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写正文里的观前提示，本文涉及大量四爱、gb、调教内容，略微重口，不喜这一类者谨慎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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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设定
裴钰：男主，17岁，父母双亡，学习成绩很好，长相秀气，性格内敛，现在与养母莫捷住在一起，对莫捷的称呼是“妈妈”
莫捷：女主，33岁，莫捷养母，美艳漂亮又有钱，二人无血缘关系，由于其初恋是裴钰父亲，但裴钰父亲后来与别人结婚生下裴钰，后来出了意外裴钰父母双亡，莫捷就主动领养裴钰，将对其父亲的所有爱与恨双倍施加到裴钰身上，对裴钰有扭曲甚至是病态的占有欲，不允许其有任何社交，不允许和女生说话，更不允许其谈恋爱，一直等着他18岁成年时完全将其占有（但在物质方面对裴钰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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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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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推开沉重的雕花大门时，手指不自觉地颤抖着。暮春的夕阳将门厅照得一片血红，就像他此刻狂跳的心脏投射在视网膜上的颜色。他的书包带深深勒进肩膀，里面装着全年级第一的月考成绩单，但他知道这毫无意义——莫捷要的从来不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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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来了。"他轻声说，声音像被砂纸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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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回应。别墅里静得能听见古董座钟秒针走动的声音，咔、咔、咔，像是某种倒计时。裴钰脱下鞋子整齐摆好，白色袜子在深色地板上像两片苍白的嘴唇。当他直起身时，突然看见楼梯转角处露出一角真丝裙摆——香奈儿当季新款，莫捷今天早上穿的那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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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那个女生聊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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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从头顶砸下来，裴钰瞬间僵住了。他抬头看见莫捷倚在二楼栏杆边，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烟雾缭绕中她妆容精致的脸像戴着一张陶瓷面具，只有那双眼睛——那双裴钰在无数噩梦里见过的眼睛——燃烧着某种他无法命名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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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问作业..."裴钰的喉结上下滚动，校服领口突然变得太紧。他记得上次求饶的后果，那次莫捷把惩罚时间延长了一倍，最后他昏倒在书房的地毯上，醒来时发现莫捷正在用湿巾擦拭他大腿内侧干涸的精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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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捷轻笑一声，涂着暗红色指甲油的手指轻轻敲击栏杆。"脱光，跪着上来。"她说这话的语气就像在讨论今晚的菜单，"带上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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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的视野边缘开始发黑。那是只普通的玻璃杯，印着某家银行的logo，莫捷上次商务会议带回来的赠品。但在他们之间，这只杯子已经变成刑具的象征。他的膝盖突然失去力气，不得不扶住玄关的斗柜才没有跪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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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妈..."破碎的称呼从齿缝挤出来，裴钰自己都不知道这是在乞求还是条件反射般的臣服。他开始解校服纽扣，手指笨拙得像不是自己的。当衬衫第三颗扣子卡在扣眼里时，他听见莫捷的脚步声从楼梯上缓缓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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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我帮你吗？"她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最后一级台阶上，十厘米的高跟鞋让她的身影完全笼罩住裴钰。没等他回答，莫捷突然抓住他的衣领用力一扯。纽扣崩飞的声音在寂静的别墅里像一串小型爆炸，有几颗砸在镜面上又弹回来，落在裴钰赤裸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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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闭上眼睛。他闻到了莫捷身上的香水味，苦橙与白麝香的组合，昂贵又冷酷。当内裤被扯下时，他条件反射地夹紧双腿，却被莫捷用鞋尖抵住膝盖内侧。"我说的是跪着上来。"她的声音突然变调，像钢丝突然绷紧，"还是你想直接在这里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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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理石地面的凉意透过膝盖直窜上天灵盖。裴钰机械地向前移动，听见自己关节摩擦的声响。身后传来衣物窸窣的声音，莫捷坐到了第三级台阶上，裙摆像黑色的花瓣在深色木地板上铺开。她不知从哪拿出了那只玻璃杯，放在身旁的空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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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背后。"莫捷命令道，"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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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照做了。从这个角度，他看见莫捷并拢的双腿在丝袜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看见她腰间爱马仕皮带的金属扣，看见她解开两粒扣子的衬衫领口露出的锁骨——那里戴着一条细细的铂金项链，吊坠是枚男式袖扣，裴钰知道那是他父亲的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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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为什么罚你吗？"莫捷用鞋尖抬起他的下巴。裴钰能感觉到尖锐的鞋头压在他的喉结上，呼吸变得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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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因为和女生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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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具体点。"鞋尖加重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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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的视线开始模糊，"因为...和隔壁班的林雨晴...讨论了数学作业...在校门口...说了五分...不，七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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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捷突然收回脚，从台阶上拿起玻璃杯塞进他颤抖的手里。"捧好。"她说，然后从手包里取出一副黑色真皮手套，慢条斯理地戴上。皮质拉伸的声响让裴钰后穴条件反射地收缩——上次这双手套在他体内停留了四十分钟，直到他痉挛着射空最后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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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莫捷冰凉的手指圈住他半勃的阴茎时，裴钰发出一声幼兽般的呜咽。她的手法娴熟得可怕，拇指按住铃口轻轻打转，食指和中指在系带处施加恰到好处的压力。裴钰的腰不受控制地向前挺动，又被莫捷另一只手按着肩膀钉回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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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敏感？"莫捷轻笑，手上的动作突然变得粗暴，"在学校是不是经常想着我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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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剧烈摇头，杯沿磕到牙齿发出清脆的响声。快感像高压电流般顺着脊椎窜上来，他绝望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背叛意志。莫捷的指甲隔着手套刮过冠状沟，另一只手突然探到他身后，食指毫无预兆地捅进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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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裴钰的背弓得像只煮熟的虾，玻璃杯差点脱手。莫捷的食指在他体内弯曲，精准地找到那个致命的凸起。前列腺被按压的剧痛与快感让他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大腿肌肉痉挛着抽搐。莫捷开始同时撸动他的阴茎和按压腺体，节奏残忍地精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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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准射。"她在裴钰濒临高潮时突然停下所有动作，手套上沾着的润滑液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装不满杯子的话，你知道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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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的眼泪终于砸下来。上次他没达到要求，莫捷用跳蛋塞在他后穴里带去学校，遥控器就放在她的西装口袋。整个上午他都在座位上发抖，生怕被人发现校服裤下湿透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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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捷重新开始动作，这次加入了第二根手指。扩张的痛楚让裴钰发出小动物般的哀鸣，但身体却在疼痛中愈发兴奋。他看见自己的阴茎涨得发紫，前液不断滴落在杯底，发出细微的"嗒嗒"声。当莫捷突然用拇指堵住马眼时，他发出一声崩溃的哭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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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您..."裴钰的意识开始涣散，"我错了...真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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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捷俯身，嘴唇几乎贴在他耳廓上："错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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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该...不该和别人说话...不该看别人...我是妈妈的...只是妈妈的..."裴钰机械地重复着被灌输的台词，感觉到莫捷的手指在他体内恶意地搅动。当快感再次攀至顶峰时，莫捷突然松开对他阴茎的钳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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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液像高压水枪般喷射出来，第一股直接溅到莫捷的裙摆上。她毫不在意，反而调整杯子的角度接住后续喷射。裴钰在持续的高潮中失禁般颤抖，看见自己的体液在玻璃杯里不断上升，渐渐漫过三分之一的刻度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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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莫捷冷酷地命令，手指变本加厉地蹂躏他红肿的前列腺。裴钰的腰肢痉挛着摆动，像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第二次射精来得又快又急，精液混着前列腺液呈现出浑浊的白色。当液体达到杯子一半时，裴钰已经哭得喘不上气，大腿内侧全是自己溅出的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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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捷突然抽出手指，带出的肠液拉出银丝。她摘下手套，用干净的那只手抚摸裴钰汗湿的脸。"知道为什么是杯子吗？"她轻声问，声音温柔得像在哄睡，"因为我要你永远记得——你的一切都是我的，连精液都要按我的需求来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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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茫然地点头，视线无法从杯子里漂浮的白色絮状物上移开。莫捷捧起他的脸，鲜红的嘴唇印在他颤抖的眼皮上。"再有四个月就是你的生日了。"她的气息喷在他耳蜗里，"我已经在四季酒店订了套房，那天我们会用比这个大十倍的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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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的瞳孔骤然收缩。十八岁生日这个日期像把刀悬在他头顶已经三年，现在终于要落下来。莫捷站起身，裙摆扫过他赤裸的肩膀，拿起装满的玻璃杯走向厨房。"去做饭吧。"她头也不回地说，"记得你过敏的食材，上次犯错后怎么惩罚的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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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瘫坐在地上，精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流。他想起上次被绑在餐椅上，看着莫捷把花生酱涂在自己勃起的阴茎上，然后命令他忍着过敏反应不许射精。那种窒息般的痛苦与快感让他做了整整一周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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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他哑声回答，撑着发抖的腿站起来。走向厨房时，他看见莫捷正把那只杯子放进展示柜——那里已经整齐排列着七个同样的玻璃杯，在射灯下像某种扭曲的战利品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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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最后一缕夕阳被夜色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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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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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是他此刻唯一能抓住的锚点。莫捷的右手在他阴茎上娴熟地滑动，左手食指在他后庭里精准地按压着前列腺，双重刺激让他的意识像暴风雨中的小船一样颠簸。汗水从他额角滑落，滴在真皮沙发上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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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要去了..."裴钰仰着头，喉结上下滚动，声音带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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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捷今天穿着那件他最喜欢的香槟色真丝衬衫，领口解开三颗扣子，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她低头看着裴钰泛红的眼角，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再忍一会儿，"她声音轻柔得像在哄孩子，"妈妈想看你更可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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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感像高压电流般顺着脊椎窜上来，裴钰的腰不受控制地颤抖。莫捷突然加重了按压前列腺的力道，他眼前炸开一片白光，精液喷射而出的瞬间，一个破碎的称呼不受控制地从唇间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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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莫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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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气瞬间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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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甚至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直到看见莫捷的手突然停下。她缓缓抽出手指，带出的黏液拉出一条银丝。那张总是精致完美的脸上，所有表情像退潮般消失，只剩下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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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叫我什么？"莫捷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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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这才反应过来，恐惧像冰水般浇灭了所有快感。他慌乱地撑起发软的身体，"对、对不起，妈妈，我不是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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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捷已经站起身，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在屏幕上轻点几下，然后放到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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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老师？我是裴钰的母亲。"