符华不愿在徒弟面前暴露出那样不堪的丑态。

“师傅,你怎么了……?”

扔下棍子,程立雪忧心忡忡地扶住了符华渐渐无力下去的身体,让她慢慢躺下,“可是要找医生来?”

手落在面具上使不出半点力气,符华几番尝试都以失败告终,面甲似乎是出了故障无法拆卸下来,弥漫在呼吸辅助系统里的怪异香气也完全无法排出。

“呼,哈……立雪,替我把面具摘下来,衣服……有问题……快……”

“好……好的……”

本该灵巧的双手突然间就变得笨拙慌乱,程立雪在月轮的装甲面具上几番摸索都未曾找到拆卸下来的办法,甚至误触了加快内循环的功能,那渐渐浓郁的香气直通入符华的呼吸中,她无法抗拒更无法躲避,如梦似幻的醉意随着气息弥漫了意识,身体渐渐失去反抗的力气。

她已看不见程立雪越发痴迷沉醉的神情。

却能够感觉到,那双本应该替自己摘下面具的,徒弟的双手,翩然依附在了身体上。

动作生疏又胆小地,程立雪在抚摸她的身体,就好像当初好奇内敛的小姑娘第一次观摩拳法一样,从臂弯到腋下,从腰腹到臀髋,徒弟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小心翼翼的触摸似乎已经满足不了那双手,程立雪操持着拳法中的柔劲,不轻不重地弄过下腰的皮肤。

“呼呜……”

一声短促轻呼,软下来的身子也跟着娇颤。

名为欲的烈火再也按捺不住,从那双淡灰色的瞳孔里窜出,程立雪俯下身,朱唇含住胸前一粒小巧的凸起,指尖摸索向女性的会阴。

那里潮腻湿滑,泥泞不堪,正是个发情的女人应有的样子。

“嗯唔……立雪,莫要这样……”

符华意识有些模糊,但怎么也能够察觉到眼下情况,蜜唇上的抚摸生涩大胆,乳樱被舔舐得完全立起,带来的快感如电流一般强劲,从会阴直贯天灵,全身都在这快感的催使下张开毛孔,蜷起玉膝手足无措地挣扎。

芬芳的气息让她浑身无力,程立雪的动作更是点燃了那捧火。

很舒服,是和琪亚娜为她舔穴时几乎别无二致的快感。

面对师傅求饶似的娇吟,程立雪不为所动,只是勾起指尖更急切地抚慰,掌心贴合在耻丘上来回拨弄着战衣透出的那抹湿黏。

“师傅……下面好湿。”

半含着乳尖,痴痴的呢喃声从唇舌交融的地方透出来,灵巧粉嫩的香舌带着幼孩吮乳的韵味品尝战衣下渗出的丝丝津甜。

程立雪享受着师傅的窈窕身段完全落在把控中的满足感,丰腴软嫩的腿心不论怎么抚摸都像是在欺负一片柔软的云朵,温热湿软毫无防备,那双教导她长大的妙手回以一阵阵似有似无的挣扎抵抗。

“立雪……不可以,这是……嗯啊……这是不伦……”

“师傅说谎……”

含着酸楚悲伤,程立雪抬首舔过耳廓,卷住软嫩耳珠啮咬倾诉,“明明您和琪亚娜师妹已经那样做过了……”

符华最后的挣扎蓦然一僵,秘密被人道破的羞耻甚至短暂盖过了迷离的思绪,随着程立雪的动作,桃源蜜洞流淌出更多的春水来。

“立雪都知道的……师傅很孤单,很寂寞,初潮以后的欲望无从排遣,今后,就让立雪来孝敬师傅吧。”

月轮装甲的覆面应声脱落,程立雪本以为会看见师傅盛怒的眉眼,却不曾想映照而来的眸子里唯有荡漾的春媚,清晨的浓雾衬出仙境般的氤氲朦胧,仙人在她面前半阖眼帘,芳唇翕动,藏不下满怀的羞涩。

看得痴了醉了,身体便顺着本能做出行动,碧青色的瞳眸在视线中拉近,柔软津甜的唇与唇交融在一处,胸膛里奔涌着压抑不了的情爱,发自心底的敬仰爱慕扭曲成了强烈的占有欲,催促着程立雪探出舌尖,攫取尊师齿间的芬芳。

她成为了欺师的逆徒,只为了伦理道德颠覆瞬间感受到的那份堕落的愉悦和满足。

从未如此近距离地看过师傅,那双朦胧美丽的眼睛近在咫尺,如母亲般慈祥又愧疚地注视着,罪恶感和兴奋一同发酵,酿作极瘾的毒酒,直到师傅予以温柔的回应,柔舌交缠厮磨之际,程立雪将其服下,如饮甘露。

符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得身体和心都化成了水,从蜜处温吞吞地流淌开来,程立雪明明是在做欺师乱伦的事,可心里没有半点抗拒的情绪,甚至希望徒儿的动作更激烈一些,吻得更深一些……

月轮装甲的胯间分开一个缺口,是过分湿润的下阴触发了保护机制,打开了用于排泄的窗口,也将那处未受污染的蜜裂暴露在外。

湿润温暖的感觉带着吸力,湿透的指尖都要沦陷其中,程立雪翘起指儿,掌心贴着蜜瓣施以爱怜的抚慰。

“嗯……唔……”

加剧的酥麻快感让符华再颤抖中仰起脖子,身体兴奋紧张,喉头喘出清甜的淫声来,画眉舒展沉沦,朦胧的目光遮遮掩掩地藏在眉下飘忽不定,不再直视程立雪直白痴求的眼睛。

柔唇已分,逆徒得见恩师局促紧张的可爱模样。

她再度动容地吻下,封住薄唇间一切的淫声浪语,双指侵入那一片不设防的湿腻淫滑中,搅动迷离发粘的声响。

师傅……

“嗯唔……唔唔……嗯啊啊——!!!”

高潮来临之际,漠然的仙人也和凡俗的少女无异,几度失声地绝叫着,纤细腰肢像脱水的鱼儿般打着挺,一下又一下,小穴紧缩伴着爱液的飙射,就在这幕天席地的场合,她高潮得不知形体,强烈爽利的愉悦冲刷过身体和意识,徒留下虚无的空白。

不够……远远不够……

程立雪心想着,她的师傅不知守了几许时光的处子身,区区一次高潮又怎么能让她满足?这么香的师傅,这么好看的师傅,就应该在美妙的高潮里不断地享受,直到再没力气为止……

脑海中的邪念不仅没有随着夙愿的实现消退,甚至在符华身上高浓度的媚药催化下烧得更加旺盛,本就不剩几分的理性彻底燃尽,顾不上两人此刻的处境,程立雪动作急切地将符华置在粗糙地面上,把着俊俏的膝弯让那对丰腴饱满的长腿像是M字一样分开,粉润湿淫的蜜裂也就彻底暴露在程立雪面前。

些许痛感让符华有所清醒,尽管氤氲迷离的欲火依旧燃烧着身体,但她仍是举着无力的手掌,悄然抵住了程立雪俯下的额头。

“立雪……莫要再错下去了……”

曾经淡漠的仙喉不曾发出过像今天这般甜润的声音,丝丝喘息反衬着快感和欲望,符华确是在劝阻,可在程立雪听来确无异于扬起心中野火的狂风。

淡雅腥香近在咫尺,那是不曾闻到过的禁忌的气味,离她只有短短的三寸,却被许久没有感受过的温柔触感轻轻挡住。

记忆仿佛倒流回童年,那时候她尚未长大,第一次见到这个陌生但漂亮温柔的女人。

“今后,我便是你的师傅。”

母亲般的手掌落在发间,难言的柔情度化了女孩冰凉的心。

“师傅……师傅……”

程立雪恍惚着给予了回应,喃喃自语间迎着符华手掌抵抗的方向吻下,眼含着满溢的热泪,以幼兽衔乳的动作用那两片薄唇紧贴爱液如潮的肉瓣,献上自己的粉舌,反哺以舔弄和吸吮。

师傅好久没有摸过立雪的头了……

好香,好软,师傅的小穴……好喜欢……

“嗯哈……立雪,立雪……噫嗯——!!”

高潮未久的身体敏感更胜刚才,仅是浅浅的舔舐便已经带来无法忍耐的舒爽,贯彻天灵的瞬间诱得符华全身轻颤,抑制不住地呻吟呼唤,双腿不自觉合拢加紧了胯间行欢的爱徒,手掌抵抗的动作变了节奏,少许的抗拒已经消失,带上了羞于启齿的赞赏和鼓励轻抚着程立雪的发丝。

“师傅……咕啾,舒服吗?”

可偏偏,程立雪就是问出了这样羞人的问题,就在她用心侍奉的时候,口齿含糊不清如梦呓一般,但足够让如今的符华听见。

“嗯唔……嗯嗯……”

她该如何回答?她能如何回答?

半掩住唇,欲眼迷离的师傅耐不住羞地别过脸去。

程立雪并未听到师傅呻吟之外的回答,她似乎是有些急了,舌尖不再侵犯涌动的穴道,朝上探去触碰到嫣红的肉粒。

这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她相信自己的师傅亦不例外。

“嗯嗯哦——!!”

幽幽长吟回荡在天台,晨雾朦胧地透出阳光,两瓣合不拢的薄唇间悬挂起细细银丝,在阳光下泛出光彩,符华窈窕女体难抑地弓起,双腿更是紧紧夹住程立雪的肩颈,全身轻颤地几乎就要再度高潮了。

穴缝里淫汁早已经泛滥,在程立雪面前流淌出涓涓细流,咽下微黏的爱液如饮杨枝甘露,立雪缓缓抬首,更小心地问,“师傅,立雪让您舒服了吗?”

一缕微光的涎丝从那扬起的唇边缓缓滴下。

“……师傅若是不喜,立雪便不做了。”

她作势要起身,却有温柔的掌心托住后脑,轻轻按下,弥漫着腥淫体香的蜜裂扑面而来,程立雪不做抵抗地迎上。

唇与唇对吻,胸膛里悦动的旋律在此刻攀升到了极点,程立雪不再多话了,直将那发情的桃源女阴纳入舌苔的侵犯。

“哈啊……立雪,师傅,师傅错怪你了……嗯嗯……”

捧起爱徒臻首,叫她留在双腿间的温柔乡里,符华的双眸已完全换散开来,满溢的欲望驱逐了理性,催促她遵循着身体的本能行动,“是,师傅不好……”

断断续续的悦耳欢淫里已听不出昔日的冷漠疏远,风霜高洁的仙人此刻像是春心荡漾的少女,笨拙地追逐徒儿为她带来的性爱快感。

“嗯啊……立雪,立雪……师傅,师傅舒服极了……啊……嗯啊啊……”

程立雪卖力的侍奉送来了惊雷,送来了怒涛,电的她浑身酥麻,拍得她意识模糊,脱口而出的淫叫失了段落,只剩下零碎的片段和纵情的欢爱。

“啊……去了……要去了……嗯嗯嗯嗯——啊啊啊!!”

挺着腰,符华只觉得自己在那一刻化身为了离水的鱼,强烈的酥麻空白伴着同样强烈的窒息感淹没了身体,短促紧张的前奏带起悠长起伏的和声,雾中高潮的美人几乎将程立雪整个顶起,舒张不断的双腿颤抖着谱下高潮的尾声,爱液喷涌湿透了长发,落在地上便是这场乱伦淫合的休止符。

“师傅,师傅……”

……………………

“赤鸢仙人……赤鸢仙人?”

耳畔呼声让符华从昏沉的黑暗中醒来,她费力地睁开眼,目光所及并不是她熟悉的简陋基地,而是灯火昏暗的古居。

檀木清香沁人心脾,丝滑薄衣着在身上,异常舒适。

她蹙起月眉,面色嫌恶。

只因为那个坐在床沿的的男人。

纤细丝线捆住身体动弹不得,符华双手高举过头平躺在床上,店长正伏着腰,满心欢喜,陶醉地嗅闻光滑裸露的香腋。

“空之律者的腋下是高贵的芬芳,那位女仆的腋下是神秘的幽香,您徒弟的腋下是清甜的木香。”闭上眼,男人深吸一口,缓缓呼出,热意吹拂在薄肉上,瘙痒万分,“您这里我最是喜欢,让我想象到了万丈雪山顶上的一汪清池,在那池间含苞待放的莲花。”

“……恶心。”

别过首去,符华眼露厌恶。

“您觉得恶心是正常的,我是妓女的儿子,下水道里长大的老鼠,任谁都要吐上一口唾沫,骂一句婊子养的。”店长却微笑以对,无半分愠怒,“更何况您是高高在上的真仙,凡间的任何一点污秽都入不了您的眉眼。”

这样简单的激将法却起了作用,符华向着他怒目而视,嘴角嗫喏,却说不出半句话来。

“看这身衣裳,是我特地为您准备的。”如同献宝的孩子,店长转过身,兴奋地介绍,这让符华终于注意到她如今的穿着——

白底赤纹金边的丝绸短衣落在身上,红绳简单地捆缚束紧,棕色高跟长靴套住修长美丽的大腿,却露出大片白腻雪肤,暴露性感,正是她古早时候钟爱的穿着。

和爱好无关,只因为那是老友的遗赠。

符华无话可说,只是垂下眼帘,那对碧青色的瞳眸幽幽望来,悲伤,厌恶,怀恋,最终都藏到了悠远的漠然下。

“不必如此激我,这是无用的。”她淡然述之。

店长摇摇头,“您还记得是如何到我这里来的么?”