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得体，仿佛刚才那个用性手段折磨养子的女人只是幻觉，"是的，他明天需要请假...发烧，三十九度二...好的，谢谢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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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挂断的瞬间，裴钰如坠冰窟。上一次"请假一天"意味着什么，他大腿内侧还没完全消退的淤青就是答案。他跌跌撞撞地从沙发上滚下来，膝盖重重磕在地上也顾不上疼，颤抖着抓住莫捷的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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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我错了，真的错了，"他的眼泪砸在莫捷的鞋面上，"是我不小心，我再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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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捷弯腰捧起他的脸，拇指擦过他湿润的眼角。"嘘..."她的声音温柔得可怕，"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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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急促地点头，喉结滚动着却说不出话。他当然知道——"莫姨"是刚被收养时的称呼，自从莫捷要求改口叫"妈妈"那天起，这个旧称就成了绝对的禁忌。那次他发烧说梦话不小心叫错，醒来发现莫捷坐在床边，手里拿着刚从冰箱取出的冰块，一颗一颗塞进他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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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还是我的错，"莫捷叹息着抚摸他的头发，"教育得不够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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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突然拽着裴钰的手腕把他拖向楼梯。裴钰赤裸的膝盖在台阶上磕得生疼，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主卧的门被踢开时，他看见床头柜上已经摆好了熟悉的工具——不同尺寸的按摩棒、装着透明液体的瓶子、皮质束缚带，还有那个让他浑身发抖的黑色遥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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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捷把他扔到床上，从衣柜里取出一个精致的檀木盒子。当她打开盒盖时，裴钰的呼吸停滞了一秒——里面整齐排列着七枚铂金袖扣，每一枚都和他父亲照片上戴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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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为什么必须是'妈妈'吗？"莫捷取出一枚袖扣在指间把玩，金属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因为那个女人——你生物学上的母亲——根本不配拥有你。"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她偷走了我的爱情，偷走了本该属于我的家庭，现在连称呼都要和我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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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蜷缩在床角，看着莫捷近乎癫狂的眼神，突然明白了这些袖扣的含义——那是她收集的战利品，每个都代表一次对父亲记忆的亵渎，而现在他成了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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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捷的表情突然又柔和下来。她坐到床边，像安抚受惊的小动物般轻抚裴钰的背脊。"别怕，"她轻声说，"妈妈会让你记住的，用你最诚实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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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手指顺着裴钰的脊柱滑到尾椎，突然用力按在会阴处。裴钰惊喘一声，刚刚发泄过的阴茎竟然又有了反应。莫捷轻笑，从床头柜拿起一个小瓶子，倒出几滴透明液体在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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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这是什么吗？"她将液体涂抹在裴钰的龟头上，凉意让他浑身一颤，"前列腺素E1，医院用来治疗勃起障碍的...不过我觉得，用在总是记不住称呼的坏孩子身上正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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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辣辣的刺激感立刻从涂抹处蔓延开来，裴钰的阴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勃起，比平时更加胀痛。莫捷已经戴上了那副他最恐惧的黑色皮手套，慢条斯理地往右手食指上倒润滑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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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求您..."裴钰绝望地向后缩，却被莫捷一把抓住脚踝拖回来，"妈妈...妈妈我真的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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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捷微笑，左手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右手却毫不留情地将两指一起插入他尚未完全松弛的后穴。"叫得真好听，"她俯身在他耳边低语，呼吸喷在敏感的耳廓上，"可惜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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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痛让裴钰眼前发黑，但更可怕的是随之而来的快感。莫捷的手指精准地找到前列腺，开始以一种折磨人的节奏按压。同时她的左手握住裴钰涂了药的阴茎，拇指恶意地摩擦着渗出水光的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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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再叫一次。"莫捷加快手上的动作，"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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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妈..."裴钰的声音支离破碎，身体在双重刺激下不受控制地颤抖。药效让他的感官敏感了数倍，每一次触碰都像电流般窜过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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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捷却突然停下所有动作。"不对，"她皱眉，"不够诚恳。"她从盒子里取出一枚袖扣，冰凉的金属贴上裴钰的乳头，"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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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啜泣着，阴茎涨得发紫，后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想要更多刺激。"妈妈...求您...妈妈..."他胡乱地喊着，意识被欲望和恐惧撕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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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孩子。"莫捷奖励般地重新动起手指，这次加入了第三根。撕裂般的痛楚让裴钰尖叫出声，但身体却可耻地更加兴奋。她低头看着裴钰扭曲的表情，突然将沾满润滑液的手指抽出来，在他眼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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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接下来用什么吗？"她拿起那根中等尺寸的按摩棒，上面布满了不规则的凸起。裴钰疯狂地摇头，泪水模糊了视线。莫捷却温柔地吻了吻他的额头，"放心，妈妈会陪你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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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按摩棒推入时，裴钰的尖叫被莫捷用嘴唇堵住。她近乎温柔地舔去他眼角的泪水，下身却残忍地将按摩棒推到最深。遥控器启动的瞬间，高频振动直接作用于前列腺，裴钰像离水的鱼一样弹起来，又被莫捷按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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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住这种感觉，"她一边调整振动模式一边柔声说，"每次你说错话，都会比这次更痛苦。"她突然将振动调到最大，裴钰的背弓起来，脚趾痉挛着蜷缩，"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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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妈妈！"裴钰崩溃地哭喊，精液不受控制地喷射出来，但高潮后按摩棒的振动依然持续，快感迅速转变成难以忍受的过度刺激。他挣扎着想躲开，却被莫捷用束缚带固定住了腰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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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一次就不行了？"莫捷失望地叹气，"我们还有整整一夜呢。"她拿起遥控器切换到间歇模式，"每次振动停止时，我要听到你叫'妈妈'，错一次就加十分钟，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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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绝望地点头。当第一次振动停止时，他带着哭腔喊出"妈妈"。莫捷满意地笑了，奖励般地抚摸他汗湿的头发，然后按下遥控器。新一轮折磨开始，裴钰的阴茎已经射不出东西，只能渗出透明的液体，但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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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三点，裴钰的意识已经模糊，只能机械地重复着那个称呼。莫捷终于取下按摩棒，怜惜地亲吻他颤抖的大腿内侧。"记住了吗？"她轻声问，"你是谁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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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的...妈妈的孩子..."裴钰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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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捷微笑着将他搂进怀里，像哄婴儿般轻轻摇晃。"乖，"她抚摸着他满是泪痕的脸，"睡吧，明天我们继续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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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裴钰陷入药物和疲惫带来的昏睡时，隐约听见莫捷在他耳边低语："还有四个月...我的成年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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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第一缕晨光穿透窗帘的缝隙，照在床头柜上那枚沾着体液的袖扣上，金属表面反射出冰冷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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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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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睁开眼睛时，视网膜上仿佛蒙着一层半透明的纱。晨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金线，灰尘在光柱中缓慢浮动。他试图移动手臂，却发现连抬起指尖的力气都没有——仿佛有人抽走了他全身的骨头，只留下一具装满棉絮的皮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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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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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从右侧传来，甜蜜得像融化的蜂蜜。裴钰的眼珠机械地转向声源，看见莫捷靠在床头，香槟色真丝睡袍松散地系着，露出锁骨处浅浅的凹陷。她手里捧着一本精装书，指甲油换成了透明的淡粉色，看起来像任何一个关心孩子的温柔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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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裴钰的视线下移，看见她另一只手把玩着的银色计时器——数字屏上猩红的"10:27:16"正在一秒一秒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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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忆如潮水般涌回。昨晚的按摩棒、束缚带、不断重复的称呼训练...还有莫捷在他耳边甜美的低语："二十四小时，宝贝，这才刚刚开始。"裴钰的胃部痉挛起来，一股酸液涌上喉咙。他下意识蜷缩身体，却引发一阵剧烈的肌肉酸痛，尤其是大腿内侧和腹部，仿佛有人用钝器从内部击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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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捷合上书，指尖轻轻抚上他汗湿的额头。"体温还是有点高，"她皱眉，语气担忧得像真的一样，"要不要喝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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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的喉咙确实像被火烧过，但他不敢提出任何要求。经验告诉他，莫捷的"照顾"往往伴随着更残酷的附加条件。然而当他看见对方眼中渐渐凝聚的阴霾时，求生本能战胜了理智。他努力撑起身体，主动钻进莫捷怀里，脸颊贴在她散发着香水味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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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他哑声唤道，每个音节都像砂纸摩擦过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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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捷的身体明显僵了一瞬，随后爆发出愉悦的颤抖。她紧紧搂住裴钰，嘴唇贴在他发顶不停亲吻。"我的好孩子，"她声音里带着真实的感动，"你终于学会主动亲近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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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闭着眼睛，任由自己被包裹在真丝和香根草的气息中。他学会的不是亲近，而是最基础的生存策略——在惩罚过程中，主动示好有时能换来较轻的手段。莫捷的手滑到他后背，温柔地抚摸着脊椎的凸起，但裴钰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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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下一秒那只手就移到了他的臀部，指尖在股缝间暧昧地游走。"还有十个小时，"莫捷在他耳边呵气，"我们得把另一杯补上，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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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的呼吸停滞了一秒。昨晚的第一杯已经让他射到腹部痉挛，现在小腹深处还残留着隐隐的钝痛。他下意识夹紧双腿，却被莫捷轻松分开。她的手指像蛇一样灵活地钻入后穴，那里还残留着昨晚过度使用的肿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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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松，"莫捷哄道，另一只手拿起床头柜上的药膏，"妈妈帮你涂点止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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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凉的药膏被推入体内，起初确实缓解了火辣辣的疼痛，但很快裴钰就察觉不对劲——一股奇怪的暖流从涂抹处扩散开来，被触碰的黏膜开始异常敏感。他惊恐地看向莫捷，后者正微笑着拧开一个小瓶子，将几滴透明液体倒在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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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局部麻醉剂混合了一点刺激成分，"她若无其事地解释，将液体涂抹在裴钰再次挺立的阴茎上，"毕竟我们要的是精液，不是痛苦，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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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对。完全不对。裴钰在内心尖叫。但表面上他只是垂下眼睛，乖顺地点点头。他已经学会不去争辩，不去反抗，因为那只会让惩罚翻倍。莫捷满意他的反应，从抽屉里取出那个熟悉的玻璃杯——银行赠品，宽口矮身，300毫升容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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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规矩，"她将杯子塞进裴钰手里，"装满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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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莫捷戴上那副黑色皮手套时，裴钰的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阴茎完全勃起，前液不断渗出；后穴不受控制地收缩，仿佛在期待被填满。这种生理上的背叛比任何惩罚都让他绝望。莫捷注意到了，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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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她俯身，舌尖舔过裴钰的耳廓，"我们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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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波高潮来得又快又猛。莫捷太熟悉他的身体了，右手在阴茎上快速撸动，左手两指在直肠内呈剪刀状撑开，直接摩擦敏感的前列腺。裴钰的腰猛地弹起，精液呈弧线喷射出来，大部分落在床单上，只有几滴溅入杯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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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费了哦。"莫捷轻声责备，手上动作不停。裴钰的第二波高潮紧接着第一波到来，这次射出的量明显减少，浓稠的液体挂在龟头上迟迟不肯滴落。莫捷皱眉，突然用力按压他的会阴穴，同时拇指狠狠碾过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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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痛伴随着另类的快感让裴钰尖叫出声，又一股精液被强行挤出，这次成功落入杯中，在玻璃底部形成薄薄一层白色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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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才对。"莫捷奖励般地亲吻他颤抖的腹肌，"我们慢慢来，还有..."她瞥了眼计时器，"九小时四十三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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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在痛苦与快感的交替中变得模糊。裴钰不知道莫捷已经让他射了多少次，只知道杯中的液体在极其缓慢地上升。他的意识开始漂浮，眼前出现闪烁的黑点，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胸腔深处的疼痛。当杯子终于接近半满时，他的阴茎已经肿痛不堪，射出的几乎都是透明的前列腺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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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捷似乎也累了，她脱下手套，揉了揉手腕。"休息半小时，"她宣布，像给予莫大的恩赐，"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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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瘫在床上，像条被冲上岸的鱼。他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纹，突然想起学校生物课上学过的内容——成年男性每次射精量约为2-6毫升，要装满300毫升的杯子意味着...他停止计算，那数字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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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捷端着托盘回来时，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奶油白的针织衫配浅灰色铅笔裙，像是准备出门的优雅女士。托盘上是裴钰最喜欢的海鲜粥和鲜榨橙汁，但他闻到味道就一阵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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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不下？"莫捷坐在床边，舀起一勺粥吹了吹，"那补充点电解质也好。"她把勺子递到裴钰嘴边，眼神温柔得令人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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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机械地张嘴，吞咽。粥的味道很好，就像莫捷做的所有事情一样——完美到令人窒息。喝下半碗后，他突然抓住莫捷的手腕，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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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捷的表情凝固了一瞬，随后又恢复温柔。她放下碗，手指梳理着裴钰汗湿的刘海。"因为你是我的，"她轻声说，"从里到外，每一滴体液，每一声呻吟，都只能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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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解开铅笔裙的侧拉链，露出里面黑色的蕾丝内裤。裴钰这才意识到，所谓的休息时间也是计划的一部分——莫捷早就准备好了继续"惩罚"的工具。当她把跳蛋塞进裴钰尚未闭合的后穴时，他甚至没有力气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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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换你来主动，"莫捷躺在他身边，将遥控器塞进他手里，"自己控制振动强度，射满为止。"她抚摸裴钰苍白的脸颊，"证明给妈妈看，你有多想要我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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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的手指颤抖着按下按钮，最低档的振动已经让他闷哼出声。莫捷不满意地摇头，抓着他的手直接调到最高档。裴钰的身体像触电般弓起，濒临崩溃的阴茎再次渗出液体。莫捷引导着他的手，让杯口接住每一滴珍贵的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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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再坚持一下，"她亲吻裴钰痉挛的腹部，"马上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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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计时器上依然有六个多小时。裴钰的意识开始游离，恍惚间他看见莫捷年轻时的照片——那时她站在他父亲身边，笑容明亮得刺眼。现在那个笑容转向了他，却带着某种扭曲的占有欲。他的精液在杯子里缓慢上升，像沙漏中倒流的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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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最后一滴液体落入杯中时，计时器恰好归零。莫捷欢呼一声，像赢得比赛的小女孩，珍而重之地将装满的杯子放进展示柜。她回到床边，发现裴钰已经昏睡过去，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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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安，我的小王子，"她轻吻他滚烫的额头，"明天开始准备你的成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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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夕阳将展示柜里的十几个玻璃杯染成血红色，每一个都记录着裴钰某次崩溃的瞬间。最新的那只杯壁上，还挂着一丝淡淡的粉红色——那是毛细血管破裂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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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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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课铃响起时，裴钰已经维持同一个姿势二十分钟了——额头抵在冰凉的课桌上，手臂无力地垂在两侧，像一具被抽走提线的木偶。林雨晴回头看了他三次，终于忍不住用笔帽轻轻戳了戳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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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班主任的随堂测验你交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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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回应。裴钰的睫毛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两片阴影，呼吸轻得几乎看不见胸膛起伏。林雨晴皱起眉，伸手想推他，却在碰到他肩膀的瞬间被皮肤传来的高热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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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好像发烧了！"她转头对班长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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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室里的嘈杂声似乎突然远去。裴钰感觉自己沉在很深的水底，声音透过水面传来，扭曲而模糊。昨晚的记忆碎片般闪现——莫捷掐着他大腿内侧的软肉计数，玻璃杯壁上凝结的水珠，还有那个永远不会停止的计时器...他试图睁开眼睛，但眼皮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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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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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厉喝像鞭子般抽在他的意识上。裴钰猛地抬头，撞进班主任李老师严厉的目光中。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刺得他眼前一片花白。他下意识想站起来，却发现双腿软得像煮过的面条，膝盖一弯又跌回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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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课睡觉？"李老师敲了敲他的课桌，"就算你月考第一，也不能这么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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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的视线好不容易聚焦在黑板上，才发现已经上课五分钟了。他张了张嘴想道歉，喉咙却干涩得发不出声音。教室里响起几声窃笑，他的耳尖烧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高热还是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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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困得厉害，就站到后面去。"李老师推了推眼镜，"别影响其他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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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点点头，手指死死抓住桌沿试图借力。当他终于摇摇晃晃站起来时，一阵天旋地转袭来。教室的地板似乎在脚下倾斜，日光灯在视野中拉出长长的白色光带。他迈出第一步，第二步，然后世界突然翻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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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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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膝盖砸在地板上的闷响惊动了整个班级。裴钰恍惚看见自己的手掌按在浅灰色的地砖上，指甲因为前天晚上的"惩罚"还残留着细小的裂痕。有人惊叫着跑过来，但他已经听不清了。黑暗像潮水般涌来，将他拖入无意识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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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压90/60，心率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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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脱水症状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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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长联系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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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裴钰感觉自己漂浮在某种温暖的液体里，身体轻得不可思议。有冰凉的东西贴上他的胸口，他下意识瑟缩了一下，随即被一双熟悉的手按住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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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钰？妈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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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声音像一桶冰水浇下来，裴钰瞬间清醒了几分。他挣扎着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医务室惨白的天花板，然后是莫捷妆容精致的脸——她今天梳了一个低马尾，穿着浅灰色的羊绒套装，看起来优雅而知性。但裴钰能闻到她手腕上那若有若无的香水味，苦橙与白麝香的组合，昨晚这双手曾如何折磨他直到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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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妈妈..."他条件反射地改正称呼，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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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捷的眼睛立刻湿润了。她俯身将裴钰搂进怀里，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品。"宝贝你吓死妈妈了，"她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早上走的时候还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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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僵硬地靠在她胸前，香根草的气息让他胃部绞痛。他能感觉到莫捷的手指正"不经意"地按在他后颈处——昨晚那里被咬出一圈淤青——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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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是莫女士吧？"校医拿着病历本走过来，"您儿子严重脱水，电解质紊乱，建议去医院做个详细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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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捷的表情瞬间变得忧虑而克制，她轻抚裴钰的头发："这孩子从小就爱逞强，发烧了也不说。"她转向校医，露出一个疲惫而感激的微笑，"谢谢您照顾他，我想先带他回家休息，如果情况不好再就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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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被单。回家。这个词让他喉咙发紧。他知道等待自己的不会是休息，而是对"当众出丑"的额外惩罚。莫捷最恨的就是他在外人面前表现出异常，那会破坏她精心维持的完美母亲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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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站起来吗，宝贝？"莫捷的声音甜得像蜜，但扶他坐起来的动作却刻意压到了他肋骨下的淤青。裴钰倒抽一口冷气，眼前又是一阵发黑，但他强迫自己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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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的脚触到地面时，双腿像果冻一样颤抖。莫捷"体贴"地揽住他的腰，实际上五指正深深掐进他侧腹最柔软的部位。裴钰咬紧牙关忍住呻吟，强迫自己迈步。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但他不敢停下——莫捷的指甲已经陷进他的皮肉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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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廊上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学生。裴钰低着头，听见窃窃私语声像蚊蝇般围绕着他——"学霸也会晕倒啊"、"他妈妈好漂亮"、"看起来好关心他"...如果这些人知道昨晚这双涂着裸色指甲油的手对他做了什么，尖叫声一定会掀翻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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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捷完美地扮演着忧心忡忡的母亲角色，不时轻抚裴钰的额头，小声询问他是否要休息。而裴钰则机械地摇头，强迫自己继续移动。当他们终于走到校门口时，他的衬衫已经被冷汗浸透，黏在背上像第二层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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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捷的奔驰车停在校门正对面，阳光下黑得发亮。她"温柔"地帮裴钰拉开车门，在他弯腰进入的瞬间，嘴唇几乎贴在他耳廓上："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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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单的两个字让裴钰如坠冰窟。他瘫坐在真皮座椅上，看着莫捷绕到驾驶座，优雅地调整后视镜。当车子启动时，广播里正好播放着一首甜腻的情歌，莫捷跟着轻轻哼唱，手指在方向盘上打着节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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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望向窗外飞速后退的校园围墙，突然想起书包还留在教室里——里面有他偷偷记录的日记，详细记载了每一次"惩罚"的时间和方法。如果被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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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担心你的小秘密。"莫捷突然开口，眼睛依然盯着前方道路，"李老师已经同意我帮你取回所有物品了。"她转向裴钰，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妈妈是不是考虑得很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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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透过挡风玻璃照在她完美的侧脸上，睫毛在脸颊投下精致的阴影。