立雪,香气古怪的战衣,师徒乱伦的磨合……稍稍回想起这一切,符华只觉得娇躯燥热,腿心泛湿。

“……是我错看你了。”

她轻喘一息,有些维持不住淡漠的语气。

“药是那女仆偷去的,她根本不知道真正的用法,就让你徒弟全抹在了衣服上——我没猜错吧?”店长挪到床位,轻轻踮起符华套着长靴的秀足。

她双腿未受束缚,借机发力,试图蹬开这个惹人厌恶的男性——但使不上力,膝盖发软,鞋底像是撒娇一般顶在店长脸上。

“那是为您准备的特效药,我叫它‘迷鸢’,只对清心寡欲的女人起效,越是压抑肉欲的修行,迷鸢的药性就越强,您的徒弟也受了影响——至少确实是个好徒弟。”

店长毫无芥蒂地脱去长靴,符华仍在抵抗,柔软玉足再次蹬向他的脸,软软嫩嫩的足掌印在口鼻上,当真是顶级享受。

捏住脚踝,店长贪婪地伸出舌头,在汗香迷人的玉足上亲吻,舔舐。

“嗯唔……放开,放开!嗯……嗯呜……”

瘙痒湿润的感觉叫那玉足像是惊弓之鸟般想要抽离,但却被店长牢牢握住,无奈地蜷紧挣扎,但根本阻碍不了对方的猥亵,舌尖撩过足弓,享受着恰到好处的纤细美丽,再含住白皙足趾,细细品尝。

“嗯哈……呜……放开,噫哈……放开……”

痒……好痒……

多年的习武未让她的足底长出老茧,也没有积蓄难闻地酸臭,却反而培养出了一双清香扑鼻玲珑敏感的美足,符华无端地竟是有些后悔起来。

她艰难地忍住瘙痒笑意,抿唇闭口,只余下紧张促狭的呼吸声。

直到心中的变态欲望稍稍满足,店长才放下符华嫩足,并脱去她另一只长靴。

他取出一枚细小的针筒,透明注射器里装满了色泽媚红的液体。

“接下来,就让我为您演示迷鸢的正确用法吧。”男人微笑着再度拾起被他舔舐过的足丫,符华几番挣扎无果,只觉得一阵似有似无的刺痛后,冰凉液体进入到身体。

紧接着,另一只脚也受到了相同的待遇。

男人并未停手,他取出第二支针剂,注射到符华的纤腰上,一边各是一半。

第三支针剂,却见店长苦恼地揉了揉太阳穴,最后从符华平坦的侧乳注入。

到了这时,最先被注射药物的双足已经开始产生异样的感觉,少许热意中混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蹭过丝滑被单时,仿佛过电一般让符华浑身一颤。

“看上去,药剂已经开始生效了……不必心忧,我为您准备的量还有许多。”

店长温柔地翻过符华身体,撩开她裙瓣和长发,格外丰腴饱满的双臀跃入视线,店长这次出手大方,直接用去两支。

最后两支他想了想,扎进了仙人的双肩肩窝。

店长并不着急让符华翻过身来,他扔掉手里用空的注射器,趴到符华身边——洁白臂弯围着的脸蛋早已经不复往昔的冷峻淡漠,白皙剔透的雪肤飘满了春心萌动的红霞,唯独那对坚毅的眸子清醒依旧。

他闻见符华呼出一口温柔含情的热息,已经带上了属于迷鸢的淡香。

“忒!”

啐一口唾沫,符华艰难抬起身体,吐在店长脸上,而后又不甘心地软倒。

她现在全身都暖洋洋麻酥酥的,力气越来越用不上,些微触碰就能带来说不出话的舒服,腿心早已经湿润透了,爱液分泌得黏黏滑滑,忍不住夹紧双腿,却体会到了舒爽的快感。

“您可真是直率,与传说里的实在大不相同。”店长一点也不恼,笑着抹去脸上口水,扬起掌,不轻不重落在符华柔臀上,啪的一声响。

“嗯啊……唔……”温暖酥麻的触感里迸射出巨浪似的快感,重重拍打在符华意识上,仙人玉体狠狠一颤,埋首于枕间,闭眸隐忍,呜咽呻吟。

隔着丝绢,手掌依旧抚摸到了雪臀的绵软腻人,抓握揉挤,几欲深陷其中。

视线里,符华玉足蜷紧,女体酥颤,浑身都泛着湿黏的汗水光泽,伏在床上,用枕头艰难地掩饰着喉间泄露出的轻吟。

店长凑近过去仔细端详,用他的指甲往臀沟里轻轻一刮——

“噫嗯唔唔呜——”

就见到近在眼前的美腿猛地一弹,圆润足趾失控地紧绷夹拢,一览无遗的腿心蜜缝淫液潺潺,床铺上漫开温热湿痕。

点点头,店长对此极为满意。

他抚向玉白腰肢,指尖只是轻轻落在其上,高潮未竟的仙人又在这小小动作的刺激下激烈地颤抖,声声闷吟妩媚迷离,身体几度扭动着想要远离这双手。

店长笑而不语,只是将符华轻轻翻过身来,勾勾指尖,困缚着她的细丝无声无息消失在空气中。

他不怕符华反抗,更不怕她逃跑,他有绝对的信心,让这位少年懵懂时的偶像用尽所有的力气和神智再接下来的欢爱中取悦他。

媚药被注入身体,此刻前所未有地敏感,耳畔轻鸣头昏脑胀,闷绝的热意缠绕在周身,怎么都甩不开。

她多次想要用手臂撑着身体坐起,臀股和双腿在床单上磨过,从灼热中感受到的异样快感阻止了符华仅剩的力气。

就在符华面前,店长脱去了身上骚包的“礼仪”服装。

精壮俊美的躯干被灯火照出光影交错的轮廓,胯间硕大涨起的巨物更是让符华目光凝滞了片刻——她很快回神,别过视线。

本不该对这样的情景产生什么感觉,但仅仅只是一眼,雄壮的形状便已经映照进符华的心底,她无法平心静气,越是想让自己转移注意力,肉具的模样就越是难以遗忘。

那灼灼热意隔空传来,烫得符华脸颊绯红,心跳不已。

“呼……哼嗯……”

听着一声声如丝的喘息,店长再度拾起那双软嫩无垢的美足,他把着凹凸有致的脚踝,强迫符华在床上改变位置,被他端着脚丫高高抬起双腿,后背着在床上。

“仙人,您知道吗?在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第一次的射精对象,就是您。”

足趾在他面前蜷紧舒展,细细闻去,淡雅清香已经化作浓浓欲香,店长陶醉其中,大口张开,贪婪地咬下。

温热湿软的触感舔挠在足心,奇痒无比,又舒服得难以言表。

“嗯……唔……”符华被迫掩着唇,拼命阻挠薄唇间几欲游走的呻吟。

粗放的动作下却藏着细细的温柔,店长闭上眼眸,神情崇敬得仿佛是在侍奉自己的上帝。

涎液润湿足丫,摇曳烛光照得眼前一片晶莹玉润。

“我是,妓女的儿子。”微笑着,男人坦然相告。

他放下诱人香足,但不是停下玷污,而是做出了更为淫亵的行为——并拢仙人足心,硬挺的肉具往那雪白足缝里狠狠插入。

无比细腻冰凉的肉感一瞬间包裹了龟冠,店长崇敬的神情更甚。

被迫分开的双膝无法再起到阻拦视线的作用,符华惊怒交加地望着店长的行动,仙足软肉触及到了那滚烫秽物,迸发出的第一个想法却是——如此巨大。

熏臭的气味伴着热意飘来,浓厚浑浊。

这气息竟让她一点都提不起反感的情绪,随着呼吸热腾腾地弥漫胸膛。

“我妈妈是个被卖到废铁巷卖淫的妓女,在她生下我之前就是妓女,她生下我之后也还是妓女,我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更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在我的记忆里,大多数时候只有我的妓女妈妈。”