裴钰看着这个在法律上是他监护人的女人，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莫捷早就计算好了一切，包括他今天的崩溃，包括公开表演的机会，甚至包括那本可能暴露真相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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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驶入别墅区时，裴钰已经半昏半醒。他感觉莫捷的手轻轻抚过他的大腿内侧，那里还残留着昨晚的指痕。"睡吧，"她柔声说，"到家后妈妈会好好'照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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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车库门缓缓降下时，最后一线阳光从裴钰眼前消失。他闭上眼睛，任由黑暗吞噬自己。至少在这里，他不需要再表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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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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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库门缓缓关闭的声音像一声悠长的叹息。裴钰半昏半醒地靠在奔驰车的真皮座椅上，感觉自己的意识正漂浮在一片温暖的迷雾中。车门打开的瞬间，冷空气灌进来，他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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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睡，马上到家了。"莫捷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同时一双手穿过他的腋下和膝窝。裴钰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这个认知让他混沌的大脑闪过一丝荒谬——莫捷很少这样抱他，通常都是拽着手腕拖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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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脸颊贴上了一片柔软的羊绒面料，上面还残留着香根草的气息。莫捷的心跳声隔着衣料传来，稳定而有力，与她惩罚时那种狂乱的喘息完全不同。裴钰想要挣扎，但身体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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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乱动，"莫捷的声音突然近在耳畔，热气喷在他敏感的耳廓上，"摔下去我可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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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梯的灯光在眼皮上投下橘红色的光晕。裴钰感觉自己被轻轻放在床上，随即莫捷的手解开了他的衬衫纽扣。冰凉的空气接触到汗湿的皮肤，他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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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你..."莫捷的指尖划过他肋骨处泛青的淤痕，那里是昨晚被膝盖压住的地方，"明明受不了还要逞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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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努力聚焦视线，看见莫捷已经换上了家居服——丝质的墨绿色睡袍，领口大敞，露出锁骨处那枚从不离身的铂金袖扣。她的妆容卸了一半，眼线有些晕染，这让她看起来意外地脆弱。当她的手指移到裴钰裤腰时，他条件反射地夹紧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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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捷停下动作，眯起眼睛。"你以为我还要继续？"她突然笑起来，声音里带着裴钰不熟悉的情绪，"在你像条死鱼一样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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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转身走向浴室，睡袍下摆像鱼尾般摆动。裴钰听见水流声，随后是玻璃杯碰撞的清脆声响。当莫捷回来时，手里拿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水和几片白色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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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掉。"她扶起裴钰的头，把杯子凑到他唇边，"补电解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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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温恰到好处，不烫不凉。裴钰小口啜饮着，感觉喉咙的灼痛稍有缓解。当他喝完最后一口时，舌尖尝到了一丝甜味——莫捷在里面加了蜂蜜，这是他小时候发烧时才有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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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片的效果来得很快。裴钰感觉四肢逐渐变沉，眼皮越来越重。朦胧中他看见莫捷从衣柜深处取出一个檀木盒子，里面整齐排列着七枚袖扣。她取出一枚放在掌心摩挲，眼神恍惚得像在看着别的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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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来不会像你这样..."莫捷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自言自语，"...这么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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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知道"他"指的是谁。那个永远活在照片里的男人，他的父亲，莫捷永远无法释怀的初恋。药效让他的思维变得迟钝，但恐惧依然清晰——每次提到父亲，接下来的惩罚都会格外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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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预想中的暴怒没有到来。莫捷只是叹了口气，将袖扣放回盒子，然后掀开被子躺到裴钰身边。当她的手臂环住裴钰的腰时，他浑身僵硬得像块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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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松，"莫捷的嘴唇贴在他后颈的咬痕上，这次不是惩罚性的啃咬，而是一个近乎温柔的吻，"今晚不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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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身体紧贴着裴钰的背部，体温透过薄薄的睡衣传来。裴钰不确定这是另一种形式的折磨还是某种测试，他小心翼翼地保持不动，连呼吸都放得极轻。莫捷的手从他腰间滑到腹部，轻轻按在因为过度射精而酸痛的肌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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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吗？"她问，手指以恰到好处的力道按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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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不敢回答。上次他说"疼"的时候，莫捷笑着往他后穴里塞了个按摩棒。但这次莫捷似乎真的只是想帮他缓解不适，手法熟练得像专业的理疗师。随着紧绷的肌肉逐渐放松，裴钰的意识又开始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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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他即将坠入梦乡的边缘，莫捷突然收紧手臂，将他完全搂进怀里。她的心跳声贴着裴钰的背脊传来，节奏快得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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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我的，"她低声说，更像是在说服自己，"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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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在药效和疲惫的双重作用下，无意识地往后靠了靠，寻求更多温暖。这个动作似乎取悦了莫捷，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将脸埋进裴钰的发间。在彻底陷入黑暗前，裴钰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滴在他后颈上——可能是莫捷的呼吸，也可能是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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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裴钰在半梦半醒间翻身，手臂不小心碰到了莫捷的锁骨。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擦过那枚袖扣，金属的凉意让他稍稍清醒。预期中的耳光没有落下，莫捷只是轻轻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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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吧，"她喃喃道，声音里带着裴钰从未听过的柔软，"妈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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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透过纱帘照在床上，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投在墙上，像一个扭曲但紧密相连的整体。裴钰的指尖下是莫捷平稳的心跳和微凉的金属，这个触感不知为何让他想起很久以前，某个已经模糊了面孔的女人也曾这样握着他的手——那是在莫捷出现之前，在他还拥有普通人生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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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念头本该带来痛苦，但药物的作用让它轻飘飘地滑走了。裴钰再次沉入梦乡，这次他梦见自己沉在很深的水底，而水面上有双手一直托着他，不让他沉下去，也不让他浮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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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阳光将裴钰唤醒时，莫捷已经不在床上了。枕头上残留着淡淡的香水味，而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橙汁和两片吐司。盘子上压着一张便条："好好休息，晚上检查功课。——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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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条旁边，那只银行赠品玻璃杯空空如也，在晨光中闪烁着无辜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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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慢慢坐起来，发现身上的酸痛减轻了不少。他拿起橙汁喝了一口，突然注意到自己左手腕上多了一条细细的银链——款式简单，没有装饰，但扣环处做了特殊设计，需要专用工具才能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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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室门把手转动的声音让他猛地抬头。莫捷站在门口，已经换好了上班的套装，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看到裴钰醒了，她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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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吗？"她指了指那条银链，"定制的，内侧刻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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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翻转手腕，在链子内侧看到一行微小的刻字：Property of M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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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捷走过来，俯身在他额头上印下一个吻。"成人礼的预热，"她轻声说，手指爱抚着那条银链，"很快你就会收到匹配的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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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手机突然响起，屏幕上显示"董事会"三个字。莫捷皱了皱眉，直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领口。"记得吃早餐，"她朝门口走去，在关门前一秒回头补充，"今晚我们要补上昨天欠的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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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关上的瞬间，裴钰手腕上的银链在阳光下闪了一下，像一道微笑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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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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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站在校门口，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日期——6月17日，锁屏背景已经被莫捷换成了闪烁的"18岁生日快乐"。这个日期像把刀悬在头顶三年，如今终于要落下来。他摸了摸左手腕上的银链，内侧"Property of MJ"的字样已经与皮肤磨合得光滑，仿佛生来就长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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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辆黑色奔驰缓缓停在他面前，车窗降下，露出莫捷精心装扮的脸。她今天将头发挽成了优雅的法式发髻，珍珠耳环在耳垂上闪着温润的光，看起来像要去参加高级晚宴而非接养子放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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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车。"她微笑着推开车门，真丝衬衫的袖口随着动作露出腕表——百达翡丽，裴钰认出这是她只在最重要场合才戴的那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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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内弥漫着某种陌生的香气，比莫捷平时用的香水更甜腻。裴钰系安全带时注意到后座放着几个印有名店logo的购物袋，还有一个扁平的蓝色礼盒，扎着银色缎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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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你的礼物。"莫捷顺着他的视线解释，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打，"不过要等晚餐后才能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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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指甲今天涂成了深红色，像凝固的血。裴钰突然想起三年前刚被收养时，莫捷带他去商场买衣服，也是这样愉悦地敲着柜台玻璃，最后给他选了全套与父亲年轻时照片里相似风格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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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驶入别墅区时，裴钰发现自己的手心已经汗湿。莫捷似乎察觉了他的紧张，伸手调高了空调温度。"别担心，"她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天气，"今天全是伱爱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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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墅门前反常地停着一辆送餐车。两个穿制服的工作人员正将一个巨大的保温箱搬进屋内。莫捷停好车，从后座拿起那个蓝色礼盒塞进裴钰怀里。"先把这个放到你房间，"她眨眨眼，"记得洗手，晚餐马上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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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抱着礼盒上楼，感觉轻得不可思议。他的房间被重新布置过——床单换成了深蓝色丝质款，床头柜上摆着一盏他从没见过的黄铜台灯，散发出柔和的光晕。最引人注目的是墙上新挂的一幅油画，画中是海滩日落，风格让他莫名想起父亲书房里曾经挂的那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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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盒打开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里面是一套定制西装，深灰色面料上隐约可见暗纹，内衬绣着他名字的缩写。旁边的小盒子里是一对铂金袖扣——与莫捷项链上那枚惊人地相似，只是尺寸小了一号。裴钰的手指颤抖着触碰袖扣，冰凉的金属让他想起昨晚莫捷说的话："成人礼要穿得正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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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传来水声，莫捷显然在快速冲澡。裴钰犹豫了一下，还是换上了那套西装。剪裁完美贴合他的身材，仿佛莫捷早已熟记他每一寸轮廓。当他系好最后一颗纽扣时，敲门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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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进来吗？"莫捷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异常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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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等他回答，门已经开了。莫捷换了一条露背的黑色长裙，头发散下来卷成大波浪，嘴唇是比指甲更暗的绛红色。她手里端着两杯香槟，目光在裴钰身上逡巡，最后定格在那对袖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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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美。"她轻声说，递过一杯香槟，"生日快乐，我的小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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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接过杯子，刻意让指尖避开与她的接触。"谢谢...妈妈。"他加重了最后那个称呼，看着莫捷的眼睛微微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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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捷假装没注意到他的小把戏，举杯轻碰他的杯沿。"三年了，"她啜饮一口，声音突然低沉，"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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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槟滑入喉咙，泛起不自然的甜味。裴钰喝了两口就感到轻微的眩晕，他放下杯子，发现莫捷正盯着他的喉结看，眼神专注得像在研究什么珍贵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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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餐准备好了。"她突然转身，裙摆在空中划出优雅的弧度，"今天不许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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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餐厅的布置让裴钰呼吸一滞。长桌上摆满精致的餐点，正中央是一个三层蛋糕，顶部装饰着微缩的哈佛校门——他半年前随口提过的梦校。烛光代替了顶灯，在墙壁上投下摇曳的阴影。最令人不安的是餐椅只剩两把，而且紧挨着放在桌子同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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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莫捷指了指内侧的椅子，自己则占据了靠外的位置，这样裴钰要离开就必须经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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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菜是裴钰最爱的龙虾沙拉，但味道有些奇怪，舌尖发麻的感觉越来越明显。莫捷不断给他添酒，那瓶香槟很快见底，她又开了一瓶红酒。裴钰注意到自己的酒杯总是满的，而莫捷的几乎没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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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物还喜欢吗？"莫捷切着一块牛排问道，刀叉在她手中像手术器械般精准，"袖扣和我的是同款，特意找原来的匠人订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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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低头看着袖扣，突然明白这种熟悉感从何而来——父亲葬礼照片上，棺木里的男人就戴着这样的袖扣。他的胃部绞紧，叉子上的肉排突然难以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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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莫捷关切地倾身，胸口几乎贴到他手臂，"不合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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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很好吃。"裴钰强迫自己咀嚼吞咽，刻意又喊了一声，"妈妈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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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捷的笑容僵了一瞬，但很快恢复。她伸手抚平裴钰并不存在的衣领皱褶，指尖有意无意擦过他的锁骨。"知道为什么选今天吗？"她突然问，声音轻得像耳语，"因为十八年前的这个时间，你父亲第一次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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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的叉子当啷一声掉在盘子上。莫捷似乎很满意这个反应，继续用那种怀念的语气说道："他在图书馆角落抱住我，袖扣刮伤了我的后背...那对袖扣现在就挂在我的项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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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光中，莫捷锁骨处的金属吊坠闪着冷光。裴钰突然感到一阵燥热，西装内衬黏在背上。他松了松领结，发现莫捷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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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吗？"她明知故问，手指抚上他的脸颊，"你脸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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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热，是那些食物和酒里的药物开始生效。裴钰的思维变得迟钝，但身体却异常敏感。当莫捷的手滑到他后颈时，他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却无法判断是因为恐惧还是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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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菜过后，莫捷亲自切了蛋糕。她将第一块盛在镶金边的瓷盘里，插上一根数字"18"的蜡烛。"许个愿吧。"她点燃蜡烛，火光在她瞳孔里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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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看着那簇火苗，突然想起科学课上学过的知识——蜡烛燃烧需要氧气，而此刻他就像被密封在玻璃罩里，每一口呼吸都被莫捷预先计算过。他闭上眼睛，假装许愿，实际上只是在拖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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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吗？"莫捷的声音突然很近，裴钰睁眼发现她已俯身到面前，两人的鼻尖几乎相触。她吹灭了蜡烛，烟雾在两人之间缭绕。"我知道你许了什么愿。"她轻笑，拇指擦过裴钰的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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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蛋糕比预期的更甜腻，奶油在舌尖融化的感觉让裴钰想起某些不愿回忆的场景。莫捷只尝了一小口就放下叉子，转而专注地看着他进食。当最后一口蛋糕咽下时，裴钰发现自己的手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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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到了。"莫捷突然站起来，裙摆扫过裴钰的膝盖。她按下墙上的某个开关，顶灯亮起的瞬间，裴钰才注意到餐厅角落摆着一台专业摄像机，镜头正对着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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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担心，只是记录你的成人礼。"莫捷安抚道，同时从餐边柜取出一个天鹅绒盒子，"这才是今晚的主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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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盒子打开是一块腕表，比莫捷戴的那款更复杂精致。她执起裴钰的左手，解开那条银链，换上新表。金属表带扣上的声音像某种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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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莫捷双手捧起裴钰发烫的脸，拇指摩挲着他泛红的脸颊，"是时候给你一个真正的成人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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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呼吸带着红酒的醇香，唇膏颜色因为晚餐稍微褪去，露出原本的唇色。裴钰发现自己正不自觉地向前倾身，药物的作用让抵抗变得困难。在最后一刻，他猛地别过脸，嘴唇擦过莫捷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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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他哑声喊道，这次不是策略，而是真正的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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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捷僵住了。几秒钟的死寂后，她突然笑起来，声音里带着裴钰从未听过的疯狂。"太棒了，"她紧紧抱住裴钰，力道大得让他肋骨生疼，"就是要这样...就是要这种背德感才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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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拉着裴钰站起来，突然打横将他抱起——这个动作在药物作用下竟然毫不费力。当裴钰惊慌地抓住她肩膀时，莫捷低头吻了吻他滚烫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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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怕，"她向楼梯走去，声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妈妈会教你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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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梯上的感应灯随着她们的移动次第亮起，像一条通往深渊的引路光带。裴钰手腕上的新表在灯光下闪烁，秒针走动的声音突然变得震耳欲聋——滴答、滴答，仿佛在倒数他作为"孩子"的最后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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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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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卧的门在背后关上时，裴钰的膝盖撞到了床沿。莫捷松开手，他踉跄着跌坐在床中央，那块新腕表在床头灯下闪着冷光。药物的作用越来越强烈，太阳穴突突跳动，视野边缘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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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裴钰向后挪动，手掌陷入柔软的羽绒被，"我们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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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子？"莫捷打断他，突然大笑起来。她站在床尾，手指缓缓解开背后的裙扣，黑色布料像蜕下的蛇皮般滑到地毯上。"现在你想起来了？"她只穿着黑色蕾丝内衣，肌肤在暖光下像涂了蜂蜜，"这三年来我碰你的时候，怎么没听你提过这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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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的视线不受控制地黏在她身上——饱满的乳房被半杯文胸托起，腰线收得极细，再往下是蕾丝内裤边缘若隐若现的人鱼线。他感到一阵眩晕，随即惊恐地发现自己的阴茎在西装裤下完全勃起，布料摩擦带来难以忽视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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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捷注意到了。她单膝跪上床垫，手指精准地按在裴钰裤裆的凸起处。"看，"她俯身在他耳边呵气，另一只手解开他的领带，"它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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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丝绸领带滑落的瞬间，裴钰剧烈颤抖起来。莫捷的指甲隔着裤子刮过他的龟头，快感像高压电流般顺着脊椎窜上来。他想辩解这是药物的作用，但干涩的喉咙只能发出破碎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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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紧张，"莫捷解开他衬衫纽扣，动作轻柔得像在拆礼物，"妈妈会教你怎么做。"当最后一颗纽扣松开时，她突然用力将衬衫向两边扯开，扣子崩飞的声音让裴钰浑身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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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冷的空气接触到发烫的皮肤，裴钰低头看见自己胸口剧烈起伏，左侧乳头因为刺激已经挺立。莫捷的指尖抚上那个小凸起，轻轻一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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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裴钰弓起背，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从胸口直冲下腹。莫捷满意地笑了，转而攻击另一侧乳头，同时膝盖顶进他双腿之间。裴钰想夹紧腿，却被她卡住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的手滑向自己的皮带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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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属搭扣弹开的声响异常清脆。莫捷拉下西裤拉链时，裴钰的阴茎弹出来，顶端已经渗出前液。他羞耻地闭上眼睛，却听到莫捷的轻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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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兴奋？"她握住那根发烫的性器，拇指抹过铃口，"是不是偷偷想过这样？嗯？想象过把鸡巴插进妈妈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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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裴钰猛地睁眼，却被眼前的景象震住——莫捷正用他的龟头蹭自己涂着口红的嘴唇，绛红色膏体在铃口留下暧昧的痕迹。这个画面太过淫靡，他的腰不受控制地向上顶了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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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捷挑眉："撒谎。"她突然低头含住他的顶端，舌头绕着冠状沟打转。湿热的口腔让裴钰尖叫出声，手指深深陷进被单里。快感太过强烈，他慌乱地去推莫捷的肩膀，却被她抓住手腕按在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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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嘘..."她吐出他的阴茎，转而舔弄下方的囊袋，"今晚妈妈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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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的挣扎越来越弱。当莫捷重新吞入他的性器并深喉时，他绝望地意识到自己快要射了。后穴不自觉地收缩着，前列腺液不断渗出，把床单沾湿一小片。莫捷显然注意到了，她突然停下口交，转而用手指沾了裴钰的前液，直接探向他身后紧闭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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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也要准备一下。"她说着，将一根手指推入紧致的甬道。裴钰痛得绷紧全身，但莫捷不容拒绝地继续深入，直到指尖找到那个小小的凸起。她轻轻一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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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啊！"裴钰的阴茎猛地弹动，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溅在自己小腹上。这不像正常的高潮，更像是被强行挤出的快感，尖锐得近乎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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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捷抽出手指，带出一点透明的肠液。"前列腺高潮而已，"她抹了抹嘴角，解开自己的文胸，"真正的好戏还没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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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乳房弹出来的瞬间，裴钰的呼吸停滞了。它们比他想象中更美——饱满如蜜桃，乳晕是浅褐色的，乳头挺立如初绽的花苞。莫捷捧起自己的双乳夹住他再次勃起的阴茎，乳肉柔软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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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吗？"她上下滑动胸部，看着裴钰的龟头从乳沟顶端探出，"你父亲最喜欢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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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的呻吟卡在喉咙里。嫉妒与欲望奇怪地混合在一起，让他更加硬得发痛。