符华或许是听懂了,又或许没有,店长不在乎,他握着仙人玉足像是握住心爱的飞机杯,套上他的肉棒缓缓插拔。

润滑过的足心极柔极软,硬挺的肉棒极硬极热,香足抚过柱身,弥漫过触电般的酥麻,钻心的痒意和快感袭上身体,花心靡靡,笑意盈盈。

符华目光一阵恍惚,牙关几乎失守,险些放声笑出来——又或者是呻吟。

“经常就在我的面前,她被那些嫖客戏耍,凌辱,内射,我看着他们做爱,什么都不懂,可每次妈妈都会抱着我哭,我也就很难受。”

“婊子妈对别人来说也许是骂人的话,但对我来说那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为什么她会把我生下来呢?我从没找到过答案。”

“呼——”

仙人的足交别有一番滋味,足心的抚慰已经不输寻常交合,男人感到舒适陶醉,射意渐起——他没有必要,也不想压抑自己的欲望。

看着符华艰难忍耐过分敏感的身体产生的快感的模样,那份坚毅隐忍的外表下正在失去控制的沉沦迷醉,这样独属于她的美丽着实是叫人心潮澎湃。

“就像您现在这样,她经常为那些嫖客足交,我长大一些后的一天,隔着门偷看她接客,听嫖客说那些脏话,再把我妈妈按在他们身下去夹住那根肉棒……”

店长猛地用力,手上动作明显加快。

“嗯唔……唔唔哈哈哈……嗯哈哈哈哈……”

又痒又麻的快感终于突破了仙人脆弱的矜持,符华紧闭着眼睛,艰难地压抑地笑起来,甚至在嘴唇上咬出嫣红血迹想要忍耐笑意和呻吟,仍以失败告终。“嗯嗯嗯……哈……放开,咳哈哈哈……放,放开我……嗯啊……嗯噫——!!”

只是被侵犯足底,符华便又一次高潮,纤手紧攥着被单揪出起伏褶皱来,仙人畅快地挺起腰腹,蜜裂溪流潺潺。

“……我勃起了,很硬,很难受,很愧疚……”

店长充耳不闻,他沙哑地诉说,恍若忏悔。

肉棒剧烈地颤抖着,龟首喷薄浓精,白灼腥臭的雨露凶猛奔放狂泄而出,热气腾腾地浇淋在香足上,泼在腿心上,溅到符华如丝顺滑的长发和泛红脸蛋上,将这幅美景彻底玷污。

“我不知所措地摘下墙上您的画像,在阴暗的角落里撸管,直到精液射在画像上……”

幽幽长叹后,他看着烛火侵染下沐浴热精的仙人,亦不吝赞美,“真美啊,您比画卷上还要美……”

“……”

亵渎的夸奖,只换来三两声粗重的呼吸,符华眼帘半垂,美眸含怒,又带着难抑的羞赧。

浓烈的生腥味随着呼吸进入身体,嫩出水的小穴更是不由自主的痒了起来,比万蚁噬心更加摧人意志。

拾起褪下的长靴,店长就这样将淋满浓精的美足送入靴中。

符华因足底的敏感瘙痒蜷动玉趾,靴底鼓动起淫靡粘腻的发泡声,滚烫腥臭的精液彻底在靴中弥漫,浸透整个足弓,带来黏糊发腻的触感。

那射过精的秽物依旧高昂着,没有半点软化的迹象。

他的淫行仍在继续。

双足落地踩上浊精,靴底“咕叽”作响,又滑又腻的声音和着柔软触感涌过足心,瘙痒被舒缓的感觉几乎要让符华再度痉挛过去,她全力忍住,只能倚靠住身后的滚烫胸膛。

粗硬滚烫的肉棒毫无顾忌地钻入两股间的沟壑,缓缓厮磨。

“嗯啊……啊啊……”

符华忘情地仰首挺腰,仿佛忘记了身后的男性是在对她施以粗鲁的猥亵,臀股嫩肤感受到截然不同的舒畅满足,泛起春意的呻吟占据了仙人全部的喉嗓。

双目几度迷离,碧青色瞳眸失焦松散,如画细眉柔柔垂下,半抬起的藕臂似是要抵挡娇喘,却在唇边背手半掩,恰似女儿家矜持羞赧忍受着情郎抚慰的娇羞模样。

“后来啊,妈妈死了。”

男人平静地转述,挺腰不止,长发垫在两人交合地身体中间,丝滑柔顺曼妙迷人,肉棒在软滑臀沟中深入浅出地抽插,残留精液辅以润滑,“壮如牛的嫖客把她压在床上,把她干得浪叫不停直到昏死过去……可我没等到她醒过来。”

“妓女的贱命是不值钱的,不会有人追责,我看见他们把我妈妈用塑料袋包起来,扔到垃圾桶里——那时候我和傻了一样,什么都没做。”

“后来……是那个嫖客,他把我妈妈背去了火化炉,焚烧成灰,就地埋了,我恨他,恨他杀了我妈妈,可他却说要抚养我长大。”

双膝已经本能地并拢,符华感受着又热又硬的龙首侵犯身体,撩过后庭菊蕾,身子不断颤抖着,高潮无可避免地正在临近。

感受着怀中美人的颤抖,店长察觉到了她身体正逐渐迎合的动作,双掌落在可堪一握的柳腰,摸索到丝滑薄衣下,前后轻抚。

那凶狠硬挺的肉具更是径直贯穿腿心玉涡,整个将符华架起,叫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肉棒上!

“嗯啊……”

发红发紫的龟首就在身下,清晰可见,骑在肉棒上,最娇嫩敏感的穴口压住这份逼人的灼热,符华娇呼一声,白润美腿下意识夹紧了肉棒,温度和快感一并在阴道穴口蔓延。

灌满精液的高跟足靴艰难地踮起,却只能堪堪触及地面,这跟肉棒室如此有力,哪怕是符华身体全数压上也不曾低下头去。

“他可真是个不自量力的男人,夸下海口说要养我长大,可三个月后就被累死在了工地上,一分钱都没留下来。”

悲伤,无奈?店长不清楚自己如今的心情,但他端的是很享受符华此刻的反应,烂泥般瘫在怀里,双手紧张无措地揪住了店长的臂膀。

“我啊,像是只下贱的老鼠,在废铁巷的污水里苟且偷生,有人骂我妓女的儿子,有人骂我嫖虫的孽种,他们踢我打我拿我泄愤,甚至给我注射下强烈的致幻药剂——在那些扭曲的幻觉里,我看见了我妈妈,我的妓女妈妈,她就像如今的您一样,骑在我养父的身上,和他交欢媾和……”

“在那一刻,神明找到了我,赐予了我新生……”

符华睁大了眼睛,迷离中亦是充满了不可思议,可店长的动作猛地加快了,灼热滚烫的秽物在符华湿淫唇瓣上前后刮擦,妙不可言的快感席卷了身体,她只能喘着支离破碎的语言,全身痉挛挺腰在男人的肉棒上高潮泄身。

“你……嗯啊啊啊……你是……啊,律者……”

蜜液涓涓滋润柱身,店长伸手撩过一抹,拉着黏丝强塞入符华唇中。

腥香爱液染上肉棒的浊熏,这味道却不让符华觉得反感,甚至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欢喜和享受,她强提着精神咬下去,力气却软绵绵地像是在撒娇,任凭沾满爱液的手指在她唇齿间撩拨。

不对,那与其说是抵抗,不如说是……顺从,她顺从地啮咬住男人指尖,粉舌舔去淫露,鸟儿似的伊人乖顺。

不能再这样下去,羽渡尘,必须使用羽渡尘的力量……

“在我面前使用其他律者的力量,可是会有惩罚的哦。”

心中的虚幻羽毛只是堪堪泛起微光,细小透明的丝线便像是潮水般将它纠缠,融化,凝结——直到成为一颗晶莹剔透的宝石。

“就让您,就让神州的赤鸢仙人,也成为律者吧。”

“与我一起,振兴神州!反抗那高高在上的恶神!”

符华不由得一愣——律者核心便在片刻间彻底成型,她完全失去了对于神之键的掌握。

天旋地转之后,她已经被男人安置在了地上,双足踩着粘稠的精液蹲下,完全朝两侧分开,放荡地展示她腿心处的白腻和淫靡肉瓣,纤细丝线拘束住双膝,已经无法并拢双腿。

根本无心去顾及此刻姿态,只因为符华眼前的便是店长那雄壮巨硕的肉茎。

被仙人淫露充分滋润过的肉棒威武如旧,灼热地贴近符华脸庞,烛火照映出朦胧热气,浓烈浑厚的气味夹杂着精液生腥和丝丝淡香钻入鼻腔。

闭上眼,却能闻到令人晕眩的气息,屏住息,更能意识到身前硕大灼热的秽物——男性的肉棒,律者的阴茎,就在她面前。

心中高喊着抗拒,身体却雌伏地诉说乖顺,渴望闻到那浓郁气味,渴望被那腥臭污浊注满、污染,甚至完全坠入其中。

“妈妈还在世的时候,我常见她给客人口交,我想那大抵是一种极为舒服的姿势,可后来才知道不是,那是一种征服感,一种支配感,是一方对另一方的完全占有——”

“而我,我无时无刻不想将您支配,将您占有啊!”

涨的近乎发紫的巨硕肉棒宛如一架攻城锤,蛮横地叩开仙人牙关,侵入到她温润如水的喉腔里。

浓烈气味一股脑地全部灌注到符华的意识里,她猛地睁开眼,只看见眼前浓密的阴毛,艰难的呼吸中,只能嗅到让意识越发沉沦迷离的气息。

野火燎原的满足感弥漫过全身上下,喉道下意识紧缩,纠缠住侵犯进来的龟头。

“啊……如我所料,仙人,也不过是一名女性罢了。”

得偿所愿的长叹之后,店长即刻展开了凶猛的征伐!

蛋大龟头顶着又软又嫩的香舌几番羞辱,誓要将腥涩的先走液涂润仙人喉穴,贝齿象征性地轻咬数下,除了让店长感觉到痒意之外无任何作用,他甚至舒服得闭上眼,双手轻颤地抚过柔顺发丝,全然沉浸在侵犯年少幻想的满足中。

这样的侵犯并不让符华感到痛苦,身体没有思丝毫的本能抗拒或者作呕,品尝到的肉棒滋味不断刺激着舌苔,粘稠唾液涓涓流淌,不愿做出下咽的动作便顺着唇角零星滴落,直到柱身扩开喉关侵入到深处的那个瞬间,快感从喉舌击穿身体,符华揪紧店长双手宛如乞求,闷哼数声,完全分开的双腿仿佛触了电似的阵阵激颤,幽深花径翕张闭合,吞吐着清冽的淫汁,淋漓满地。

“啊……这喉穴,仙人您这喉穴胜过世间名器,您徒儿的春水小穴都不曾让我有过如此美妙的滋味,太棒了,太棒了!”

滚烫秽物在喉道中几番抽插,符华呼吸困难,意识迷离,但店长的污言秽语落在她耳中,仍是羞不可抑地在高潮后的余韵中娇颤,明明是饱经岁月的长者,她却依旧保持着少女般的纯情,在冷漠的虚假面具被媚药融化摘下之后,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男性粗大的肉具面前。

“接好了,我要射了!”

肉棒猛撞,抚摸发丝的双手亦是用力,直到插入至深,灼热滚烫的浓精如泉水一般喷出,附着在食道上滚烫粘稠地流下,符华仿佛听见这些律者的生命精华噗滋有声地在她喉中狂射,浓烈的生腥气味注满呼吸,烧得她娇躯似火,烫得她爱液潺潺……

缓缓抽出肉棒,店长怜爱地抚过身下红霞遍布的绝美脸蛋,肉棒余精缓缓溢出,他心满意足地涂抹在仙人无神的丽颜上,让这些白浊精华和她嘴角溢出的精浆交映成景。

店长心里明白,媚药,强暴,凌辱,这些远远不能让符华身心屈服,若是轻易就这样沦陷了,那便不是他憧憬的赤鸢仙人。

但他可以确信,符华如今的身体已经过分敏感,哪怕是足交素股深喉都能诱发高潮,这样敏感的躯体正适合攻破她的内心,让她在真正的舞台上心甘情愿地成为造福神州的律者。

浓烈的精液气味不断涣散着符华的瞳眸,她迷离地饮下口中浓精,顺从着身体的欢愉,直到店长揽住盈盈一握的细腰,扶起酥软无力的身体。

“……呵呵,随我去见见客人们吧,今晚可是告别之夜,会有很重要的客人来参观的。”

软绵绵并拢的腿间爱液流泻,那是她方才潮吹的证明,符华虽面有抗拒,却仍是无力反抗,只得任由店长把她拿捏。

“知道了我这么多秘密,可就不能放您离开了。”

被带着一步踏出,足底滑过湿黏精液,酥痒如电的快感从足心沿着大腿经脉涌遍全身,符华柔柔低吟,涣散双眸保留了最后一丝清明,就在这样浑身敏感异常的姿态下缓步前进,一步一颤——她仍努力保持着自我,不堕落进肉欲的快感中。

每一步都是快感的侵袭,每一步都是意志和身体的煎熬,仙人踏足过的地方,花儿般绽开一朵朵腥香的淫靡水渍。

并肩步入喧嚣和灯火,场间欢歌喧闹,灯火炫目,店长气宇轩昂,流星大步,男男女女的客人们或在交合,或在痛饮,都随着他的入场愈加沸腾。

符华目光所及之处,程立雪,丽塔,琪亚娜,三人无不是身穿热情似火的兔女郎皮衣,翘挺身体,展现出妖娆的体态迎合身边男性粗暴的侵犯,空气中弥漫着精液腥臭的气息,以及断断续续的婉转娇吟。

亲眼见到程立雪的模样更是让符华心中涌现出难言的情绪。

爱徒白皙紧俏的小腹上,淡金色的三叶纹泛着靡靡光泽。、

被店长带着猛前进几步,足心快感积攒到了极点,嗅着无处不在的浓烈生腥气味,听着战友爱徒同伴此起彼伏的淫叫,感受到舞台下不止几百双眼睛热烈灼灼地看过来——

“噫嗯嗯嗯啊啊啊啊——!!!”