莫捷似乎很享受他的矛盾，突然俯身将乳头凑到他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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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舔。"她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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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摇头，却被她掐住下巴强行撬开嘴。乳头擦过他上颚的瞬间，一股甜腥味在口腔扩散。他惊恐地发现自己开始本能地吸吮，就像婴儿寻求安慰一样。莫捷发出满足的叹息，手指插进他的发间轻轻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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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孩子..."她呻吟着换另一侧乳头，"再用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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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莫捷终于脱下内裤时，裴钰看见她阴部修剪得干干净净，阴唇微微张合，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她跨坐在裴钰腰间，用自己流出的爱液涂抹他的阴茎，动作熟练得像做过千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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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我，"她扶住他的性器对准自己的入口，"记住是谁给你这样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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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缓缓坐下的过程像一场酷刑。裴钰能感觉到她炽热的内部一寸寸吞没自己，紧致得不可思议。当完全进入时，两人同时发出喘息——莫捷是满足的叹息，裴钰则是濒死的窒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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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吗？"莫捷抚摸他扭曲的脸，开始小幅晃动臀部，"放松点，你夹得太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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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痛确实逐渐转为一种陌生的饱胀感。当莫捷找到某个角度深深碾过他前列腺时，裴钰的瞳孔骤然放大。她立刻抓住这个点连续攻击，同时手指捻弄他胸前挺立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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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这里...对不对？"莫捷的声音因快感而断断续续，"妈妈的骚穴把你吸得这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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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羞耻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主动迎合。每一次插入都带出咕啾的水声，混合着两人的体味在房间里弥漫。莫捷的乳房随着动作上下晃动，汗珠从锁骨滑落，滴在裴钰紧绷的腹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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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要去了..."裴钰慌乱地抓住她的腰想往外推，却被莫捷按住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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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射里面，"她俯身咬住他的耳垂，臀部摆动得更快，"把精液都灌进妈妈子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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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肮脏的指令成了最后一根稻草。裴钰的腰痉挛着向上顶，精液一股股射进莫捷体内。与此同时，莫捷也到达高潮，阴道剧烈收缩着榨取他最后一滴。她在极乐中低头咬住裴钰的肩膀，牙齿深深陷入皮肉，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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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了..."她舔着那个渗血的牙印，身下依然紧紧含着他半软的阴茎，"彻底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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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的意识漂浮在虚无中。他感到莫捷从他身上滑下来，却没有拔出两人相连的部位，而是侧身搂住他，让他的性器继续留在自己体内。她抚摸着他汗湿的背脊，哼着不成调的摇篮曲，仿佛刚才那个癫狂的女人是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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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次..."莫捷突然说，手指描摹着那个牙印，"我要在这里纹上和你父亲一样的纹身。"她翻身压住裴钰，阴唇依然贴着他的阴茎，"用特殊的荧光墨水，只有我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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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在药物和过度刺激的双重作用下昏昏沉沉。朦胧中他感觉莫捷在清理两人的身体，温热的毛巾擦拭过他敏感的龟头时引发一阵微弱的颤抖。床单被更换，有冰凉的药膏涂在他肩膀的咬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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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吧，"莫捷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明天开始新的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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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黑暗彻底吞噬意识前，裴钰模糊地想到——那个摄像机，从始至终都亮着红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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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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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学铃响起时，裴钰正用指甲狠狠掐着虎口。疼痛是唯一能让他保持清醒的方法——昨晚莫捷折腾他到凌晨三点，今早又在他半梦半醒间骑上来要了一次。现在他的腰酸得几乎直不起来，阴茎在制服裤里隐隐作痛，后穴还残留着被过度使用的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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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班主任李老师叫住准备溜走的他，"上周的物理竞赛成绩出来了，你又是全省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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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迟钝地转身，视线勉强聚焦在李老师开合的嘴唇上。那些赞美之词像隔着一层毛玻璃传来，唯一清晰的是自己太阳穴突突的跳动声。他机械地点头，直到听见最关键的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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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打算给你母亲打个电话，商量下保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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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液瞬间冻结。裴钰张嘴想阻止，却找不到任何合理借口。他眼睁睁看着李老师掏出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裴钰母亲"的备注，指尖悬在拨打键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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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你脸色特别差，"李老师皱眉，"正好让家长注意下你的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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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机贴在耳边的嘟嘟声像丧钟般回荡在办公室里。裴钰攥紧书包带，想象着此刻家里的场景——莫捷大概刚开完视频会议，穿着那件领口大开的真丝睡袍，手里说不定还拿着今晚要用的润滑液和按摩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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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李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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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放的声音让裴钰一颤。莫捷的声线比平时更高亢，带着一丝不自然的颤抖。他太熟悉这种语调了——通常出现在她即将高潮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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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打扰，是关于裴钰保送的事...您那边声音有点奇怪，身体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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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没事，在做瑜伽。"莫捷的呼吸明显不稳，背景里有细微的皮革摩擦声，"小钰...嗯...他最近确实太用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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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的脸烧了起来。他百分百确定莫捷此刻正坐在那个特制的皮革摇椅上，双腿大张，说不定还插着什么东西。李老师却浑然不觉，还在认真讨论保送协议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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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需要家长签字的部分我发您邮箱...裴钰？你在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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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猛地回神，发现李老师正疑惑地看着他。办公室的白炽灯突然变得刺眼，汗水顺着他的脊背往下滑。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闷哼，接着是莫捷刻意压低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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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老师..."裴钰的声音嘶哑得可怕，"我能先回去吗？头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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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对对，你赶紧回家休息。"李老师连忙点头，对着手机说，"莫女士，那今天就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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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稍等！"莫捷突然提高音量，"关于作息...哈...我想多了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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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跌跌撞撞冲出校门时，书包像灌了铅一样沉。公交车上，他靠着车窗玻璃，试图用冰凉的温度降低脸颊的热度。每一个颠簸都让酸痛的腰部传来抗议，大腿内侧还留着昨晚莫捷用牙咬出的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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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墅静得出奇。裴钰轻轻推开玄关门，听见二楼传来莫捷刻意抬高的说话声——她还在通电话。脱鞋时他注意到地毯上扔着一件黑色蕾丝内裤，沾着可疑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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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我会监督他早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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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短促的惊叫从主卧传来，接着是莫捷尴尬的轻笑："抱歉...瑜伽动作有点...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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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僵在楼梯口，双腿像生了根。理智告诉他应该转身逃走，但身体却自动向上迈步。主卧门虚掩着，透过缝隙能看到莫捷背对着门口，赤裸的腰肢在落地镜前扭动，手机夹在肩膀和耳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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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保送协议...嗯...我今晚就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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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突然转身，发现了门口的裴钰。镜子里映出她潮红的脸和汗湿的锁骨，双乳随着呼吸剧烈起伏，乳头硬得像两颗红宝石。但最让裴钰窒息的是她腿间——一根粗大的紫色按摩棒正插在她泥泞的穴口，随着她转身的动作差点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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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捷的眼睛亮得吓人。她勾勾手指，同时对着手机说："李老师...小钰好像回来了...我要去...哈...给他准备晚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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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像被催眠般走进房间。莫捷一把拉过他，将他推倒在床上，自己则跨坐上去。她终于挂断电话，随手将手机一扔，按摩棒"啪嗒"掉在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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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多少？"她俯身舔裴钰的耳廓，一只手已经利落地解开他的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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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部。"裴钰绝望地闭上眼睛。莫捷身上浓郁的女性气息混着润滑液的甜腻，让他刚刚软下去的阴茎又开始充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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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捷轻笑，扯下他的校裤和内裤。裴钰的阴茎弹出来，顶端还带着今早射精后没清理干净的白浊。她用手指抹了一点，当着他的面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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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老师说你又考了第一..."她解开他的衬衫，指甲刮过乳头，"这么聪明的小脑袋...怎么就是学不会拒绝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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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咬住下唇不回答。莫捷也不在意，径自抬高臀部，对准他挺立的性器坐下去。她湿得一塌糊涂，几乎没遇到任何阻力就将裴钰完全吞入。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莫捷是因为终于得到渴望的填充，裴钰则是被突如其来的紧致湿热逼得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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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电话里..."莫捷开始缓慢起伏，乳房在裴钰眼前晃动，"她说你是她教过...嗯...最优秀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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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想捂住耳朵，手腕却被莫捷按住。她故意模仿李老师的语气，同时下身重重碾过他的敏感点："'裴钰这孩子自律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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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酥麻从尾椎窜上来，裴钰的脚趾蜷缩起来。莫捷察觉到他的反应，变本加厉地加快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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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最早到教室...'"她喘息着复述，指甲陷入裴钰的胸膛，"'笔记本像印刷品一样工整...'啊...你插得我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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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羞耻地发现自己在这些话语刺激下越来越硬。莫捷的阴道像有生命般吮吸着他，每次抬臀都带出咕啾的水声。她突然俯身，将乳房压在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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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尝尝..."