仙人挺起水蛇般的腰,颤抖绝叫,无可忍耐地高潮了——如她那一晚在店长手中的初潮,如烟火绽放,绚烂花开,桃源洞府阵阵紧缩喷发着甜美的甘露,在灯火下划出美艳的曲线。

仿佛沉浸在温暖的海洋里,符华全身脱力,柔柔倚靠着身边男性,在弥漫的生腥气味中,她竟是分辨出了身边那份难以忘怀的浑厚充实。

“女士们,先生们,大家晚上好啊!”单手搂着符华的腰肢将她揽在身边,店长展臂迎向场下乌泱泱的人群。

“今天,我要宣布一个坏消息。”

怀着沉重的心情,店长压低声调,却依旧洪亮清晰,“我们的天穹之夜,要歇业一段时间了,明天起,店长我啊,要去追逐人生理想了。”

沸腾的喧闹声霎时间冰凉,随后响起各色各样的窃窃私语。

“不过,短暂的告别是为了更好的归来,今天晚上,所有的酒水消费由我买单!让我们为这场告别之夜献上最隆重的热情和欢呼!”

又一瞬间,所有的质疑都消失了,场间弥漫的热情沸上加沸,震耳欲聋!

“当然,酒水只是我们告别之夜的开胃小菜,就让我来为大家介绍一下今晚告别之夜真真的大轴!”

灯光尽数照来,亮堂了店长的全身,以及被他搂在身边的赤鸢仙人。

“我替大家寻回了曾经守护神州的赤鸢仙人!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欢呼,最下流的欲望,最浓厚的精液,欢迎她重回神州的故土!”

有力手掌挽起膝弯,符华半闭上眼,忍受着店长将她玉腿高抬,暴露出光泽湿润的下阴,面向所有人,沸腾的欢呼声和灼灼视线将她当众潮吹的模样推上气氛的顶峰,符华心中羞赧不能自抑,已是潮红满面。

肉杵无声无息地顶上玉壶唇口,烫得心底一颤。

媚药的效果越发强烈,符华挣扎中双臂向后锁紧了男人的肩膀,无助,凄凉,情迷,万种心绪盘桓在迷离的容颜上,她清绝的美丽染上凄艳,已是荡人心弦。

“我……绝不会轻饶了你……”

颤颤软软地出言威胁,声音极轻几不可闻,薄唇呼出意乱的水雾,灯光下尤为显眼。

“放轻松,这是一场属于您的蜕变……”

啮咬过白皙玉颈,店长同样回以幽幽呓语,他双眸里绽放着华光,那是律者力量完全激活的象征,“当您成为律者的那一刻,才是神州百姓真正的福音。”

“这绝无可能……嗯啊——!!”

滚烫硬物缓慢却坚定地破开肉壶唇口,进入身体的刹那带来些许刺痛,但更加无法忽视的是——在这个无比羞耻热辣的姿势下,强烈到无法用话语形容的酸麻舒爽从花心涌现,层层肉褶被顶开,被侵犯,被玷污,被抚慰的同时,她却体会到了毕生未有的快感。

千年静修,一朝受辱,仙人玉体,泄身涟涟,本以为那样激烈的高潮已是他调教的极限,符华却不曾想,身为女性的躯体,第一次明白了何为——销魂蚀骨。

“嗯啊❤——!!”

那并不是如何激烈的快感,尽管此刻的身体无比敏感,可在肉棒完全插入身体的那个瞬间,符华只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巨大充实和陶醉。

滚滚热意被肉棒送进身体,她的骨头都像是要被烫得融化了,翠蓝色眼睛舒服得完全眯起来,甚至不由自主地喘出了失态的呻吟,再也无法压抑住身体对欢爱愉悦的倾诉,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

店长心中愉悦,便由着符华的桃源美穴被他插得紧缩蠕咽,汁水饱满的肉褶一片片依靠上来,就如同符华如今这浑身酥软媚眼如丝的模样,仙一般的女人在此刻也有妖一般的魅力,想让她堕为律者,那更不能操之过急。

“真棒,棒极了,您的小穴比那女仆更柔媚,比那女王更温暖,比您的徒弟更多汁——真不愧是仙人,这五千年的的功夫,一点不落地练到家了呀!”

肉棒缓缓拔出又慢慢插入,店长凑到符华耳畔细声细语,撩拨一丝暖风。

酥心媚骨的快感爬满了每一个细胞,每一寸神经,简直要刻进骨子似的让她记住与身后男性欢好之际第一无二的滋味,从足心到指尖,从阴蒂到花心,所有的敏感带都在这肉棒抽插的节奏下高歌着欢愉的旋律,就和男人的而动作一样,不急不缓,但无可阻挡。

“嗯嗯……唔嗯啊❤……”

大脑都仿佛浸泡在了这场欢愉的旋律里,意识深处的律者核心回应着这份情绪,缓缓地积攒着力量。

符华已无心顾及这点,她只是那样孤独又徒劳地坚持着,哪怕无人关心,无人在意。

但所有的忍耐都宣告失败,凌辱话语和顶撞深处的动作总能让呻吟冲开抿紧的薄唇,所有的矜持都彻底无用,这舒服至极的交媾全无任何不适痛苦,眯着眼,喘着息,身体不由自主地已经迎合起了这过分温柔的羞辱交媾。

崩坏能顺从着肢体的交融缓缓注入符华身体,刺激着她那份独属于女性的快乐,贯通全身经络,让这具禁欲数千年的身体更加舒适地享受外在的抚慰和调情,再朝着那枚新生的律者核心汇聚,逐步重现,凝实属于符华的律者权能。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曲目已至终时,让我们欢迎,尊贵的客人——!!”

店长中气十足地报幕,丝毫听不出他正抽插侵犯着仰慕已久的画中仙子,插得她浑身酥软淫液如潮,插得她娇喘不已星眸迷离。

律者的权能化作丝线降下,纠缠住场间所有的淫男乱女,为他们披上堕落的眼罩,为他们带去无穷的精力。

符华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看着程立雪和丽塔的兔女郎舞衣上爬满暗金色的淫纹,漆黑眼罩遮蔽容颜,壮汉的前后齐插让她们崩溃地淫叫连连,直到露出恰如其分的邪魅笑意。

她看着白发金瞳的女王对此不闻不问,双手惩罚一般攥住身边两位少年得到力量之后蠢蠢欲动的肉棒,让他们丢人地缴械射精。

“……住手,嗯嗯……不可以,不可以这样……”

……………………

今夜的废铁巷依旧灯火通明,疯癫的狂欢不曾停歇,哪怕死亡也不能阻止看不到明天的流民纵情声色,在这片污秽堕落的绝景下,尽然有序的身影如鬼魅般穿梭。

“布洛尼亚,汇报点位布置情况!”