她诱哄道，"你考第一的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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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乳头的咸腥味在舌尖扩散。裴钰本该感到恶心，却不由自主地吸吮起来，像婴儿索取乳汁般急切。莫捷发出高亢的呻吟，手指插进他的头发用力按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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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全不用担心他的学习...'"她继续用李老师的口吻说着，臀部摆动得越来越快，"'就是太不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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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感堆积得太快，裴钰的腰部开始发抖。他试图分散注意力——数天花板上的裂纹，回忆物理公式——但莫捷突然收紧阴道肌肉，所有思绪顿时炸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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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要射了..."他慌乱地去推莫捷的腰，却被她一把抓住手腕按在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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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射啊，"莫捷恶意地在他耳边低语，"让李老师听听好学生是怎么在妈妈里面射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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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画面太过冲击，裴钰的阴茎剧烈跳动，精液一股股灌入莫捷体内。她满足地叹息，却没有停下来，反而变本加厉地继续骑乘，让他在射精后的敏感期发出痛苦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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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不行了..."裴钰的眼泪涌出来，过度刺激的快感已经转为尖锐的疼痛。但莫捷置若罔闻，甚至腾出一只手去揉捏他红肿的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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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老师还说..."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希望你...哈...多参加集体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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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的意识开始模糊。莫捷的阴道像火炉般炙热，每一次摩擦都带出残余的精液，在两人交合处形成白色的泡沫。她突然僵直身体，指甲深深掐进裴钰的肩膀，一股热流浇在他的阴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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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潮中的莫捷美得惊人——瞳孔放大，嘴唇微张，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她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发现裴钰已经半昏迷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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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醒..."她轻轻拍打他的脸颊，下身依然紧紧含着他软下去的性器，"我们还没结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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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茫然地眨眼，看见莫捷伸手从床头柜拿出一个小瓶子。熟悉的恐惧感涌上来——那是她上个月开始用的前列腺素凝胶，能让他在短时间内重复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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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他虚弱地摇头，"明天...还有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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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捷已经拧开瓶盖，将透明凝胶涂在他的龟头上。火辣辣的刺激感立刻让裴钰倒抽一口气，刚刚疲软的阴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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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老师不是让我注意你作息吗？"莫捷笑着跨坐回去，轻松吞下他再次硬起的性器，"我们早点开始...就能早点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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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的夕阳渐渐西沉，将纠缠的两人染成血红色。裴钰在痛苦与快感的夹缝中恍惚想到——这个电话，或许会成为未来无数个相似夜晚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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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裴钰16岁时的番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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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第三次调整坐姿时，前排的林雨晴回头看了他一眼。晨光透过教室窗户照在她微微蹙起的眉头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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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事吧？"她压低声音问道，"从早上起就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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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裴钰打断她，声音比预想的更嘶哑。他强迫自己挺直脊背，双手平放在课桌上，仿佛这样就能忽略后穴里那个嗡嗡作响的异物。"只是有点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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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雨晴将信将疑地转回去，马尾辫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裴钰趁机抹去额角的汗珠，喉结上下滚动着咽下一声即将溢出的呻吟。那个该死的前列腺按摩器——莫捷昨晚亲手塞进去的金属怪物——此刻正以中等频率震动着，精准碾压着他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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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x趋近于0时，sinx与x是等价无穷小...'"数学老师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黑板上的公式在裴钰视线里模糊成一片灰白。全部感官都集中在那个不断被刺激的隐秘部位，快感像蛛网般从尾椎向全身蔓延。他的阴茎在制服裤里完全勃起，顶端渗出前液，将内裤浸湿一小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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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包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裴钰浑身一僵，手指无意识地掐进大腿。不用看也知道是谁发来的消息——莫捷今早亲自把他送到校门口，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手指"不经意"地滑过他的臀部，同时在他耳边低语："妈妈会随时检查你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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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台上，数学老师推了推眼镜："裴钰，你来解一下这道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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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班视线瞬间集中过来。裴钰猛地站起，动作太急导致按摩器在体内微妙地移位，直接撞上前列腺。一股尖锐的快感如电流般窜上脊椎，他不得不扶住课桌才没有当场软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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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他的声音卡在喉咙里，低头掩饰涨红的脸。练习册上的题目像天书般扭曲，所有血液似乎都涌向了胯下。就在他即将崩溃的边缘，按摩器突然停止了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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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瞬间的解脱让裴钰找回了呼吸。他眨了眨酸涩的眼睛，终于看清题目——一道基础的极限题，平时他能心算出答案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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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x趋近于0时..."他的声音逐渐稳定，流畅地写出解答过程。数学老师满意地点头，同学们敬佩的目光投来，没人注意到他坐下时轻微颤抖的双腿和松了的那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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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课间操的铃声如同救赎。裴钰婉拒了同学一起去操场的邀请，借口要去医务室。当教室终于空无一人时，他瘫坐在椅子上，后穴里的按摩器随着姿势变化更深地嵌入。虽然此刻它安静得像不存在，但那种饱胀感依然提醒着裴钰——自己身体里有个随时可能爆发的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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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务室的门锁着。裴钰靠在墙边慢慢滑坐在地上，额头抵着冰冷的瓷砖。也许莫捷放过他了？也许她忙于工作忘记了遥控器？这个微弱的希望刚冒头，就被裤袋里的手机震动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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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消息只有两个字：「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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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的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几秒，最终回复：「没有异常。」发送后才意识到这听起来像工作报告，又赶紧补了个「妈妈」以示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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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读。没有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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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廊尽头传来脚步声，裴钰慌忙站起来。按摩器依然安静，但那种随时可能启动的恐惧让他的每个动作都小心翼翼。回到教室的路上，他不断调整书包带，确保它能遮住臀部——万一按摩器突然震动，至少书包能掩盖他可能出现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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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节课是物理实验。裴钰穿上白大褂时，发现自己的手抖得系不上扣子。同桌的王浩帮他整理领口，突然皱眉："你脸色好差，要不要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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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没睡好。"裴钰勉强扯出微笑。白大褂的长度让他稍微安心，即使按摩器突然工作，宽松的下摆也能遮住任何尴尬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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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验进行到一半，一阵尖锐的快感突然从体内炸开。裴钰手里的烧杯差点脱手，液体晃出几滴在实验台上。这次按摩器不是中等频率，而是间歇性的强烈震动——三秒停，两秒震，像精心设计的拷问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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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点！"王浩接过烧杯，"盐酸溅到身上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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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点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勉强抵消了一部分快感，但腿间的阴茎已经硬得发痛。每次震动都像有电流直接击中前列腺，让他后穴不受控制地收缩，反而更紧地咬住那个折磨人的金属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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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课铃响起时，裴钰的内裤已经湿透了。他故意慢吞吞地收拾器材，等所有人都离开后才蹒跚走向厕所。锁上隔间门后，他颤抖着解开裤子——阴茎通红地挺立着，铃口不断溢出透明液体，但奇迹般地没有射精。这比直接的高潮更折磨人，就像被吊在悬崖边缘，永远得不到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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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餐时间，裴钰找了个最角落的位置。按摩器已经停止震动近一小时，那种随时戒备的紧张感让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机械地咀嚼着食物，尝不出任何味道。同学们的说笑声像隔着一层毛玻璃传来，唯一清晰的是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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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真的结束了？也许莫捷对他的表现满意了？这个念头刚浮现，口袋里的手机就震动起来。裴钰掏手机的手抖得像帕金森患者，屏幕上闪烁着莫捷的来电显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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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他压低声音，同时警惕地环顾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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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好，宝贝。"莫捷的声音甜得像蜜，"想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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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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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乖。"电话那头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莫捷似乎在办公，"上午表现不错，所以妈妈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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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让裴钰浑身发冷。莫捷的"惊喜"从来都是更精致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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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什么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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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马上就知道了。"莫捷轻笑，"记得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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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挂断的瞬间，后穴里的按摩器突然启动——不是之前的任何模式，而是直接跳到最高强度。裴钰的叉子当啷一声掉在盘子里，眼前炸开一片白光。这种震动强度简直像有个电钻在体内肆虐，前列腺被疯狂蹂躏的快感让他瞬间绷直了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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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对面的林雨晴疑惑地看着他，"你脸色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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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双手死死抓住餐桌边缘。按摩器的震动带动整个盆骨都在发麻，阴茎在裤子里剧烈跳动，前液已经渗透到外裤上，好在深蓝色校裤看不出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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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出汗好厉害..."林雨晴递来纸巾，"要不要去医务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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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摇头，生怕一开口就会呻吟出声。他不敢站起来——按摩器的震动如此强烈，走路的摩擦肯定会让他当场射精。只能像个雕塑般僵坐在原地，任凭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冲刷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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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第一节课开始时，裴钰已经射了两次——第一次是在从食堂挪回教室的路上，突如其来的高潮让他不得不靠在墙边假装系鞋带；第二次是刚坐下时，震动角度微妙变化，直接把他推过临界点。两次都是干性高潮，没有实际精液射出，但快感强度丝毫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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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史老师的讲课声像从水下传来。裴钰的视线无法聚焦，汗水不断从额头滑落，在下巴汇聚成滴。他的大腿内侧肌肉因为持续紧张开始痉挛，后穴早已麻木，只有前列腺还在忠实地对每一次震动做出反应，将快感转化为纯粹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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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历史老师突然提高音量，"请你复述一下刚才讲的《南京条约》主要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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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班寂静。裴钰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按摩器此刻正以最高频率攻击他的敏感点，快感堆积得太快，他几乎能感觉到又一次高潮正在逼近。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震动突然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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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瞬间的解脱让裴钰找回了声音。他机械地复述着条约内容，声音平板得像语音助手，同时暗自祈祷这种停歇能持续久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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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仅仅五分钟后，按摩器再次启动。这次是波浪式震动——从轻微到剧烈再到轻微，像永无止境的高潮边缘。裴钰的指甲在课桌底面留下深深的划痕，牙齿把下唇咬出了血。当放学铃声终于响起时，他的校裤已经湿了一大片，精液与前列腺液的混合物黏腻地贴在大腿内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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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门口，莫捷的奔驰准时出现。裴钰拖着虚浮的脚步走过去，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后穴里的按摩器在轻微晃动。车窗降下，露出莫捷妆容精致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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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车。"她微笑着推开车门，目光扫过他狼狈的下身，"妈妈给你准备了庆功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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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瘫坐在真皮座椅上，闻到车内弥漫着熟悉的香水味——苦橙与白麝香，现在这味道让他条件反射地勃起。莫捷的手自然地搭在他大腿上，指尖离他肿胀的阴茎只有几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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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今天你射了几次吗？"她轻声问，同时按下手机上的某个按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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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摩器再次震动起来，比下午任何一次都强烈。裴钰仰头喘息，看见莫捷手机上的监控APP——心率、体温、甚至前列腺收缩频率都被精确记录着。最上方显示着一个数字：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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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次。"莫捷满意地抚摸那个数字，"我的小天才果然什么都很优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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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驶向别墅的方向，夕阳将座椅上的水渍照得闪闪发亮。裴钰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校园围墙，突然想起书包里那份没交的物理竞赛报名表——截止日期是今天，但他一整天都没找到机会去老师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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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捷的手滑进他的校裤，指尖沾上湿漉漉的精液。"明天..."她舔着手指说，"我们试试远程控制模式好不好？妈妈开会时也能随时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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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闭上眼睛。在彻底陷入黑暗前，他最后看见的是学校钟楼上的时间——下午4点30分，距离他真正"回家"还有漫长的12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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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裴钰16岁时的番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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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库门缓缓关闭的声音像一声沉闷的叹息。裴钰瘫在奔驰车的真皮座椅上，校服裤裆处深色的水渍在昏暗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后穴里的按摩器已经停止震动，但那种被填满的饱胀感依然挥之不去，仿佛那个金属怪物已经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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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自己走吗？"莫捷解开安全带，手指轻轻拂过裴钰汗湿的额头。她的美甲换成了温柔的裸粉色，在仪表盘微光下像十片小巧的贝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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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尝试移动双腿，却只换来一阵剧烈的颤抖。他的骨盆像是被拆开又重新组装过，每一块肌肉都在抗议。莫捷见状叹了口气，绕到副驾驶侧拉开车门，手臂穿过他的腋下和膝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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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紧我。"她轻声说，同时轻松地将裴钰抱了起来。真丝衬衫贴在他脸上，散发着熟悉的香根草气息。这个姿势让按摩器在体内微妙地移位，裴钰咬住下唇才没有呻吟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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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墅内部凉爽得近乎寒冷。莫捷径直走向客厅，将裴钰放在那张他再熟悉不过的皮质贵妃榻上——表面上看是件价值不菲的古董家具，实则是他无数次被"惩罚"的地方。榻边的矮柜上已经摆好了那个玻璃杯，银行logo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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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为什么惩罚你吗？"莫捷跪坐在榻边，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校服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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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茫然地眨眼，干裂的嘴唇张了张："因...因为和女生说话？"他的声音嘶哑得可怕，像是砂纸摩擦过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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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捷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轻笑出声："那是上周的事，宝贝。"她剥下他的衬衫，冰凉的手指抚上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今天你未经允许射精了，整整七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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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的大脑空白了一瞬。他盯着莫捷妆容精致的脸，试图找出玩笑的痕迹，但那双眼睛里只有令人胆寒的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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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那是...是你把按摩器..."他的辩解被莫捷按在唇上的手指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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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规则就是规则。"她俯身在他耳边低语，呼吸喷在敏感的耳廓上，"第三条：未经允许不得射精。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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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当然记得。那是被收养的第一个月，莫捷用烫金钢笔在羊皮纸上写下的十条规定，装裱后挂在他床头。当时他只当是某种古怪的仪式，直到违反第一条"不得与异性交谈"的那个晚上，他才真正明白这些规则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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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公平..."他鼓起最后的勇气抗议，"是你把震动调到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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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捷的表情突然变得悲伤，像是听到孩子说了什么令人心碎的话。她捧起裴钰的脸，拇指擦过他眼下的乌青："妈妈当然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犯规就是犯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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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回答，她的手指已经滑到裴钰的裤腰，利落地解开皮带扣。校裤和内裤被一并褪到膝弯，暴露出的阴茎红肿不堪，铃口还挂着半干涸的前列腺液。莫捷"啧"了一声，从旁边托盘上拿起温热的湿巾，轻轻擦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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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磨破皮了..."她心疼地皱眉，动作轻柔得像在护理珍贵文物，"下次记得穿更软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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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虚假的关怀比直接的暴力更令人毛骨悚然。裴钰瑟缩了一下，却被莫捷按住大腿："别乱动，按摩器还没取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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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手指沾了润滑液，探向裴钰后穴。当按摩器被缓缓抽出时，带出的肠液在榻上留下深色痕迹。莫捷却对这个淫靡的场景视若无睹，专注地将那个沾满体液的金属器械放在托盘里，像外科医生完成一场精密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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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她拍拍裴钰的膝盖，"现在开始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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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玻璃杯被塞进裴钰颤抖的手中。杯壁冰凉刺骨，与掌心的高热形成鲜明对比。莫捷已经戴上了那副他再熟悉不过的黑色皮手套，润滑剂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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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规矩，"她跨坐在裴钰大腿上，手套包裹的手指圈住他半软的阴茎，"装满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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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呜咽。他的身体早已被掏空，连正常勃起都困难，更不用说射精。但莫捷的手法太过娴熟，拇指按住系带轻轻打转，食指和中指在柱身上下滑动，很快就让他硬了起来——不是出于欲望，而是纯粹的生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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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孩子..."莫捷奖励般地亲吻他的鼻尖，同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妈妈知道你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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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却在即将达到顶峰时被莫捷拇指按住铃口的动作硬生生截断。裴钰的腰猛地弹起，又被她按回榻上。这种残酷的边缘控制重复了三次，直到裴钰哭喊着求饶，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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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嘘..."莫捷用纸巾擦去他的泪水，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省点力气，这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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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钟指向晚上八点时，裴钰已经被折磨得意识模糊。莫捷中途喂他喝了两次水，甚至用热毛巾敷在他痉挛的小腹上，但手上的动作从未停歇。他的阴茎肿得发亮，颜色接近紫红，每次触碰都带来尖锐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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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射不出来了..."裴钰啜泣着说，手指无力地抓着榻边。玻璃杯里只有薄薄一层浑浊液体，距离莫捷要求的"满"还差得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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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捷若有所思地停下动作，摘下手套摸了摸下巴："看来需要点辅助。"她从托盘里拿起一个注射器，里面装着无色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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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惊恐地向后缩："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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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帮你放松的药物。"莫捷轻松地按住他的大腿，将针头刺入阴茎根部。冰凉的液体注入的瞬间，裴钰发出一声不似人类的尖叫，仿佛有火线顺着血管烧向全身。几秒钟后，他的阴茎不受控制地剧烈勃起，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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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列腺素E1，"莫捷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医院用来治疗勃起功能障碍的。"她重新戴上手套，这次加入了第二只手，一手撸动柱身，一手揉捏阴囊，"现在让我们把杯子装满，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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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物作用下，裴钰的身体彻底背叛了他。快感如海啸般一波接一波，却始终无法达到释放的临界点。他的视线开始出现黑点，耳边嗡嗡作响，只能感觉到莫捷的手在不断榨取他最后一点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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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钟指向十一点半时，玻璃杯终于接近满溢。里面的液体不再是正常的乳白色，而是带着淡淡的粉红——毛细血管破裂的痕迹。裴钰的阴茎机械地抽搐着，射出的几乎都是透明的前列腺液，偶尔夹杂几丝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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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滴..."莫捷轻声鼓励，拇指重重碾过龟头。裴钰发出一声濒死的呜咽，最后几滴液体落入杯中，恰好达到杯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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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捷欢呼一声，像个得到心仪玩具的小女孩。她小心翼翼地将杯子放在托盘中央，然后俯身亲吻裴钰汗湿的额头："看，妈妈就知道你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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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已经说不出话来。他的视线模糊一片，只能感觉到莫捷在为他清理身体——湿巾擦过敏感得可怕的阴茎，药膏涂在破损的皮肤上，甚至还有温度恰好的蜂蜜水喂到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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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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