料理完了世界蛇在天穹城的残党,舰长绝无可能放任这数天以来麾下女武神们的异常行为。

乌拉尔银狼早为他查到了这处废铁巷最繁华的夜场,剿灭行动就在今晚!

他甚至要到了天命最强女武神幽兰黛尔的行动许可!

“幽兰黛尔,芽衣姐姐,布洛尼亚已经全部就位,后备队封锁要道,重装小兔已经把地下潜伏的机械巡卫全部瘫痪,请问是否发起强攻?”

站在灯光熠熠的大门前,目视着兴奋快乐的人群进进出出,舰长整理整理兜帽,从身上取出两枚保温杯大小的投掷武器,果断下令。

“作战开始!把琪亚娜她们救出来!”

摘下拉环,舰长将投弹扔出。

第一枚爆发出强光和巨响,在人群中炸开了巨大的混乱,第二枚弥漫起浓密且带有强烈刺激性的烟雾,彻底封锁了出入口的视线。

夜场的安保力量反应极快,但舰长的反应更快,他从腰后取出两把麻痹步枪,凭着直觉随意开火!

惊慌失措的叫喊声中混杂着痛苦的嘶吼,他持枪闯入灯火通明的夜场,如入无人之境。

可在目睹眼前的一切之后,他愣住了。

场间弥漫着精臭,每个人不论男女都穿着相似且古怪的着装,肆意挥霍精力交媾,或是痛快畅饮看,对舰长的闯入充耳不闻。

他看到,英气骄傲的A级女武神整承受着多达四人的同时侵犯,浑身被浓稠的精液浇灌的狼狈不堪。

他看到,优雅从容的S级女武神被粗鲁的壮汉掐住脖子,从身后狂暴鸿儒那处白浊满溢的肉穴。

他看到,威严凛然的空之律者放荡地分开双腿,身下炮机一进一出间带出淋漓爱液,灿金色的星眸半眯起,用双手侍奉身边两位少年郎硬挺的肉棒,任由白浊浓精喷洒在散乱长发上。

他看到,淡漠可靠的圣芙蕾雅班长,历经无数岁月的仙人,满面皆是浊精,被身后男性高抬起长腿,单足站立,一根肉棒插得她迷醉酥软,微张开的薄唇里吐出粉嫩香舌,点点精液沿着舌尖低落。

他感到不可置信。

直到三处巨响荡彻整个夜场,布洛尼亚,雷电芽衣,幽兰黛尔同时强攻进来,各自带着三三两两的女武神突击队,闯入到这场笙歌艳舞的乱交大会中。

他看见,符华半闭的双眸中涌出莫大的悲切,她身后的男性几番迅猛抽送,将她送上了高潮。

她全身都在剧烈地痉挛,高抬起的修长美腿无助地打起挺,激涌爱液从她穴里喷出,在炫目灯光下飙出放浪的弧线。

“噫嗯嗯嗯啊啊啊——!!!”

播放着音乐的扬声器忠实地放大了她高潮之际的绝叫,霎时间弥漫全场的不只有淫靡浪叫,更有一道强烈的崩坏冲击波——从符华的身上出现。

幽兰黛尔身着月魄武装,她一眼便认出了场中丽塔,战甲喷射出流光飞向挚友,这位最强的女武神是如此焦急,以至于迎头撞上了那轮冲击。

“嗯啊……”

尚是处子之身的比安卡轻吟一声,战甲失去动力坠落在热火朝天的人偶中,英气逼人的少女脸蛋上浮现出情动的红晕,她下意识伸手捂向下体,想要遏制住双腿间突然涌现的莫名快感。

冲击自符华起始,转瞬间弥漫了整个夜场,每个闯入进来的女武神,或是年轻或是年长,或是装备精良或是便装潜入,只要是女性,皆和幽兰黛尔无异,俏脸绯红站立不稳,莺莺燕燕喘出青春正好的呻吟。

意志坚强者,如幽兰黛尔,雷电芽衣,布洛尼亚,她们三人只是短暂地失态,但仍旧在快感的侵袭下拿起武器,撞开试图靠近的疯狂人偶们,一步一步朝着舞台前进。

而那些实力不济意志薄弱的女武神,都已经迷离地跪在地上,弄乳抚穴娇喘自慰,彻底沉浸到身体的愉悦中去,遗忘了身上肩负的责任。

舰长亦是心有所感,战衣下的肉棒不争气地抬起,似乎有某个女性温暖的肉穴将它完全容纳,温柔似水地蠕咽吸吮,试图榨出他卵囊中的精液。

作为男性,他的情况要比起女武神们好得多,架枪瞄准,弹药上膛,瞄准镜中正是符华身后未曾停下侵犯的男性。

“看哪,我敬爱的仙人,这便是您的律者力量,意识之律者的力量。”店长不断挺动下体,肉棒拔出复插入,符华穴中春潮满溢奔涌,在他的抽插里一股又一股喷出身体,浓厚精浆在她身体中狂泻,排挤开丝黏爱液,填满符华甬道中每一条肉褶的缝隙,被抽插出噗滋噗滋的淫靡声响,“看看您的同伴们,她们都与您感同身受。”

高潮的绝顶才刚刚过去,符华就立刻又陷入到下一个高潮中,泄身的快乐让她不住地呻吟喘息,意识迷离地听着店长富有磁性的蛊惑。

“我知道,这不是您乐见的结果,想要帮助您的同伴们吗?很简单,成为律者,真正的律者,这份失控的力量自然如臂使指。”

店长又是狠狠一撞,龙首直顶宫口花心,前所未有的激烈感觉让符华意识都空白了一瞬——她身体中的崩坏能再度失控溢出,扩散全场。

雷电芽衣双膝发软,跌跪在地上,用剑撑住身体,腿心颤颤地溢出蜜液,竟是承受不住符华那份凭空出现的快感,当场高潮了。

“琪亚娜……嗯啊……”

她已经离舞台咫尺之遥,空之律者正在她面前。

琪亚娜缓缓离开炮机,左右两侧的少年早被她撸空了精液,白发女王全身赤裸地走下舞台,来到芽衣身边,垂首,深吻。

浓精渡入百合恋人唇间,女王沾满精液的纤手抚过芽衣湿淫的腿心,陷入温暖湿润的穴里,几番抽插,听着芽衣幽咽压抑的呻吟,帮她化去快感缠身的折磨。

“芽衣,没事的,我现在很好……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好,你不用担心我……”

幽兰黛尔和布洛尼亚比芽衣更顽强一些,可也已经是强弩之末,她们攀上舞台,却没有力气再抬起武器,台下观众贪婪地追上来,他们个个精壮有力,性欲磅礴,浑身上下都好似摸了一层暗金,漆黑眼罩蒙住视线,将幽兰黛尔连同丽塔团团包围。

男人们松开丽塔,淫乱女仆痴笑着拥抱住比安卡,对这位过去衷心侍奉的姬骑士上下其手,甚至抬起她的腿,把自己精液满溢的蜜穴贴合过去,淫靡地磨起了豆腐。

“丽塔,你快醒醒……唔嗯……”

幽兰黛尔何时受过这般对待?她手足无措地反抗,骑枪落在一旁,本应力量惊人的身体在丽塔娴熟的调情下使不出一丁点力气,处女嫩穴轻易便被丽塔攻陷,反复磨弄下丢了初潮。

女仆仍旧是那样笑着,封住姬骑士的吻,享受起这般放浪不羁的快乐。

这是她在天命无论如何都体验不到的事情,叫她怎么愿意醒过来?

“还要再犹豫吗?时间不多了。”

一枚子弹呼啸而来,直击店长眉心!

他却只是笑笑,抬起手,让那枚子弹正中掌心,撞得粉碎。

“仙人,您该做出决定了。”

那只需要一个瞬间。

涣散游离的崩坏能在她身上凝聚,不同于仙人身穿的朱赤色情装扮,泛黑邪异的服装在她身上显化出模样,迷离动情的眼眸恢复少许清醒,识之律者的力量第三次席卷全场。

她真傻,真的……

明明是这么舒服得感觉,明明是源自本能的快乐,她却抗拒至今,才如梦初醒。

“丽塔……不要,别……嗯啊啊啊❤——!!”

无比激烈,销魂蚀骨的快感从蜜穴迸发,姬骑士在高潮余韵中复挺纤腰,又一次泄了身子,淫乱女仆唇吻流离过幽兰黛尔眉心琼鼻,贪心地封住了她薄红幼嫩地双唇,渡去口中精液,与心爱的人儿分享腥臭和迷离。

琪亚娜只觉得怀中芽衣全身激烈地颤抖,却没有发出任何呻吟浪叫,而后分量一沉,竟是就这样被刺激得昏迷了过去。

舞台上,识之律者的力量非但没有就此停下,甚至反过来,依着男人在身体中抽插的节奏,不断地将她的快感传递到四面八方,符华双眸不知何时涂满了艳丽的暗红色,长发飘扬似火,拧过首去,蛮横地吻上了店长的嘴唇。

胴体浮沉让那肉棒激烈地插拔,那动作是如此张扬,如此爽利,甚至让人怀疑她是否真的还是刚才那个优柔冷漠的仙人。

直到在这片笙歌艳舞中,刺骨的冰寒闯入夜场。

猛地,符华不再激吻,转身望向夜场的入口。

“哒,哒……”

孤零零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直到高大的人影现身在灯光下,漆黑的风衣笼罩着他全身的冰冷威严,视线遥遥望来,与符华双目相对。

“嗯唔……”

无声地,符华低下首去。

店长的肉棒仍插在符华身体的深处,他感觉到了怀中仙人难言的剧烈颤抖,那不是高潮,而是尊严彻底粉碎的悲鸣。

在两人目光对视的瞬间,她如同经历了这个世界上最残酷的终极羞辱,远比店长对她的所作所为更要残酷千万倍的羞辱……

“……好久不见了,凯文……”

双目失陷于阴影,符华颤着声,淡淡地问候。

琪亚娜带上了丽塔和程立雪,不顾他们两人的反抗,小心翼翼地站到店长身后。

凯文·卡斯兰娜,最强大的融合战士,卡斯兰娜家族的先祖,天火圣裁的真正主人,以及——世界蛇的首领。

他无悲无喜的目光扫过眼前一片狼藉淫靡,丝毫不为之所动。

“空之律者,支配之律者,我以凯文·卡斯兰娜之名,邀请你们加入世界蛇。”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店长忽地狂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笑得捧腹不已,笑得状若疯魔。

“凯文·卡斯兰娜,你是不是脑子不清醒了?”

店长打横抱起符华,手指点了点琪亚娜,“这位,空之律者,她几天前刚刚被你的手下百般折磨。”

又指了指自己。

“而我,废铁巷的一只老鼠,我的母亲被你们世界蛇卖到天穹城做妓女,我的养父被你们世界蛇强迫使用过量活力剂在工地上心脏衰竭致死……”

“你是他妈的从哪里长的这张逼脸,来请我们,加入世界蛇的?!”

“是不是我作为一个律者太低调了,太善良了,让你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和我讨价还价了?”

场间的力量被一瞬收回,黑金色的巨拳凭空生成,直飞向凯文面门,他默然以对,漆黑坚冰拦住巨拳,彼此碰撞,却是坚冰的粉碎,拳势不减,锤在他稍有惊讶的神色上。

被逼得后退数步,凯文当即做出应对,冰砾从拳头的缝隙中长出,将这拳头撑烂,共同在空气里消散。

“……你,不差。”

交手之后,他简短地做出评价。

双方都只是试探,在天穹城内大打出手是谁都不乐见的局面。

空之律者的权能紧接着发动,五人瞬间消失,仅留下店长的一句话。

“凯文,我与你,与世界蛇之间的恩怨,留到极东长空市,再一一清算!”

……………………

“你之前,并不曾与我说过那些。”

主动让漆黑的蒙布遮盖双眼,符华环着店长脖颈,在废墟城市下的夜幕里轻声诉说。

琪亚娜对这里熟悉,她找了处废弃得不算太严重的楼房,让眼下一共五个人有个可以安身休息的地方。

荒淫之后,哪怕是律者也会觉得疲惫,更别提两位尚未摆脱肉体凡胎的女武神,此时一切静好,丝毫瞧不见不久之前淫荡乱交的迹象。

“这并不是值得分享的东西,我的仙人。”店长摇摇头,语气从未有过地沉重,“我的母亲,我的养父,他们直接间接的死因都是世界蛇,我之所以在成为律者之后当了废铁巷的地下皇帝,也是为了将世界蛇的爪牙完全驱逐出去——生活在废铁巷的人他们已经足够悲惨,我不希望还有人无止境地向他们索取剩余价值。”

“你倒不是个伪君子。”一声嗟叹,万般无奈。

“您也活泼多了。”

感受着近在咫尺的另一枚律者核心的律动,店长难得露出些许笑容。

可符华只是喟然长叹,摇摇头,“我已再无脸面去见曾经老友……只因你的所作作为。”

故而她如今蒙上眼,只求一点自欺欺人的安慰。

她理应憎恨这个将她的尊严践踏得粉碎的男人,可在这个独自相处的时刻,花径深处春潮仍是不息,身体却依旧不由自主地在渴求着对方能够再次进入,填补这具女体数千年来的空虚……

夹紧腿儿,唇缝间不时地遗出腥臭浊液,腿心忍不住挲磨,符华在店长怀中轻轻呻吟,竟是就这样夹腿自慰起来。

她明白,这是她的咎由自取……

神音带给她力量,却也压制了寻常的七情六欲,她过去几度濒临入魔,如今不过是这些报应终于降临在身上。

符华接受自己的堕落。

成为一个律者,成为一个饥渴滥性的女人……

“你,继续要我……”

微红着脸,符华主动抬起身体,与店长相吻,幽香阵阵,如梦似幻,“就像你对待琪亚娜那样,就像你对待立雪,对待丽塔那样……把我,变成你的东西……”

“那您也要努把力,将这城市里的崩坏能吸收干净,变成对我有用的东西。”

男人微笑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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